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痞極他來、與君意、中年、光怪陸離、替身也灑脫、許是曾經(jīng)、表白翻車現(xiàn)場、四號公民[無限流]、心搔、嘿,很高興撿到你
概瘋了。睜眼閉眼間,世界就變了,最近他待在夢里的時間遠超現(xiàn)實。待的時間久了,或許真的會區(qū)分不開現(xiàn)實與夢境。若是夢里的場景與現(xiàn)實更加相似,也許會有更多的人沉淪在內(nèi)。想得多了,人就不容易快樂了。方澤拿起手機,開始奮戰(zhàn)自己追男友的大業(yè)。慶幸的是他已經(jīng)看完了,正好用這個理由去見秦允,不,去借本新書。他拿著手機又開始絞盡腦汁,該怎么和秦允開口呢?“秦允,謝謝你上次送我的書。我已經(jīng)看完啦,你這么送我東西,我都沒什么報答你的,請你去玩怎么樣?”發(fā)完微信他又開始緊張兮兮,明知秦允不會拒絕,可他就是不知道自己在矯情個什么勁。他呼出一口氣,最后決定先去洗個澡。“聽說小龍蝦有八只腳,但我最喜歡它的二螯,你要問我喜歡怎么吃,撒上鹽巴花椒和辣椒……”方澤忙接電話,“喂,你好”“方澤嗎?突然想起我明天還有張票,一起去看電影吧!”方澤忙把手機遠離耳朵,一看,秦允!“看……看……看電影?”方澤激動的有些結(jié)巴。“別激動,捋直了舌頭再說話。”秦允的輕笑聲順著網(wǎng)線傳了過來,震的方澤地手微微顫抖,耳朵也變紅了。“我……我,捋直了。就是沒想到秦允你竟然請我看電影!我太高興了?!?/br>“聽出來了,早點休息,明天見。”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臉頰guntang得不行,他卻還握著手機發(fā)呆!第二天一大早,方澤就起床了,他打算去守株待兔!一早他就出門了,穿過了橋,然后被兢兢業(yè)業(yè)的保安叔叔擋在了外面。方澤無奈走了回來,只能在橋梁另一端望眼欲穿。上次遇見的那位女士又在這邊徘徊,方澤突然覺得自己和那女士是一樣的凄涼。那位女士畫著精致的妝容,不說話的時候還是很能唬人的,就是那一身全是A貨,方澤走到了樹下,本想坐下奈何形象大于天,他只好擺了個pose玩手機。玩了一會手機他終于給秦允打了個電話,“秦允,我進不了別墅區(qū),被擋在外面了?!北M管秦允看不見他目前的樣子,他還是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臉。“你等會,我來接你?!?/br>方澤很確信他聽到了秦允的笑聲,為什么到了秦允面前他就這么慫啊!“我在正大門這邊?!?/br>旁邊的女士頻頻投來異樣的目光,看他打了個電話,似乎覺得這青年與她是同樣的人,就走了過來。“小伙子,是jiejie先到這來的,這先來后到的道理不用我多說吧?!?/br>方澤抬頭就看到了這位女士,許是他今天的狀態(tài)與上次天差地別,這位女士并沒有認出他。“女士,我不和您搶生意?!狈綕珊芏Y貌地開口。“挺懂事啊,jiejie挑選完不要的,可以送你?!蹦桥坷砹死硪路桃饴冻隽艘路纳虡?。巧了,今天天氣不錯,方澤心情正好,也沒穿上次被認出的外套,全身都是“無印”的服裝。而這無印,被這位女士當成了地攤貨沒牌子。“謝謝,不用了。”當秦允從橋上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姐友弟恭”的場景。他一眼就認出了這位女士,實在是狗皮膏藥似的,每天都守在這,秦允被纏過好幾次。他看著方澤一副不耐煩卻還是保持著微笑的樣子,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要是在這等的人不是他,這女士早被方澤損走了。他樂得看方澤這糾結(jié)的樣子,所以就站在橋上下,也沒出聲。方澤站在原地保持微笑,他從沒發(fā)現(xiàn)女人這種生物是這么的可怕,更尤其這女士一身的廉價香水味很是刺鼻。“小伙子,你看jiejie這玉鐲,花了大價錢買的,沒點眼力勁的都不認識,用來勾搭這些富豪剛剛好。”方澤倒不是狗眼看人低,實在是這位女士一身的冒牌,玉鐲他不懂行。但這女士從頭上的水鉆發(fā)卡到鞋子上的珠子,都全夸了一遍,鼻尖還能聞到那不知是什么味兒的香水,他著實不認為這玉鐲是真的。忍無可忍,他終于退后了幾步,直到和那女士保持了兩米半的距離,才開口:“這位女士,你的玉鐲我不清楚,可你一身冒牌貨,真當富豪都是傻子不識貨啊,人懂得比你多了去了,一眼就看出來了好嗎?你真以為富二代都是智障嗎?人從小泡在牌子窩里,怎么也都認識,不是人沒認出來,只是人懶得說。就我這個偽富二代都一清二楚好吧。要真不介意你這一身的,也就和你玩玩。如果你只是想玩玩,我剛才說的話,你全當放……”,方澤一抬頭就看到正在橋下看著他笑的秦允,未說完的話就哽在了喉嚨里。秦允見方澤看到他了,也不再偷看,主動朝兩人走了過來。那位女士看方澤沒說話了,一抬頭,就看到“人形印鈔機”走了過來。激動地不能自已,她理了理妝容,換上了花枝招展地笑容,迎了上去。方澤一見這情形,得,剛才白浪費口水了。秦允恍若無人地“路過”了那位女士,走到了方澤面前,體貼的什么都沒問,只是摸了摸他的頭,仿佛摸小狗似的,“走吧?!?/br>女士一臉的震驚,這才仔仔細細看了看和他嘮叨的那個青年,只覺得很面熟,但能讓她面熟的,不正是別墅區(qū)里的人嗎?兩人沒再搭理這個妄想癥患者,一路走上了橋梁,進了別墅區(qū),剛剛還兇神惡煞擋著方澤的保安,現(xiàn)在溫柔得似乎要滴水。秦允走進去了一段路,又折了回來,“喬叔,這個小年輕是我朋友,你以后放他進來就是?!?/br>保安點點頭,“都聽您的,秦少?!?/br>秦允拍了拍方澤的肩,順便將手搭在了方澤的肩上,隱約能感覺到手下的肌rou繃得更緊了,連身體都站得筆直了不少,秦允心里笑了起來,面上卻不動聲色。可憐了方澤一路似乎背了根扁擔似的走了過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