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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個班級里面挑選尖子生,大概這下面幾屆的學弟都不怎么樣,便開天荒的到他們高三班級里挑選。楚闊對籃球沒什么興趣,長得也不高,又剛大病初愈所以一個人走在后面,走到籃球場的時候籃球場已經cao練起來了。籃球場那邊一片黑壓壓的,一群女生在那邊撕心裂肺得吼叫,他坐在椅子上根本瞧不見什么。差不多坐了一刻鐘左右,他覺得有些口渴,想要起身去喝點水,他剛起身就見余光里有一個橙色的球狀物體沖他飛了過來,他想要躲開,卻沒有規(guī)避開,只聽見“砰”一聲,緊接著是一群女生的尖銳的叫聲,他模模糊糊的瞧見一個人走過來,捂住他的臉頰,他的手是溫熱的,手掌很寬,手指細長,但不粗糙,他一直問他:“同學,你沒事吧?我?guī)闳メt(yī)務室,我們去醫(yī)務室好么?”他一直這樣問他,他卻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他依稀可以看見他的輪廓,長得比自己高很多,穿一件黑色的籃球服,黑色的頭發(fā)上綁著紅藍相間的運動發(fā)帶,可他的面容依舊那樣模糊。“同學,同學,你抬著頭,你流鼻血了。不行不行,得捂住?!闭f著那個男生脫下發(fā)帶捂在楚闊臉上。他一手扶住楚闊的后頸,一手捂住發(fā)帶?!皼]事的,沒事的,我?guī)闳メt(yī)務室。”“你可以走嗎?”他又這樣問他,一只手扶住他的腰際,仿佛要抱他。楚闊再不清醒,這下也清醒了,他推開他道:“我沒事,可以自己走?!?/br>“那就好,那我扶著你走。”他這樣說依舊把手搭在他腰上。“不用?!背熀芨纱嗟木芙^他,并把他的手推開,對方倒是識趣,不再做那個動作。兩人到了醫(yī)務室,醫(yī)務室的老師幫他隨便弄了個棉花球塞著,說了些怎么那么不小心的話就出去抽煙去了。醫(yī)務室只剩下他們兩個。“你好點沒有?我去幫你倒杯水吧?”他這樣說著就走到飲水機旁邊給他到了一杯水,他走到楚闊面前把水遞給他,他才看清他的模樣,沒有想象中那么黑,他很白,白的發(fā)光,有一雙特別好看的眼睛,即使是不笑也很好看,特別是現在沖他露出一絲慌張的神情,便更是迷人了,黑色的頭發(fā)蓬松的散著,這樣隨意可是卻很適合他。他確實是那種校草的模樣,或許比校草更帥氣一些,更陽光一些。楚闊不知道這樣形容一個男性是否正確,也許女性的審美與他們是不同的。不過他仿佛明白了為什么那些女生會下課總是圍著他的桌子轉了,仿佛這樣子確實是值得的,而不是花癡。“你要喝嗎?”他端著那杯水問他。“不用?!彼@樣干脆利落的拒絕他。“你是……我們班的……?”少年說:“哦,我剛轉學來的,我叫許縉延?!?/br>“恩?!背熤弧岸鳌绷艘宦?,沒說什么就走出了醫(yī)務室,少年在身后追了出去。他沒有追問他叫什么,而是勸他說:“你鼻血剛止住,慢點走吧?!?/br>他聽了忽然止住腳步看他一眼,然后說:“快上課了。”“遲一點也沒什么,我和老師解釋,是我拿球砸到你的?!?/br>楚闊聽了問他:“你以前那個學校的?”“圣德。”“難怪。”“什么意思?”“沒什么,快點走吧,遲了就要挨罵了?!?/br>“恩?!彼犃怂脑挶愀S他的腳步追了過去。果然一到教室門口就聽見老師大聲訓斥的聲音,少年走在后面,他聽見了,上前解釋,老師本來是很生氣的,可是瞧見了他,卻忽然轉變了臉色,臺下的同學也奇怪,老師一臉諂媚的沖著少年說:“原來是這樣,可以理解的,許縉延同學可以進來了。喂……楚闊你還站那里干嘛,快進來,和榆木似得傻愣著?!?/br>作者有話要說:出自清納蘭性德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愿。第2章第2章1、放學。楚闊整理完書包走出教室就按照老規(guī)矩去停車場拿自行車,陳一橫同他一起。“哎,你鼻子好一點沒?”陳一橫把包扔在車筐里,斜坐著后面凳上問楚闊。“恩,沒事。”楚闊正在解自行車的鎖鏈。“你最近怎么那么倒霉,要么是忽發(fā)高燒,要么是被籃球砸中,要不要我們家過年燒香叫我媽幫你求個平安福啊?!标愐粰M踢了踢地上的土,把母親新刷的白色球鞋變得灰黃?!霸捳f,你爹最近有消息了沒?”楚闊不回答這個問題,便道:“哎,那個叫許縉延的是做什么的?怎么那個王巫婆都對他很客氣。我們遲到了倒也不罵他?!?/br>“你這天眼不好使了?!标愐粰M說著上前去撩楚闊的頭發(fā),卻被楚闊推了一把,陳一橫見狀不同他鬧了,只是嘴里叫:“哎,你這小子,潔癖還是那么重。”陳一橫說:“你沒瞧見他穿得戴的都和咱不一樣么,聽說他那個手表好幾萬呢,那個發(fā)帶好幾千呢,還有那鞋子,那書包……反正就是有錢人了?!?/br>“你什么時候研究起衣服鞋子包包了?”楚闊同陳一橫玩笑道。“這不是聽班級里那個女生說的么,天天在那邊嚷,也就你聽不見了?!?/br>“他以前學校是圣德的。”楚闊這樣說了一句。“哎喲,小看你了么,你消息也很靈通么?!眱扇苏f著把自行車推了出去。“沒有,去醫(yī)務室途中閑著沒事說了幾句,圣德是很好的學校,他怎么忽然轉校呢?”楚闊提了一句。陳一橫答他:“你不知道啊?!?/br>“你又知道了?”“我當然知道,我是誰啊?!标愐粰M拍了拍胸脯,道:“告訴你吧,聽那些個女生說,他已經保送國外了?!?/br>“那轉來我們學校做什么?”“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大概是來體驗平民生活的吧,有錢公子哥么,腦回路和我們普通人是不一樣的。”兩人侃侃而談著,仿佛沒有發(fā)覺那話題的中心者就跟在身后。“有錢可真好??!”楚闊感嘆了一句,陳一橫伸手推了他胳膊一下。陳一橫沖他道:“后悔了吧。”“后悔什么?”楚闊不懂他的意思。“后悔沒敲他一筆呀,你被他的籃球砸中應該立刻滾在地上口吐白沫,他不說賠你幾千萬別睜開眼睛吶?!标愐粰M說笑著。楚闊聽了道:“你怎么不說,應該讓他負責我下半輩子的呢?!?/br>“對對對,這樣也很好,等你發(fā)達了,可別忘記兄弟我啊?!眱扇苏f著走到了校門口。陳一橫問楚闊:“喂,今天還要去打工?”“恩。”“都快考試了,行不行啊你?!?/br>“那么多年都熬過來了,不差這幾天。”“那我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