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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否則老子連你一起干?!?/br>方澤簡直就氣樂了,沒管三七二十一,也沒管自己會不會打架,上去一拳又打在了那男的臉上。那男的狠狠一推白婷,上來就一拳揮了過來,方澤有限的人生里從來沒打過架,剛剛打那男的那兩拳,他的手都在隱隱顫抖。見那人拳頭過來,方澤的大腦告訴他應(yīng)該趕緊閃開,然而他的身體跟不上,一拳還是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臉上,方澤一時站立不住,摔在了地上。“呵,一個小白臉,還想著英雄救美?你以為地上這賤人是誰,還不是我玩爛的爛貨,就你這雞兒樣,還英雄救美,毛都沒長齊吧!哈哈哈哈哈”方澤擦了擦嘴角,起身就是一拳過去,全無章法,上去就是一頓亂揍,可惜到底沒練過,打不過那男人,方澤有一瞬間的猶豫,到底要不要叫嘉木,因為怕暴露,剛剛方澤和嘉木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出現(xiàn),所以嘉木一直沒現(xiàn)身。方澤這一次真被揍得鼻青臉腫了,他擦了擦嘴角,并未開口,掙扎著站起了身,手腳并用,又和那人纏斗起來。因而并沒有注意到白婷,方澤這次上手,打不過就騎在了那人身上,兩人在地上滾了幾圈,方澤全身感覺沒一處好地方了,到處都疼,然而他還是緊緊抓著那個男子。就在這時,白婷不知從哪拿了一根鋼管,直接就往那男子身上砸,她面目猙獰,形容狼狽,神識似有些恍惚,但眼中寫滿了恨意。方澤被這樣的白婷嚇住了,他連忙起身,只見白婷的鋼管已經(jīng)砸在了那男子頭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男子的叫聲,鮮血迸濺出來,濺射在方澤的臉上,方澤忙伸手拉住白婷,“冷靜,白婷,你冷靜一下,為了這樣的人不值得,清醒一點(diǎn)!”鮮血順著男子的額頭留了下來,染紅了他的面頰,他看著白婷,“你給我等著”。說完踉蹌著步子逃走了,方澤見狀叫了一聲,“嘉木,回家?!?/br>嘉木并未顯形,只見方澤和白婷霎時就消失在原地。幾人的身形在秦允家中出現(xiàn),方澤全身酸痛,身體的痛讓他格外清醒,難得的并沒有暈的。因著事情過去,方澤將白婷按在了沙發(fā)上,白婷立刻就抱著自己蜷縮在沙發(fā)上了,方澤看了看自己,全身都是灰塵,忍受不了這樣的自己,“嘉木,你幫忙看著點(diǎn)白姑娘,我去清洗一下?!?/br>方澤去了洗手間,頓時被自己的“熊”樣嚇了一跳,鼻青臉腫,已經(jīng)看不大清楚他的容貌了,他苦笑了一下,清洗身體,洗完后換了身衣服。出去的時候白婷的情緒恢復(fù)了不少,嘉木見方澤出來,眨眼就消失了。方澤還在擔(dān)憂怎么向白婷解釋嘉木的問題,白婷卻岔開了話題,扯起了笑容,“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br>“不想笑就別笑了?!狈綕砂阉f給了白婷。白婷收斂了笑容,“不問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方澤靠在了沙發(fā)上,“你想說的自然會說?!?/br>白婷蜷縮在沙發(fā)上,雙手抱膝,“有興趣聽聽我的事情嗎?”“樂意至極。”第27章第27章方澤一直挺喜歡這個姑娘,很堅強(qiáng)也很溫暖。他渾身酸痛,只想給自己上藥然后睡覺,但還是打起精神開始聽白婷說話。“事情要從幾個月之前說起,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個相親對象,相親最后沒成。我心里正暗自慶幸還好沒成,走到咖啡廳門口撞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終文冉,也就是今天那男的?!卑祖玫恼Z氣很淡然,讓方澤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他正失戀,哭的十分凄慘,我見一個大男人哭成那樣實(shí)在不忍,給他遞了個紙巾。一來二去,我們就成了朋友。”白婷說到這突地一頓,方澤只見她似乎眨了眨眼,這是眼淚要流出來,要將眼淚逼回去的動作,方澤開口:“后來呢?”“我家里催結(jié)婚催得急,我沒辦法,請他幫忙扮演男朋友糊弄了家里人。也是那次,我發(fā)現(xiàn)他和平時差距特別大,我不是本地人,回家的時候,是乘終文冉的車去的,在他開車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脾氣很暴躁,不僅僅是砸方向盤,還有對其他司機(jī)滿口的臟話,我心中開始隱隱不舒服?!?/br>“因他幫了我的忙,所以我請他吃飯。”白婷說到這突然停了,很久沒出聲,方澤甚至懷疑白婷是不是說到一半睡著了,因而抬頭看了幾眼白婷,白婷這才笑了笑,“他去了我家里,吃完飯……把我□□了。”方澤聽到這,困意全無,噌的坐直了身體,瞬間疼的齜牙咧嘴,還不忘罵一句:“這個人渣!”“我沒想著自殺,因為不值得。我只想逃跑,但是被他囚禁了一個月,把我當(dāng)奴隸似的欺侮,我住的地方是城郊,一直沒什么人發(fā)現(xiàn)。老板人很好,我請了假說回家相親,所以老板一直以為我還沒回來,也沒催促。家里人以為我回來上班了,也沒怎么在意。后來……”白婷說到這突然停了。方澤看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剛剛一直很堅強(qiáng)的女孩現(xiàn)在淚流滿面,方澤正想說些什么安慰她,卻發(fā)現(xiàn)白婷抹了抹眼淚,撐起了笑容,“后來……因著一直被強(qiáng)迫發(fā)生性關(guān)系,我應(yīng)該是懷孕了……孩子,因為被□□沒了……整整一個月,我被那畜牲強(qiáng)迫了整整一個月,終于因為流產(chǎn),我們?nèi)チ酸t(yī)院,我趁他有事出去了,我逃了出來,卻不知道我還能去哪,只好回到了工作的地方??墒菦]想到,他竟然不想放過我!”方澤聽著很扼腕,總覺得事情應(yīng)該不會這么輕易,畢竟一個月都不被人發(fā)現(xiàn),似乎不太合情理。“你現(xiàn)在沒事就好了,好好休息,這里是安全的,我已經(jīng)報警了。”白婷卻突然笑出聲來,“沒用的,哈哈哈哈哈,沒用的?!?/br>方澤不知該怎么應(yīng)對這種情形,只好溫聲問道:“你還好吧?”白婷大概見自己失控,收拾了苦澀的笑,“方澤,清水桐不普通,我一直都知道。還有剛剛出現(xiàn)的那個一身宇航服的人,這個世界上,一直有人有特異功能的,我一直都知道。我在自己家里被囚禁一個月都沒人發(fā)現(xiàn),正是因為那終文冉并不是普通人,他有特異功能,我說不上來,但是我呼救了無數(shù)次,從沒有人聽到過。哪怕是送外賣的小哥,我就站在離他幾米的地方一直求救,可外賣小哥似乎聽不見也看不見我,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