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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燒餅一樣,也有人會一直惦念你的。”秦允卻笑了笑,“走吧,回家的路可真長啊。”陽光將兩人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今夜算來應(yīng)該是兩人的新婚之夜,只是假人方澤不在乎,真人各有各的事,也沒空來,所以兩人早早吃飯,早早休息,兩人躺在了一張床上,方澤本想發(fā)生點什么,可聽著秦允一聲又一聲地咳嗽,看著他不時吐出的鮮血,多旖旎的想法都沒了。兩人只好抵足而眠,一夜無夢。第二日,方澤一早醒來,卻發(fā)現(xiàn)秦允不見了。方澤將整個屋子都找了一遍,沒看見秦允。房子是秦允的,屋里的陳設(shè)與現(xiàn)實毫無差別,方澤無法確定自己是身處夢中亦或是居于現(xiàn)實,他忙去尋找昨日珍藏起來的結(jié)婚證,可是沒有。方澤有一瞬懷疑自己是不是回到了現(xiàn)實,難道失敗了,秦允將他送回來了?方澤拿出手機給小叔和方士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電話都是空號。恐慌瞬間彌漫了方澤的心,失敗的后果,秦允會死,小叔也是。方澤突然想到了徐清,手忙腳亂地給徐清打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后再撥?!?/br>方澤崩潰地坐在了沙發(fā)上,雙手抓住了腦袋,似乎想從里面找出一些線索,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清水桐!方澤抓起鑰匙就沖出了門,直往清水桐狂奔而去。一路上的狀況與他日常所見毫無差別,似乎他真的是在現(xiàn)實之中。清水桐果然已經(jīng)開門了,方澤直沖到柜臺,“你們這有叫白婷的人嗎?”柜臺小姐奇怪地看著他,“白婷?他和秦先生一起出去了啊。你沒遇見他們嗎?”“什么時候?去了哪個方向?”方澤慌亂地抓住了柜臺小姐的手。“就那邊,剛出去,你現(xiàn)在去追肯定能追上?!惫衽_小姐指名方向。“謝謝。”方澤說完往外跑去,既然這樣,說明失敗應(yīng)該是肯定的了,叫白婷?很可能是想召回所有的不死人與活體人研究對策。方澤順著柜臺小姐指的方向狂奔,果然一會就看到了兩人走在前面,方澤高興地正想開口叫人,卻突然發(fā)現(xiàn),秦允和白婷手拉著手并肩走著,有說有笑。話語哽在了喉嚨里,方澤怎么也喊不出來了。他突然想起了于恕說的話。“秦允肯定是喜新忘舊了,有了新人忘了舊人?!?/br>方澤清楚地記得自己說的話,當(dāng)時他是怎么說的呢——于老板,您多慮了。“還有個傻子,聽不懂我說的話。”可是,秦允怎么會用這種事情騙他呢?于恕想說的難道就是這件事,新人指的是白婷?怎么會?方澤又驚又怒,還有些難以言喻地情感,說不上崩潰,又有些難以置信。方澤停在原地,只見秦允突然吻了吻白婷的額頭。方澤不由得往后退,腦袋里不知道什么在叫喚,他只知道自己大腦一片混亂,什么都聽不到。身體開始漸漸麻木,雙腿似乎已經(jīng)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了,他倒在了了地上,地被太陽曬得灼熱,guntangguntang的,他卻再沒有一絲力氣起身,腦海里很多的人在爭吵著,他聽不清他們在吵些什么,只覺得很累很煩。掙扎多累啊,聽清楚了又有什么意義呢?方澤緩緩閉上了眼。第37章第37章秦允突地睜開了眼,眼前所處正是實驗室,他看向方澤。即使在睡夢中,眼淚也順著他的眼角流了下來。秦允伸出食指,攔住即將滑落的眼淚,眼淚留在了食指之上,秦允泛起苦澀的笑容,伸出舌頭舔了舔食指。方地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情緒,“情緒抽取成功,方澤正在變異,據(jù)推測,他極有可能成為下一個S級活體人?!?/br>“不是極有可能,他就是下一個?!鼻卦收f完這話,再沒理會方地。實驗室陷入了寧靜,打破這一室寂靜的,是方畫的聲音。方畫甫一睜眼,實驗室的儀器就響了起來。方地:“你沒事吧?”方畫報以和煦的笑容,“沒事,讓你擔(dān)心了——”話沒說完,就看見躺在他旁邊的方澤,他臉色煞變,“阿澤怎么了?”秦允抬頭看著他,“你既然能醒過來,方澤就沒事?!?/br>方畫從這句話里聽出了責(zé)怪的意味,還未等他說什么,方地突然出聲了。“你陷入昏迷,我找來了方澤,逼迫他進入織夢救你?!?/br>方畫聽完這話一愣,“你不會違背我的意愿,所以阿澤必然是自愿犧牲的,當(dāng)他有這種想法的時候,我們能阻止他一次兩次,阻止不了無數(shù)次,這事不能怪你?!?/br>隨著這話說完,兩人的身影突然顯現(xiàn),正是嘉木與徐清。“總策,嘉木無能,保護小主人不利。”嘉木羞愧地低下了頭。徐清也看向方地,低下了頭。秦允突地抱起了方澤,“能量抽取完畢,我?guī)Х綕苫丶??!?/br>說完兩人消失了。秦允帶著方澤回了家,給他擦了擦身體,方澤一直是個愛干凈的人,看他隨身攜帶濕巾就知道。秦允的電話突然響了,一看,于恕。“嘖嘖嘖,許久不見,你在家嗎?”秦允看了一眼方澤,“嗯。”“好的,寶貝兒,我這就到你家來找你。”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秦允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出臥室,關(guān)上了臥室門,坐在了客廳里。不一會,門鈴響了,秦允沒起身去開門,只是找到了遙控器給眾人開了門。秦允拿起了一本書,靠在了沙發(fā)上。幾個人進來了,帶頭的正是于恕,還有晏周。“為什么?”秦允看著于恕,問。“我們明明是同一批的,為什么獨獨選中你成了S級?!庇谒∫桓耐5纳等睒樱卦V道。“我記得,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這話還是你曾經(jīng)對我說的?!鼻卦史^一頁書,回答。“對啊,所以現(xiàn)在,活該你給地球陪葬啊?!庇谒⌒χf道。“等等!”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