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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有用,基地不得多派幾個人保護(hù)我??!”方澤一見是晏周,只差生無可戀了。“小可愛你別急啊,聽說研究技術(shù)用的是血液,基地這么重視你,用的應(yīng)該就是你的血吧。”晏周二郎腿翹的老高,頗有興趣地看著方澤。所以說,這些人是怎么成的反派,就這種手段也能當(dāng)反派?“你們真不是在過家家?這點手段,比混混都低級?!狈綕蓢@了口氣。“你說的也有道理,所以還是先抽你的血試試?!?/br>“………”方澤什么話都沒說,直接就擼起袖子,“記得找個干凈的,我可不想感染什么亂七八糟難以言喻的病?!?/br>“放心好了?!?/br>方澤袖子雖然擼的很快,但他看見抽血的針管腦門就開始暈,雙眼緊閉,一臉的視死如歸。晏周被這表情逗樂了,“你放心,只抽一點點,我們真不是什么壞人,就覺得基地接收了太多的人,有很多人無緣無故地消失了,基地做的事情必須公之于眾,至少讓人們知道這些人究竟在拿人類做什么?!?/br>方澤聽著這話,考量著這些話有幾分的可信度,盡管這些人,似乎從頭開始就沒傷害過他,每次也只是把他抓了,問完事談完話就把他給放了。只是基地頻頻遇襲,這些人真的知道他們在干什么嗎?“你們什么都不知道,就頻頻襲擊基地?”方澤略有些無語。晏周攤了攤手,回答:“我們從來沒傷人,只是攻擊了他們的能源系統(tǒng)而已?!?/br>“呵呵?!狈綕陕牭竭@話,頓時就樂了,“所以攻擊一下能源系統(tǒng),小問題咯?”“能源可再生嘛,人命沒了那就真沒了?!标讨軗Q了個坐的姿勢。“對啊,人命沒了就沒了?!狈綕煽粗讨艿难劬?,“我爺爺,應(yīng)該告訴過你他在里面經(jīng)歷過什么,對嗎?”“你說方余?”晏周仰頭思考了一會,“好像說過,又好像沒有,不重要的事記著干什么,只要知道基地傷害了他就是?!?/br>“最近自然災(zāi)害很頻繁?!狈綕芍徽f了這么一句。“所以,基地里那么多有特殊能力的人,卻從來不為社會服務(wù),這不正是問題所在嗎?”晏周在原地走了幾圈,似乎很煩躁,“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他們有了特殊能力,取之于民,就應(yīng)該用之于民?!?/br>方澤的手臂突然被晏周抓住了,“你去了基地這么多次,他們是不是用另外一些人的生命或者器官給現(xiàn)在這些人創(chuàng)造出特殊的能力?”方澤掙扎了幾下,沒掙開,“我給你換個器官你就有超能力了嗎?你的想象力怎么這么豐富!還有,不知道別人在做什么就隨意攻擊能源系統(tǒng),將來某一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你會后悔的?!?/br>“后悔?”晏周突地擒住了方澤的脖子,“我后悔當(dāng)年為什么沒阻止我哥走進(jìn)去,讓他從此一去不返?!?/br>方澤有些喘不過氣,他抓住了晏周的手,試圖讓晏周放松一些,可晏周的情緒似乎不太穩(wěn)定。“基地的人是不是給他洗腦了?我們一家那么幸福,我哥哥怎么可能就這樣走了,他那么疼愛我!”晏周啪地一下將方澤扔在了地上。方澤摔得渾身都疼,掙扎著站了起來,“所以你表面上說著為人為民,其實只是為了你哥哥?”方澤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你哥哥若是知道了你做的一切,還會不會承認(rèn)你這個弟弟還真不好說。因為,你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樣的錯事,也不會有機會知道。”方澤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外走。“攔住他,給我攔住他!”晏周抱頭大叫起來,“不許你這樣說!我哥哥他不會的?!?/br>方澤被人抓住,回過頭看著晏周,“你哥哥叫什么名字,也許我能轉(zhuǎn)達(dá)一下你的所作所為。”“啊啊啊啊啊啊,你滾蛋,打死他,給我打死他?!标讨苊黠@已經(jīng)陷入執(zhí)念之中了。抓住方澤的兩個小弟顯然很遲疑,兩人舉著拳頭卻一直猶豫著要不要打下去,“打吧,多打幾下,你們也好交差?!?/br>方澤嘴上是這么說著,心里想的卻是,打吧打吧,打傷了我正好和秦允待家里一起養(yǎng)傷,還可以撒撒嬌占點便宜。兩個小弟被這話嚇了一跳,舉起棉花拳打在了方澤的臉上,方澤剛想補充別打臉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兩小弟打了幾下似乎找回了膽子,一拳比一拳重,拳拳到rou,方澤遮住了臉,欲哭有淚。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擋在了方澤身前,一腳揣了過去,一個小弟就這樣被踹飛出去了,另一個嚇得直往后跑。方澤抬頭一看,是方士。只見方士理了理衣服,“動作有些粗魯,失禮了?!?/br>“……”方澤拄著地板,被地上的沙石硌的疼,“所以,能先把我扶起來嗎?”“抱歉,方少?!狈绞糠銎鸱綕伞?/br>“謝謝?!狈綕煽戳丝醋约旱囊路?,臟兮兮的,他連拍一拍灰塵的欲望都沒了,“能送我回去么?”方士點了點頭,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了。一落地,方澤卻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家里,一眼望去周圍全是野草,“這?”方士低下了頭,鞠了個躬,“方少,我想懇求您。”“我?guī)筒涣四銈?。”方澤知道他想說什么。方士卻保持著鞠躬的姿勢,一動未動。“你先說說你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接觸這么多次,方澤對方士的執(zhí)著也有所了解了。“我的親人都是地震去世的?!狈绞空局绷松眢w,“我是唯一活下來的人?!?/br>方澤一直看著方士,方士的情緒很平靜,或者說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雖然我不想懷疑你,但是你真的有些太過平靜了?!?/br>“我情緒缺失?!狈绞刻拐\地看著方澤的雙眼,“正因為我體會過那種絕望,所以……”“好吧,我懂了?!狈綕纱驍嗔朔绞康脑?。“所以,能懇請您救救這些人嗎?”方士又低下了頭。“我很想幫你們,可是你也見過,我真的無能為力,也許是你們監(jiān)測的時候出了問題,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會的,基地沒有檢測錯,是因為秦先生……”方士說到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