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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小臉一垮,皺起了鼻子,哼了一聲。 “不過,小妮子,你可給我老實交代,那尉遲家的大公子怎么就和你這么熟絡(luò)了?”周循忍不住端起了家長架子。 “大公子?他怎么了?” “天天來咱們家,還給捎這個捎那個……” “天天來?阿瑯現(xiàn)在哪間?” “天一……” 話音一落,金兒就噔噔噔地上樓了。 周循在金兒脫口而出“阿瑯”的一瞬間就忍不住心中咯噔一下了…… 他看見金兒那動若脫兔的小背影,感覺一陣頭大,不是吧……他還想說不要和那人多接觸啊…… 看來,這已經(jīng)是深入接觸過了的節(jié)奏啊? 周循嘆了口氣,天涼了,天香樓也該關(guān)門了吧( д )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就等完結(jié)倒v了,連載期間不v,v不起啊。 ☆、烏衣 勾勾手指頭,她有多久沒看見他了呢,大概是七天又八個時辰吧…… 聽說尉遲大公子又病了,聽說大皇子交了一些差事給他做……就是沒聽說他這幾天吃了些什么,有沒有想她的糖糖糖呢? 金兒天天抓心撓肺地抓自己的一頭秀發(fā),差點禿頭了都,知道自己朝思暮念的人兒就在一扇門里頭,心都快飛進(jìn)去了。 她按耐住自己想要跳起來的心情,矜持地整了整頭發(fā),輕咳了兩聲,輕敲了那門兩下,“尉遲公子在么?” 一旁守門的童子見是自家的小姐,倒也不敢攔她,就是有些驚訝,自家小姐這性格大家都知道,嗓門大到隔兩條街都能聽見,和自家老板吵架那叫一個利索…… 嘖嘖,去過宮里就是不一樣了啊,老板果然還是愛惜這個meimei的吧,才不是嫌她煩…… “金兒?” 里頭傳來了一陣咳嗽聲,金兒一聽,忙不迭地進(jìn)了門,他的書童正打算開門,金兒就已經(jīng)溜了進(jìn)來。 尉遲瑯手里執(zhí)著一卷書,靠在窗邊,小幾上還煮著茶,冒著裊裊的青煙,襯著這瘦不勝衣白衣公子,讓人忍不住產(chǎn)生一種一碰就能散去的錯覺來。 金兒的腳步一頓。 尉遲瑯回過頭來,臉上掛著一絲笑來,“怎么不過來了?” 金兒回過神來,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挪了挪步子,走到了他面前,像是一個在家長面前認(rèn)錯的小孩,低頭不敢看他。 原來那種自然又親昵的感覺好像怎么都找不到了,怎么處怎么奇怪……金兒心里有鬼,就越發(fā)不能自在了。 尉遲瑯給她斟了杯茶,推到她面前,金兒偷偷看他一眼,看到他輕揚的嘴角,也忍不住偷笑起來,坐在了他對面。 “今天宮里出來采買?” 金兒點點頭,他知道也不奇怪,畢竟除了放出宮去和采買,她們是出不來的。 “好不容易出來一回,不和哥哥聊聊家常?” 金兒嘟囔道,“這不是聽說你在麼?” “這般,今兒個有甚安排麼?”他搖了搖茶杯,“若是沒有,帶你出去玩可好?” 金兒一聽,趕緊把心目中今天要吃的八寶鴨水煮魚蝦丸子蔥香豆腐東坡rou茶米餃子江浦餡兒……通通都打了把叉,斬釘截鐵道,“沒有!” 于是,沒多久,周循周大老板就站在天一閣上,目送著將軍府的馬車帶著自己的倒霉meimei駛向了遠(yuǎn)方,嘴里念叨著“女大不中留啊女大不中留啊……”神情不免有些憂傷。 馬車上,金兒和他聊了兩句,就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倒豆子似地說了一大堆,偶然往外面一瞟,卻忍不住“咦”了一聲,有些好奇地問道,“這不是往烏衣巷的路麼?” 尉遲瑯點點頭,“正是。” “去那里干什么?” “去我家玩啊……”尉遲瑯露出了招牌式微笑,溫柔地看著他。 “去去去你你你家玩???”金兒還沒傻回來就抓偏了重點,“將軍府在烏衣巷?” 尉遲瑯點了點頭,“金兒不知道麼,將軍府二十年前就在烏衣巷了……” “等等,那個房子黑不溜秋,院里全是柱子的地方不是謝家的后院麼?” 尉遲瑯:…… “你……似乎對將軍府的規(guī)模有些誤解……” 金兒干笑了兩聲,有點心虛。 小時候和哥哥玩探險游戲,經(jīng)常到那個看上去沒人的院子里玩,那里種了一排她叫不出名字的小花,哥哥惹她生氣她就……拔一片花瓣,于是沒多久就……禿了。后來那里種了一堆沙棘草,她拔不動,就給它們澆鹽水……再后來是小楊樹苗、藏靈花……不會,不會是他種的吧……-_-|| 金兒趕緊把這個想法打消打消……她怎么會這么對自己的心上人是吧( д ),怎么會這么巧呢,不存在的,是錯覺。 馬車在將軍府的后門停下,尉遲瑯頓了頓,決定讓金兒體會一下將軍府的規(guī)模,于是帶著她直接走了進(jìn)去。 平心而論將軍府著實不小,假山池藻,雅致得不像一個武將的府邸。尉遲家不是纓簪世家,祖父是開國元勛之一,一門武將幾代傳下來,比不得謝齊百年傳承,卻也底蘊深厚。 將軍府的擺設(shè)卻也不得了,有些奇形怪狀的收藏,著實好看,金兒很好奇,問東問西地,他也不惱她,很耐心地給她一一講解的。 府里的奴才們見著了,都十分好奇這位女子究竟是誰,但是都不敢抬頭看自家的大少爺。 “咱們這是去哪里?。俊彼闷娴貑柕?。 “到了”,他笑了笑,“我的院子?!?/br> 金兒看到那個牌匾時,心中就咯噔了一下,這熟悉的風(fēng)格,這黑不溜秋的模樣……分明是……她小時候經(jīng)常溜進(jìn)來的地方啊…… 熟悉的小池子,熟悉的不開花的杏花樹,會絆人的石頭……只是現(xiàn)在這里的裝飾雅致多了,沒有小時候見的那么頹圮,金兒的視線很快就轉(zhuǎn)移到了墻角那叢開得很好的薔薇,不由得眼前一亮,那不是…… 書童很有眼色地在池塘邊的小亭子里收拾好擺上了吃食和清茶。 尉遲瑯順著金兒的視線看去,“很久以前種的矮薔薇,這些年一直長得不錯……” 金兒一愣,轉(zhuǎn)過頭脫口而出,“騙子,才不是你種的,明明是,明明就是……” 尉遲瑯挑眉看她,“明明是什么……” 明明就是她種的!金兒嘟囔兩聲,沒有作聲了。 他笑了起來,“我這院子長點東西可不容易,以前種了很多的花花草草,還是挑最好養(yǎng)活的那些,都難以成活,只有這叢薔薇活了下來,看來還是要看緣分啊……” 金兒有些心虛,什么緣分啊,不過是后來她走了沒禍禍它們了而已…… “這花,你打理得很好……”金兒忍不住夸道,春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