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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右邊脖頸處確實(shí)有三四個紅塊,小小的,西瓜子般大小。 怪不得。 趙烈旭想到她早上殷勤的模樣無奈笑著。 一醒來就趴在他身上親他,這兒啃那也啃,刷牙洗臉時說什么我?guī)湍?,牙齦被她刷到出血,笨手笨腳的,從頭到尾就沒讓他照過鏡子,原來是這樣。 也怪不得和他離別時笑得那么壞。 能拿她怎么辦,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 楊清河坐那一邊掛水一邊拿手機(jī)看電視劇,高熱來的快去的也快,今天整個人都清清爽爽的。 那男人早上還臭不要臉的說什么是因?yàn)樗?/br> 想到趙烈旭楊清河是覺得這人自制力是真的強(qiáng)。 昨晚他給她擦澡,這人臉不紅心不跳的給她擦完,晚上在客廳待了會還想睡客廳,好不容易把他拉到了床上,說要兩條被,好不容易鉆一個被窩了,他還要背對她,好不容易縮他懷里了,這人就睡了。 不論她怎么鬧,就是不為所動,明明眉頭皺的那么緊,明明呼吸都重了。 再后來,她想碰都碰不到了,手被他牢牢禁錮著。 可今天早上,還不是栽她手里,哦不,栽她腿里。 想到這她忍不住切了聲。 “清河?” 聽到聲音,楊清河抬頭。 蘇妗啊了聲,“你也生病了?” 楊清河視線落在蘇妗身邊的男生身上,高高瘦瘦的,戴著一副細(xì)邊眼鏡,面容干凈甚至有些冷厲,從頭到腳的行頭都價值不菲,公子哥嗎? “這是......?” 蘇妗咬唇,“我同學(xué),我陪他來掛水?!?/br> 巧的是,座位就排在楊清河邊上。 楊清河一笑,大概就是蘇妗提起過的班長,那個她喜歡的男生。 男人閉眼仰靠著,神色冷峻,護(hù)士扎針也沒什么反應(yīng)。 楊清河看向蘇妗,她似乎瘦了不少。 蘇妗似知道她要說什么,先開口道:“我沒事了,在家休息了幾天,平靜很多了,倒是你......” 蘇妗總覺得她天不怕地不怕,在警察局的那晚也是,她就像個局外人一樣安慰著她,可明明真正受害的是她, 楊清河笑著搖搖頭,小聲道:“你班長很帥啊?!?/br> 蘇妗臉蹭的一下紅了。 男生動了動唇,闔眼開口道:“站著累的話先回去吧。” 蘇妗慌忙擺手,“不累,沒關(guān)系的?!?/br>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男生沒再多說什么,抿直的薄唇似一道鋒利的劍,淡漠,冷酷。 蘇妗望著他,眼睛眨了眨,微微笑著。 楊清河比他們早來一個多小時,兩袋水掛了一半,楊清河起身想去上廁所,蘇妗扶著她一同去了。 看她支支吾吾的,上完廁所楊清河和她在走廊站了會。 “想和我說那個男生的事情?”楊清河問。 蘇妗點(diǎn)點(diǎn)頭,“你覺得他怎么樣?” 好似女孩都這樣,有了喜歡的人會想介紹給親近的朋友,希望從朋友口中聽到些許認(rèn)同。 都不是小孩子了,如果要認(rèn)真戀愛,考慮的東西很多,也不是誰家氛圍似周家,無拘無束。 楊清河望著蘇妗渴望的眼睛,說道:“他長得很端正,很有氣質(zhì),舉手投足間能感受他應(yīng)該是個很有修養(yǎng)的人,同時,他家里條件應(yīng)該不錯,長相好,家世好,學(xué)習(xí)好,我覺得挺好的一人,但我不了解他,他是個怎樣的人你應(yīng)該最清楚。” 蘇妗靠在墻上,思忖會道:“那天回去后,手機(jī)不是壞了嗎,隔天我爸媽給我買了個新手機(jī),插上電話卡收到他一百多條信息,后來才知道出事那晚他從家里趕了過來,只是我比他先走一步,他很平靜的和我說這些,我覺得我可能再也不會遇見這么好的人了。” “你們在一起了?” “沒......我當(dāng)時緊張的話都說不出來,就一直到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算什么?!?/br> 楊清河:“他主動叫你陪他來醫(yī)院的?” 蘇妗摳著手指,“也不是,我問他在干什么,他說躺著,知道他生病后我讓他去醫(yī)院,他不愿意,硬是讓我拽出來的?!?/br> “你去過他家了?” “沒,他在地鐵那邊等我的。他家......好像有點(diǎn)問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我他mama好像精神有點(diǎn)問題,那天和他打電話,我聽到女人的笑聲,陰氣森森的,他和我說是他母親喝酒了。可我想啊,不管他家有錢沒錢,和諧不和諧,我真的好喜歡他?!碧K妗淺淺笑著,“他應(yīng)該也喜歡我的吧,清河,你覺得他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不如你親自問問他?!?/br> “啊......我......” 楊清河努努嘴,蘇妗扭頭看去,心猛地一跳。 他站在那里淡淡的望著她。 楊清河推著吊瓶走了,身后傳來蘇妗軟軟的一聲,“睿杭......” ...... 趙烈旭臨近下班的時候收到了楊清河的短信。 ‘親愛的,我在床上等你?!?/br> 這丫頭似乎有無限的精力,變著法想搞他。 楊清河發(fā)這條短信的時候她剛睡醒,那藥吃了昏昏欲睡,躺了一下午,玩了會手機(jī)覺得無聊就發(fā)個短信sao擾sao擾他。 哪知他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手機(jī)差點(diǎn)沒砸她臉上。 趙烈旭聲音溫和,“好點(diǎn)了嗎,頭還痛不痛?” “今天掛完感覺沒什么了。” “會復(fù)發(fā),明天再去趟醫(yī)院,中午有吃藥嗎?” “吃了?!?/br> 趙烈旭收了手頭上的事情,拿上車鑰匙出警局,“晚上想吃什么?” 楊清河在床上打了個滾,“吃你?!?/br> 他笑了聲,“排骨湯怎么樣?” “好呀,趙大廚燒什么我就吃什么。” ...... 他平常忙,幾乎不會自己下廚,賣菜的次數(shù)也是屈指可數(shù),說來也奇怪,就是想給她做飯吃。 可這和陳冀說的不一樣啊,不應(yīng)該是妻子在家煮了熱湯等他回去嗎。 聽到玄關(guān)處的開門聲,楊清河立刻從陽臺上跑過去。 趙烈旭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撞了個滿懷,楊清河窩在他胸口,“歡迎回家,親愛的人民警察。” 趙烈旭一手提著菜一手拿著檔案袋,騰不出手去擁抱她。 “病好了?這么生龍活虎。” 楊清河松開他,笑瞇瞇的幫他拿東西,歡快的奔到廚房。 “感覺差不多了,我很少生病,一般情況下好的都很快?!?/br> 她沒穿拖鞋,赤腳踩在地板上。 趙烈旭把檔案袋往茶幾上一扔,叉腰走過去,“怎么不穿鞋,腳底容易受寒?!?/br> “被我洗了啊,你還說呢,你用的東西怎么都那么單調(diào),不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