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書迷正在閱讀:世界待拯救計劃、痞極他來、與君意、中年、光怪陸離、替身也灑脫、許是曾經(jīng)、表白翻車現(xiàn)場、四號公民[無限流]、心搔
終沒松開。這幾日榮加純都在為畢業(yè)答辯做準備,常??磿吹酵砩鲜欢c,他手上的燙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現(xiàn)在就食指那塊還貼著燙傷膏。手指被燙傷的第二天耿冠南還特意讓趙醫(yī)生來家里幫榮加純看了傷開了藥,榮加純覺得這點傷不算什么,不必小題大做,奈何耿冠南卻好似非常在意,既然對方一片好心,榮加純也拒絕不了。耿天忠第二天也發(fā)現(xiàn)了榮加純手上的燙傷,問他是怎么回事,榮加純只說是煮奶的時候不小心燙傷的,耿天忠心疼地數(shù)落了他一頓,說煮奶可以讓傭人來,不必自己親自動手,他還讓榮加純接下來幾天絕對不許碰水。晚飯時,耿冠南回了鳳凰岸,餐桌上耿天忠說了想找個地方旅游避暑的事兒,“這些天A市太熱,我準備找個地方避暑,加純馬上畢業(yè),正好當做畢業(yè)旅行。冠南,你手上的案子是不是已經(jīng)進入尾聲了?我聽喬骍說,大的流程都走完了,就剩下些小細節(jié),我看你這幾個月太累,剛好跟我和加純出去旅游,放松放松?!?/br>這個事耿天忠沒有提前跟榮加純商量過,陡然提出來榮加純很懵。其實自那晚燙傷,耿冠南含住榮加純的手指之時起,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就變得微妙起來,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罩上了一層濃霧,忽然變得朦朧模糊起來。耿冠南表面坦然自若,看似與平日沒什么不同,但誰也不知他內(nèi)心在想些什么,榮加純表現(xiàn)就更為明顯,總有意無意地避開耿冠南,就算免不得要和耿冠南碰面、說話,榮加純也都是眼神躲閃,態(tài)度含糊。雙方都知道這種變化的原因,卻也都對那晚耿冠南曖昧的舉止閉口不言,這會兒聽見耿天忠的建議,兩人竟不約而同地望了對方一眼,但榮加純很快又將眼神挪開,他向來不會拒絕耿天忠的要求,即使他覺得現(xiàn)在跟耿冠南一起出去,會很尷尬,可還是附和著耿天忠的話,“畢業(yè)后我正好沒有計劃,一切都按董事長的安排來。”榮加純的話讓耿天忠滿意地點了點頭,復又看向自己的兒子,問道,“你呢,冠南。”耿冠南的視線還放在榮加純身上,他將榮加純埋在眼底的那絲尷尬和無奈看得一清二楚,聽見耿天忠的問話,他收回視線,想了想,道,“父親,您和小媽一起出去就行了,我公司事多,可能還得忙一陣子。”“什么忙一陣,”耿天忠有些不悅,他撂下手里的筷子,看著耿冠南道,“我看你就是不想多陪陪我這個老頭,昨天喬骍才告訴我,這個工程忙完了你會輕松一段時間,怎么,有時間都不愿意陪我去旅個游?”耿天忠話說得嚴厲,但桌上的人都知道他只是心疼耿冠南,找著借口想讓他在工作之余能放松一下。“不是,父親您誤會了。”耿冠南想解釋。“誤會什么,難不成還是你不想和加純一起出去?你這是還沒有接受加純嗎?”兩人聞言都是一愣,不知耿天忠怎么又提起了這一茬,難道是老爺子對兩人之間奇怪的氛圍也有所察覺?“父親您想太多了,我只是公司事多,所以抽不出時間,并不是您說的那樣。”“公司有董事會和執(zhí)行經(jīng)理人,怎么就一刻離不得你了?我已經(jīng)讓喬骍開始做計劃了,等加純畢了業(yè),我們就出去旅個游。”耿天忠這個命令下得斬釘截鐵不容置喙,諒是耿冠南也不能再拒絕,于是一家人出去游玩的事就這樣被決定了下來。答辯的日子很快就到,榮加純再次見到燕留聲是在雙學位答辯的教室外。法院畢業(yè)答辯都需要著正裝,答辯現(xiàn)場站了一溜兒穿正裝的青年,但燕留聲還是里面最出挑的,身高腿長,氣質卓然,引人注意。上次畢業(yè)聚會,榮加純醉了酒,最后被耿冠南接回家,燕留聲在第二天下午打了個慰問電話,但此后的幾天他都沒找過榮加純,這與之前的燕留聲恨不得時刻待在榮加純身邊的狀態(tài)差太遠,但榮加純也沒多想,只認為畢業(yè)事忙,燕留聲抽不出時間,今天他來找燕留聲主要是為了還書,榮加純研究生學法學,但圖書館的法學書籍資料有限,尤其是外文書籍,恰好燕留聲有很多外文原版,所以榮加純常找燕留聲借書看,他手里一般都有幾本燕留聲的書。但凡他自己的書,燕留聲總喜歡在書的封面寫上一個燕字,這是他的習慣。“留聲?!睒s加純輕輕喚了一聲。燕留聲聞聲轉身,見來人是榮加純,臉上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但他很快恢復過來,從一圈人里出來走到榮加純身邊,見他手里抱著幾本書,道,“你來了,答辯了嗎?手里這些書是?”榮加純把書往前一遞,露出書的封面,燕留聲看見封面一個“燕”字,知道這些都是他借給榮加純的書,“怎么,書都看完了?”“看完了,所以抱過來還給你?!?/br>燕留聲見榮加純懷里抱著好幾本書,怕書重,遂把幾本書都接到自己懷里,道,“不是說都送給你了嗎?不用還了,你以后用得著?!?/br>“不了,”榮加純搖搖頭,捏了捏肩膀,“這些都是從國外帶回的原版書,很難收集齊全,還是你留著吧,以后讀了研究生,我自己再慢慢買也不遲?!?/br>燕留聲和榮加純四年朋友,也了解榮加純無功不受祿的性格,只好把書都先放到了儲物柜里。兩人還準備聊些什么,但很快就到燕留聲答辯了,他只好擺擺手,示意榮加純在教室里等他。等兩人都答辯完已經(jīng)到了下午,燕留聲一會兒還要去行政樓,而榮加純則要回家,兩人正好有一段林蔭小路同路,太陽很大,兩人穿著樹林躲太陽,燕留聲老早就注意到了榮加純手上的傷,只是這會兒才有時間問榮加純傷是怎么來的,榮加純簡單地答了一下,又問燕留聲這幾天在做什么,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會兒,快走出林子的時候,燕留聲突然拉住了榮加純的胳膊。榮加純只好停下腳步,偏頭盯著燕留聲,問他,“怎么了?”燕留聲不說話,他收回拉著榮加純胳膊的手,或許是被榮加純看得有些緊張,他不自在地舔了一下嘴唇,張了張嘴,可還是什么也沒說。榮加純不解,索性轉過身來直面欲言又止的燕留聲,道,“留聲,你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燕留聲皺著眉,絲毫沒有了方才與榮加純談笑風生的輕松愉悅,他盯著榮加純的臉,有些嚴肅又有些急切道,“上次,你喝醉了酒,是耿董事長...來接的你,你們...根本不是普通朋友的關系吧?!?/br>原來燕留聲是在質疑榮加純和耿冠南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