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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么知道今天才是我真正的生日?!?/br>這個秘密除榮加純自己外,只有唐喬和榮庚知道,但自從唐喬去世后,榮庚也‘忘記了’,所以這些年榮加純從來都是按著身份證上的日子來過生日的。“最開始時,調查過你的資料,當時就發(fā)現(xiàn)了你的出生日期比身份證上寫的早了一星期,本是無意一瞥,我到記得一清二楚。果然,喜歡上你都是命中注定,所以資料上一個日期我都能過目不忘?!?/br>“我出生時,mama未婚,所以我是黑戶,爸爸拜托了很多熟人,前后奔走一個星期,我才上了戶口,所以身份證上的日子遲了七天,”榮加純平淡地敘述著自己糟糕的“出生”,他甚至還有心思開玩笑,“這樣也好,我和耿先生之間的年齡差又縮小了幾天?!?/br>“嘖,”耿冠南無奈地笑,他輕輕撫摸著青年的背脊,道,“真是服了你,不過你說得對,我們之間的距離,又近了一些。”他用的是距離,而不是榮加純所說的年齡差。兩人擁抱了一會兒,然后耿冠南從剛剛才走到身后的餐廳男侍者懷中接過一大束開得正滿的紅玫瑰,男人將這些玫瑰花捧到榮加純面前,榮加純望著男人,耿冠南烏沉沉的黑眸也緊盯著榮加純,只聽得耿冠南深情地說道,“第一次送花是在黃金臺,那時我正被你拒絕,消沉頹喪,心亂如麻,所以花我托人送了,可終歸潦草,做不得情愛的見證,那么今天,”一邊說著,耿冠南忽然一邊緩緩屈下膝蓋,單跪在地,“就讓我正式對你說一句,榮加純,我想要你。從身到心,從現(xiàn)在到未來,無論你是什么身份,盡管你身上還有父親套給你的婚姻枷鎖,但我不在乎,我只要你。”耿冠南將一字一句都咬得清晰無比,他一雙精厲的眼即使是從下往上望著別人,可卻叫被他盯著的人有種無形的壓迫感,仿佛那不是仰視而是俯視,好在他望著榮加純的眼中滿含溫柔,才將那盛放的威勢斂去不少。就像耿冠南所說的,這并不是耿冠南第一次送花,也不是男人對他的第一次表白,可是這一次,榮加純卻不再如同上次那般內(nèi)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榮加純俯下身接過滿捧的紅玫瑰,兩人的手在花束把兒處相觸,榮加純穩(wěn)住花束,細白的十指覆到耿冠南手背上順勢將人帶起,青年將懷中的花細細嗅了一番,然后才慢慢抬眼,對著眼前高大的男人動容地說道,“耿先生,你沒有必要為我做到這個地步,我...不值得?!?/br>“值得與否,評判標準在我,而且今天這一切不是為其他,只是想給你過個生日罷了。”“好了,不要傻傻站著,我們來這里是吃飯的,能在期末考試期間約上你吃飯,真是不容易,雖然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我應該感謝你的賞光?!?/br>榮加純一手捧花,一手被耿冠南牽著往“花園”深處走,聽見耿冠南對自己的揶揄,榮加純好笑,方才的旖旎粘稠的氛圍頓時散了不少,他道,“我不是經(jīng)?;丶页酝盹埫??和我吃飯哪里就不容易了?”“我說的,可是只有你我二人的燭光晚餐?!?/br>耿冠南說著側身露出他身后的燭光餐桌來。月亮之巔是半開放式空間,四周和頂上都用透明玻璃罩著,這種玻璃可以滑動,如果將玻璃全部收起,這里其實就是一個露天的餐廳。供兩人坐的餐桌上,一盞深紅并蒂蓮花形琉璃燈里罩著五六只紅蠟燭,被聚攏的光氳在一起,那樣的深紅顏色將燈盞濃成一只枝葉窈窕的玫瑰花,燈盞旁邊放著紅酒,酒瓶上水跡斑斑,好似才從儲藏的地方拿出。耿冠南紳士地為榮加純拉開椅子,榮加純坐了,餐廳的侍者開始慢慢擺菜,先是鵝肝醬,再是湯品,最后是主菜,男侍者開了紅酒塞,榮加純卻阻止了對方倒紅酒的動作,他笑著道,“我來吧,辛苦了?!?/br>侍者微笑點頭,在甜點也擺上桌后,鞠躬道,“二位慢用,有事請按鈴。”等侍者都下去后,浪漫的空間里終于只剩下兩個人,榮加純不急不緩地起身,將侍者留下的手套戴上,然后握住紅酒瓶身親自為耿冠南和自己斟上紅酒。為了開闊視野,周遭的玻璃開了十有三四,但因為特殊的供暖,月亮之巔的氣溫并不會很低,相反,榮加純坐了一會兒后還覺得有些熱。兩人慢條斯理地吃了些前菜,榮加純見時機差不多了,舉起手邊盛了紅酒的玻璃杯,榮加純知道自己是不善表達感情的人,可以說正好和耿冠南相反,但他也知道經(jīng)營一段感情,絕不能只讓一方單方面的付出,而另一方卻不做回應,他從心底里感謝耿冠南對他的好,所以他也想在行動上有所表達,“耿先生......”耿冠南抬頭,見榮加純的動作便知道他的意思,遂也停下來舉起酒杯,含著笑問,“你想說什么?”“我......謝謝你?!睒s加純想對耿冠南說的話很多,可最終的千言萬語只能匯成簡單的謝謝二字。耿冠南柔和地沉下眉,道,“我們之間不需要說謝,如果真要謝我,以后私下里叫我冠南吧?!?/br>‘砰’的一聲,紅酒杯在燭臺的殷紅的燈光下相碰,紅緞一般的酒液滌蕩在透明的玻璃中,兩人目光觸著目光,將杯中并不算少的紅酒紛紛囊如肚中。美酒美肴配美人,一頓法餐吃得七七八八,紅酒也幾乎見底,雖然大部分都由耿冠南解決,可酒量不佳的榮加純依舊酒上腮紅。“咚咚咚,咚咚咚”,星辰大廈的巨型鐘表開始報時,耿冠南放下酒杯,看了一眼手表,正好九點,他起身走到榮加純身邊,一手扣住青年細白的手腕,一手繞過榮加純的腰,將昏昏欲醉的榮加純攙起,耿冠南和他咬耳朵,“小媽這就醉了?我還有禮物沒送呢?!?/br>“禮物?”榮加純?nèi)斡晒⒐谀戏銎鹚?,雙手摸了摸發(fā)燙的雙頰,想讓自己清醒一點,“還有禮物嗎?”“嗯,跟我來。”耿冠南一路攙扶著軟腿的榮加純走到花園邊沿兒,為了安全,沿兒上筑起半人高的圍欄,裝飾成竹籬模樣,耿冠南按了竹籬上不起眼的小按鈕,圍欄上的透明玻璃緩緩拉開,不算太冷的風瞬間從洞開的口灌進,榮加純向耿冠南懷里湊了湊,接著就被四周驟然亮起燈光激得清醒了不少。星辰大廈是A市最高建筑,在其周圍大廈環(huán)抱,每值夜里燈火輝煌亮如白晝,現(xiàn)在這些大廈的所有燈光出奇整齊,其間色彩不同的LED燈共同構成了‘寶貝,生日快樂’幾個大字,許是天公做美,今晚的月亮雖不圓卻很大,高高掛在濃黑穹頂,從遠方看來好似月亮已墜在星辰大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