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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距離還是有人很快認(rèn)出了耿冠南,那人顯然有些驚詫,連忙從人群里鉆出來,上前幾步拘謹(jǐn)?shù)馗⒐谀洗蛘泻簦?/br>“耿董事長,您...您怎么會來這里?!?/br>包廂內(nèi)的人本就好奇來人是誰,這會聽了有人稱呼來人為耿董事長,一些人很快聯(lián)想到了對方可能是耿冠南,一些從未見過耿冠南的人則交頭接耳地詢問耿冠南的身份,但無一例外的,剛才還放浪形骸的學(xué)生們此時都拘謹(jǐn)起來,不知道這樣一個身份年齡都與他們相差巨大的男人來××?xí)鶠楹问隆?/br>耿冠南徑直走向榮加純,中途聽見有人叫自己,也未停腳步,只分了余光看一眼跟他打招呼的人,人倒是有些面熟,卻想不起名字,耿冠南淡淡答到,“我來這里接一個朋友?!?/br>朋友?這里怎么會有耿冠南的朋友?包廂內(nèi)的人無不面面相覷。但燕留聲卻知道,耿冠南口中所謂的朋友此刻正躺在自己肩上。他還記得上次在校園里見到耿冠南時,對方也說榮加純是他的朋友。能被耿冠南稱作朋友,榮加純身份已經(jīng)讓人驚詫,何況兩人地位甚至年齡都差很多,更叫人好奇,正因如此燕留聲才會暗自調(diào)查兩人的關(guān)系,可是最終竟然一無所獲。耿家近段時間最大的事莫過于年近七十的耿天忠再婚娶妻,但再婚對象的一切信息都被保護得很嚴(yán)密,燕留聲沒去參加當(dāng)時的結(jié)婚宴,燕家耿家本就是泛泛之交,所以他甚至連對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自然不會聯(lián)想到榮加純就是耿天忠再婚的小妻子。燕留聲見耿冠南直直走向自己,因身上還靠著榮加純所以他沒起身,只在臉上帶了八分笑意,并且很好地掩飾了對耿冠南竟會親自來接榮加純的驚訝,道,“耿先生,沒想到又見到了您,”因為怕榮加純從肩膀滑落,燕留聲一直用自己的手虛扶著耿冠南的腰,這會兒耿冠南正目光沉沉地盯著兩人親密接觸的那處,視線之銳利讓燕留聲不得不把手挪開,并硬著頭皮解釋現(xiàn)在的情況,“加純,剛才不小心喝多了,醉了酒,我正準(zhǔn)備把他送回家呢,沒想到您竟然會來接他?!?/br>對于燕留聲畢恭畢敬地招呼,耿冠南只是簡單地點頭回應(yīng),燕留聲挪開了手,靠在他肩上的耿榮加純就有些不穩(wěn),耿冠南微微俯下身,燕留聲頓了片刻后,會意到這是耿冠南想從他這里接過榮加純,他心下雖然不愿意,但還是主動將榮加純送到了耿冠南懷中。耿冠南長臂分別繞過榮加純的背脊和腿彎兒,稍稍一用力就將人抱了起來,“他打電話給我,我正好有時間,就過來接一下。”位置陡然的高低變換讓頭悶昏沉的榮加純不舒服地呻吟出聲,他從半睡的狀態(tài)中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人抱在懷里,榮加純瞇著眼睛仔細辨認(rèn),因為角度原因卻只能看見對方線條硬朗的下頜,好在耿冠南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動靜,低頭輕聲問他,“醒了?頭是不是很痛?”酒精對神經(jīng)的麻痹讓榮加純對耿冠南的聲音多反應(yīng)了好幾秒,最后確認(rèn)對方是耿冠南時他嚇了一跳,“耿...耿先生,你...怎么來了?”