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按捺不住想過來強拆塔,季年年看準(zhǔn)時機從他們后邊沖出來,配合中單一下就拿掉了兩個人頭。 “Nice?!碧諏幍穆曇魪氖謾C里傳來,與此同時電腦屏幕上顯示他也拿下了對面ADC的人頭。 上塔已經(jīng)被推了,季年年估摸著他們會往下趕,就給中單發(fā)了個信號,然后過去支援陶寧。 果不其然,她剛剛走到一半,就看到地圖上有兩個小紅點在朝陶寧靠近,她連忙出聲提醒:“陶寧陶寧,有人過去了,小心!” “嗯?!甭犕怖飩鱽硭潇o又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與此同時,系統(tǒng)傳來an enemy has been sin的提示。 她停頓了一下腳步,然后又聽到double kill的提示。 季年年笑了一下,佯裝不滿:“哇,你既然能殺死,就跟我說不用過來了嘛?!?/br> “嗯?”他的聲音低低的,大概是因為喝過酒,總有點性感的沙啞,“殘血反殺,怎么能不秀給你看?” 季年年忍著笑夸他,“厲害了,不過我剛剛沒看到。” “好,一會再五殺給你看?!?/br> 聽起來有點狂傲,但他確實有傲氣的資本,之前他們在低段位打的時候,基本上二十分鐘不到就能結(jié)束一局。 季年年想返回中路,結(jié)果經(jīng)過野區(qū)的時候和對面打野的碰頭了。 她沒想到對面死了兩個人之后他們打野的還會趕過來,而且她上一秒還在和陶寧說話,所以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然后就被逮住一頓亂揍。 季年年哇了一聲,開始反擊的時候,陶寧也從下路趕過來了。 陶寧殘血,她也不多,對面打野的還是滿血,而且身上還有紅buff,殺掉一個季年年應(yīng)該沒問題,但可能要以命換命。 結(jié)果對方看到陶寧過來,掉頭就跑。 季年年:? 陶寧笑了一聲,一邊追上去一邊說:“跑得真快。” 季年年緊跟著他,“哇,這人也太慫了吧,他完全可以殺掉我啊。” “殺不掉,我都來了,他怎么可能殺得了你?!?/br> 季年年感覺自己心跳又開始不聽話的加速了。 這種話,以前也沒少聽過,玩游戲,總是會有些男生喜歡撩妹子,但她那時候完全就沒有感覺。 可能這就是,見過面和沒見過面的區(qū)別吧? 對面打野的技能已經(jīng)在季年年這里放光了,沒有技能他也跑不快,很快就被陶寧給抓住打了一頓,但是因為之前陶寧還沒來得及推塔,所以下路的塔還在,那人迅速跑到了塔下,躲過了陶寧的傷害。 “沒有兵線。”季年年話音未落,陶寧就已經(jīng)沖進(jìn)塔里,給了那個打野的致命一擊。 打野的沒料到他會越塔強殺,一時沒躲過,一擊斃命。 陶寧那點血,自然也扛不住塔的傷害,對方一死,他也倒下了。 季年年現(xiàn)在確定,這人可能真的喝多了,不僅撩妹還任性起來了。 他平時可是很顧大局的。 [所有人]小豬芭比(寡婦制造者):哇,大哥,有意思嗎? [所有人]小甜甜(探險家):誰讓你打我們家璐璐? [所有人]小豬芭比(寡婦制造者):我錯了還不行? 季年年:“明明是你自己浪了?!?/br> 陶寧一邊打字一邊笑著說:“是有點浪了,不過浪了也能贏?!?/br> 他們這邊打野的看對面已經(jīng)死掉了三個人,興奮的說要團一波,結(jié)果也沒等季年年和中單,就往對面沖,然后被對面埋伏收掉了人頭。 季年年:…… 他死了還在罵季年年和中單沒跟上。 “打野基本廢了?!碧諏幷f,“你就在下路帶兵線推塔,能抓得到人就抓,抓不到就走?!?/br> “好的。” 季年年趁此機會帶兵線去打塔,與此同時,他們的中單正在被追著打,她看自己血量不多,過去也是死,干脆堅定不移的貫徹陶寧下達(dá)的指令,一個人默默推塔,然后果不其然的被中單開語音噴了。 季年年把語音聲音關(guān)了,對面急著拆塔,所以沒人來管下路,季年年一鼓作氣,拆掉了兩座塔,然后對面打野的才猶猶豫豫地過來,季年年不戀戰(zhàn),扭頭就走,對方追了兩步,居然也往回撤了。 季年年:…… 看來陶寧剛剛不要命的打法,還是在一定程度上威懾住了對方。 “年年,回來?!碧諏幗兴?,“對面好像都下去了?!?/br> 季年年本來也有撤退的意思,只不過她是想往中路去的,一聽到他這話,連忙蹲草叢點回城,就在她點了回城的瞬間,下路瞬間冒出了三個人,而且其中有兩個都是從中路跑來的。 如果她剛剛往中路去,那就死定了。 就這么個小細(xì)節(jié),讓她在對方發(fā)現(xiàn)她之前,安全回了家。 她和陶寧在泉水一起出發(fā),陶寧沒有說話,直接往大龍的方向去,季年年知道他的意思,一聲不吭的跟著他,到了發(fā)現(xiàn)對面三個人果然在打龍。 兩人趁著對面技能都交完了,上去就把三個人一頓□□,不僅收掉了三個人頭,還拿下了大龍。 之后不到三分鐘就結(jié)束了游戲。 打得真的是一點也不吃力。 季年年甚至覺得,陶寧根本沒有發(fā)揮出實力,浪啊浪的,就贏了。 陶寧的cao作和意識都很強,又因為意識太強,在這種低端局他根本都不需要用全力去打。 他們重新開了一局,陶寧問她:“還要打幾局上段?” “三局?!奔灸昴曷犓f話的聲音都是含糊的,忍不住笑,“你是不是很困了?” 都十點多了,他又喝了酒。 “有一點。” “要不我們明天玩?你先睡覺?”季年年和他商量,“我明天早上沒有課,可以玩一上午?!?/br> “不行,說好了和你打游戲,結(jié)果讓你等了那么久,已經(jīng)很內(nèi)疚了,今晚一定要讓你上段?!碧諏巿猿终f,又問她:“你困了嗎?” “唔,沒有?!?/br> “那來?!?/br> 第二局他明顯認(rèn)真了許多,隊友也蠻給力的,開局不到十分鐘,戰(zhàn)績就已經(jīng)是9-1了,他們小龍都沒打完,對面就投降了。 “哇,我感覺不到十二點我就能上段了,興奮!” “必須的。” 接下來的幾局,陶寧向她展示了,什么叫好運氣。 對面不是有人掛機就是有人掉線,或者是內(nèi)訌,這只是她單排的時候,一般只會在她隊友里面出現(xiàn),今天晚上,他們敵方基本上全是坑,幾局下來季年年一個人頭都沒撿到,就升段了。 打得既爽又不爽。 “升段了嗎?”陶寧問她。 “升了!” “恭喜?!?/br> “哈哈,你快睡覺去吧?!?/br> “你也早點睡,明天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