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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坐下了。方澤也沒什么長幼尊卑敬老愛幼的想法,看見兩人過來,也沒起身,死黨和那一身正裝的人也就坐了下來。隨著兩人的走近,方澤卻發(fā)現(xiàn)跟在徐清身后的那個男人,正是上次他見過的那個寶藍色西裝男。方澤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他很確定,那次在拐角的時候,他伸出手去推開這人,這人身上的的確確是存在著電流的,那絕不可能是靜電,靜電不會有這么大的能量。方澤站了起來,盯著那西裝男。西裝男卻不是先開口的人,說話的是徐清,他指了指方澤,“方澤”,又伸出手指了指西裝男,“你叔的助理。”憑借方澤對徐清多年的認識,他發(fā)現(xiàn)了徐清的異常,若不是認識這么多年,他都要懷疑這死黨的真與假了。徐清是一個能不開口絕不開口的人,方澤甚至懷疑這好友是不是沒有情緒這種東西,他主動介紹,這簡直比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還要難以置信。方澤搞不懂自己這死黨,認識十多年了,方澤從來就沒懂過他。于是他問道:“崽,你是不是被人給騙了?我叔叔?還助理?”徐清還沒來得及開口,西裝男助理就先開口了,只見他推了推眼鏡,也不介意方澤一口將他打成騙子,反而說道:“方少,再次見面,非常榮幸。我是方地總策的助理方士,奉總策命令請您過去?!?/br>徐清聽到“再次見面”時,抬頭望了方士一眼,沒說話。“等一下!”方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澤打斷了,“方地?敢情因為我爸叫方天,你們就覺得我那便宜叔應該叫方地?”方澤笑得有些岔氣,喝了口水,接著說道,“朋友,您認錯人了。既然來了,吃個飯再走吧?!?/br>西裝男方士聽完也不生氣,反而回答道:“方地總策原名方畫,我是萬萬不可能認錯人的??偛吆臀?,監(jiān)護您二十余年了?!?/br>方澤那時聽完這話只覺得現(xiàn)如今這騙子是越來越走心了,要騙個人還得打小看著他,這監(jiān)護之情著實令人感動,但從徐清入手,卻挑戰(zhàn)他的底線了,“朋友,吃飯那是沒問題的??赡隳梦疫@搭檔當棉花糖耍,我可是不答應的。我不管你是方士還是道士,一起吃個飯都不是什么大事。調(diào)侃我?guī)拙淠?,我就當個樂子,可從我兄弟入手,就別怪我表演變臉絕技了?!?/br>接話的卻不是那方士,而是徐清,“阿澤,我見過你叔叔?!?/br>方澤一口氣哽在了喉嚨里,他這正給對面放狠話幫兄弟出氣呢,結(jié)果兄弟xiele他氣不說,還反水給對面拉大旗了?!“兄弟!咱還是兄弟嗎?你哪邊的?”方澤不知道自己這麻小好搭檔是哪根筋搭錯了還是吃了什么言而不盡的開口藥,竟然主動搭話了?“我見過你叔叔?!敝宦犘烨逭J真地強調(diào)。方澤聽完這話,第一反應是徐清三十年前就見過他叔,他不知是徐清腦子出毛病了,還是自己腦袋有坑,于是摸了摸徐清的額頭,再仔細看了看徐清,眼神清明,不像神志不清的樣子,又摸了摸自己,一切正常,這才說道:“兄弟,你今年二八,正是人生的大好年華,清醒一點,你離進二院安度晚年還早的很!”不知是對自己說,還是說給徐清聽的。徐清卻沒再說話,西裝男方士這個時候卻接上了話,“方少爺,方地總策是真的想見您……”話還沒說完,就被方澤打斷了,眼前的人究竟是誰沒有人清楚,上次遇見他之后就莫名暈了過去,之后就遇見了學長,沙暴襲城,學長……死亡。不論這些事情是真是假,面前的人絕不是什么普通人,他自覺自己沒什么特殊的地方,徐清除了面癱點,也沒什么不正常的。于是他激動地站了起來,連帶著桌椅都發(fā)出了聲音,一把拎起了方士的衣領,說道:“你們要找的人是我,關徐清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們用了什么手段讓徐清幫忙,你們那什么方地總策劃我也不認識,但是,騙了徐清,甭提你是我叔還是我爸,都別想和我好好說話?!?/br>隨著方澤的動作,徐清咳了一聲,不過方澤似乎沒注意到,徐清也就閉口不言了。“方少,總策是真想見您?!?/br>“可我不想見他?!狈綕傻恼Z氣很堅決,“也不想和你們扯上任何關系。”方士沒說話,就這樣看著他。方澤卻他的眼神中看出了異樣,有那么一瞬間,這人的眼里是傳出了敵意的。徐清突然上前了一步,“阿澤,去看看吧?!?/br>聽到這話,方澤有些疑惑,為什么徐清要幫忙呢?莫非,徐清被要挾了?學長的死,難道是因為拒絕了他們?想到這方澤有些沉重,若拒絕了,下一個就是徐清了嗎?可是學長失蹤已經(jīng)是幾年前的事了,和這個真的有關系嗎?當時醒過來就是躺在實驗臺上,學長的事,應該是夢吧。方澤不敢賭,“我和你去?!?/br>方士推眼鏡的動作擋住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方少,到時我自會聯(lián)系您的?!?/br>方澤只覺眼前一道藍光一閃,眼前就失去了他的蹤影。這是第一次,方澤無比的肯定自己遇上了超現(xiàn)實的事情,也許學長的事,真的和他們有關系,現(xiàn)在還是要先了解徐清的事。“崽,你和這人認識?”徐清沒說話,一個眼神撇了過來,方澤看不懂其中的含義。“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們手上了?”方澤又接著問。“沒?!毙烨逋鲁隽艘粋€字。方澤提著的心放下了不少。“那你為什么要幫著他說話?他要挾你了?”徐清又撇了他一眼,這一眼方澤看懂了,淡淡的嫌棄的意思。方澤沒辦法,今天他本打算去學長的老家看看,現(xiàn)在看來,徐清也被牽扯進來了,學長的事只好暫時放在一旁。方澤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算了,既然來了,我們吃了再走吧。”兩人坐下安生地吃完了飯。晚上,方澤又躺在了床上,打開了從秦允那借來的,秦允的吸引力終究還是戰(zhàn)勝了手機,將神游的思緒拉了回來。想著要看完書才有理由找秦允,方澤硬是將書看完了,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