榮加純本就半睡半醒,一雙漂亮的眼睛迷迷蒙蒙,渙散的瞳孔里有著醉酒后特有的慵懶,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他懷里時因為驚訝,瞳孔中央騰地升起一點亮光,像是光焰燦爛的流星一劃而過。實在太漂亮了,耿冠南盯著他望了好一會兒,再度開口,聲音比之剛才又要柔和幾個度,讓旁人聽來只覺其間含著無限縱容和寵溺,“不是你讓我來接你的嗎?”“沒...沒有...唔,”榮加純腦袋雖疼,意識也不甚清醒,可耿冠南一直以來對他的刻意疏離都叫榮加純不敢過于接近耿冠南。殘存不多的意識在告訴榮加純,即使喝醉了也需要和耿冠南保持距離,尤其是唐楚還對他抱有莫名其妙的防備和敵意。榮加純掙扎著想從耿冠南懷里下來,無奈喝了酒之后的他渾身軟綿無力,掙扎的力度小得很。本來平日的力氣就遠不敵耿冠南,何況現(xiàn)在,男人雙臂稍微用力一收,就叫榮加純放棄了抵抗,頭頂上方順勢傳來耿冠南有些不悅的聲音,“動什么,萬一掉下去怎么辦?”“唔,”剛剛一番掙動,把榮加純本就昏沉的頭攪得更暈更痛,榮加純抬手扶額痛苦地呻吟一聲,而耿冠南向來的強勢和不容抗拒都叫榮加純不敢過于忤逆他,耿冠南不讓他動,他果然就不動了,只抱著自己的腦袋埋到耿冠南懷中以圖緩解頭痛眩暈的癥狀,索性也不理會這樣的姿勢適不適合應(yīng)不應(yīng)該了。兩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被包廂里的人盡數(shù)看去聽去,此情此景下包廂里的人怎么可能還會相信耿冠南口中兩人只是朋友的托辭。耿冠南的抱是最親密的公主抱,肌膚相貼,耿冠南的話是柔意哄勸,滿含縱容,這一番動靜真正叫滿包廂的人看得瞠目結(jié)舌,大家都彼此心照不宣地猜測著兩人真正的關(guān)系。耿冠南在A市是神龍不見其首尾的人物,在場的官家子弟了解他多是通過新聞媒體或者父母親戚的描述,在他們想象中,耿冠南風(fēng)流薄幸又強勢無情,絕不會對某個人這般柔情蜜意和溫柔體貼,更何況這人在他口中還只是個朋友。朋友什么時候可以隨便公主抱了?又有哪個人會對朋友低聲耳語?然耿冠南卻不會在乎在場的人會想些什么,對他和榮加純的關(guān)系會作何猜測,他摟緊了懷里的人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燕留聲終是沒忍住倏地從沙發(fā)里站起來,燕留聲動作雖急,但語氣卻還帶著該有的敬意,“耿先生這是準(zhǔn)備把加純送去哪兒,”許是怕耿冠南誤會,燕留聲為自己忽然的發(fā)聲尋找合適的借口,他解釋道,“我沒有其他的意思,但畢竟耿先生和加純只是朋友,我怕喝醉了的加純會打擾到您?”“打擾?”耿冠南轉(zhuǎn)身回來盯住整個身體幾乎都陷在陰影里的燕留聲,冷笑,“怎么,剛才的電話還沒讓你理解我和榮加純的關(guān)系?”“電話?”榮加純忖度了幾秒耿冠南的話,忽然反應(yīng)過來耿冠南話里的意思,原來剛才的那通電話榮加純并非打給司機,接電話的人正是耿冠南,怪道燕留聲覺得榮加純和一個司機的對話怪怪的。耿冠南的話都說到如此份上,無論榮加純和耿冠南真是夫妻關(guān)系還是像燕留聲方才猜測的兩人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現(xiàn)在燕留聲都沒有任何立場阻止耿冠南將人帶走,只能支吾地建議,“是么,那...我就放心了,對了,加純很少喝酒,回去后,耿先生可以給他準(zhǔn)備點醒酒湯,這樣第二天就不會頭痛?!?/br>“嗯,”耿冠南點點頭,他望著對方刻意收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