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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半夜兩點還有一更,蹭玄學(xué),相當(dāng)于明天兩更羅,小寶貝兒們(づ ●─● )づ ☆、驚訝 晉王的貴客可沒人怠慢,尤其是看到那人的樣貌后,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這臨安聞風(fēng)喪膽的東廠督主,想不識得也難。 推門進來,里頭自有侍衛(wèi)相報,晉王抬頭便看見了那長身玉立之人,勾起了一抹笑來,“季二,好久不見了?!?/br> 季星河微微拱手,行了一禮,“晉王殿下?!?/br> 晉王笑笑不語,斟了酒放在對面。 兩人都是許久不見了,一個“季二”一個“晉王殿下”可謂是親疏盡顯吶,晉王卻是不惱。 “你這季二,可還真是難約,怎的今日卻愿意來見本王了?” 季星河也笑笑,一掀曳撒,坐在了對面,“今日來此地執(zhí)行公務(wù),想到殿下相約,便順便過來了。” “喲~原來是順便啊,”話雖如此,他卻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季二,來來來,喝酒喝酒……” 季星河按住酒壺,長睫垂下,讓人看不清眼中的情緒,“公務(wù)在身,不便喝酒?!?/br> “什么公務(wù)這般重要?喝酒喝酒,這可是從南海捎過來的佳釀,皇帝都喝不上一口呢!” “殿下慎言,皇上是您的親哥哥。” “親哥哥?”晉王放下了酒杯,冷嗤一聲,“那卑鄙小人?八年前本王就已經(jīng)沒有哥哥了?!?/br> 季星河垂下眸子不語。 晉王卻忍不住出聲嘲諷,“怎么,季家二郎,當(dāng)這個督主可是十分暢快?” 季星河起身,行禮,“殿下,時間不早了,臣還有公務(wù)在身,數(shù)不作陪了?!?/br> 晉王已經(jīng)斂起了先前的怒意,卻仍然是面色陰沉,沒有挽留,一個人仰頭便將那酒喝下。 那模樣似乎和多年前的少年似乎重合了起來,只是眉眼間陰郁卻的的確確明明白白地昭示著歲月無情。 季星河走至門口,那冷峻的眉眼才微微蕩出一抹笑意來,低聲道,“若論卑鄙無恥,殿下可一點也不比爾兄差?!?/br> 說完不管里頭晉王的反應(yīng)如何,便大步地走出了房間。 門口葉校尉等人早已恭候多時,一見到季星河出來便趕緊上來請示。 季星河站在三樓的最高處,看著底下不少達官貴人的場子,淡淡道,“搜?!?/br> 花舞坊是第一次被一群官兵給搜查,在臨安做這種生意,背后都有動不得的大山。這突如其來的搜查讓一樓的人都慌了神,老鴇和管事還算鎮(zhèn)定,瞧著局勢控制不住了就打算搬救兵,卻被幾個穿著黑衣的后生攔住了,瞧見那些人衣服上的花紋,都忍不住吃了一驚,這這這分明是東廠的官服??!東廠的行事風(fēng)格臨安誰人不知? 惹閻王也不要惹東廠啊! 就算其中不乏朝中的四品大員,看見這東廠的人,都只能把氣往肚里吞了。 葉校尉搜過很多次的場子,青樓也不是第一次,但是卻是第一次從青樓把手底下的崽子們搜出來的,氣得一張臉都快變形了。 其他人沒有林殊的好運,被請到姑娘的包廂里去,只能在底下看看舞聽聽曲兒,所以被抓這件事,幾乎是東廠的人一進來就逮住了這幾個小崽子。若是其他人還好辦,誰讓這次葉校尉也來了呢?被直系上司的逮個正著,一幫大小子個個垂頭喪氣,更別提提出這個主意的李廷鑫了。 葉校尉冷笑著拿著鞭子一個個看過去,“好好好,考核剛過,一個都不少,真給我們射聲衛(wèi)長臉啊……” 他一個個數(shù)過去,突然“咦”了一聲,“少了一個,林殊?!?/br> 他是知道林殊和督主關(guān)系匪淺的,這時候忍不住贊道,“看看人家林殊,就不會和你們這些猴小子廝混在一起,花舞樓也敢來,膽子真是大啊……” 唐石他們面面相覷,雖然心里暗暗發(fā)笑,但是嘴上還是很講義氣地沒說出來。 葉校尉哪里想得到這群小子還只是在下面看看歌舞,而林殊已經(jīng)的登堂入室了呢? 等督主下樓的時候,葉校尉便前來稟報,狠狠瞪了他們一眼,把射聲衛(wèi)這群崽子都毫不猶豫地參了一本,順便夸了夸林殊。 季星河聽到那群射聲衛(wèi)的臭小子的事的時候心中就已經(jīng)有底了,又聽到葉校尉的夸獎,只是抬眼看著那跪成一排的射聲衛(wèi)新兵,聲音平淡無波,“欺騙長官,罪加一等?!?/br> “林殊在哪里?” 季星河知道林殊的性子,有這等好玩的事,絕對忍不住要來摻和一腳。 唐石他們都低下了頭,不敢看季督主,但是一個個嘴上和上了鎖似的嚴(yán)實,這個年紀(jì)的少年最講究的就是義氣,哪里肯說呢? 季星河眉目淡淡,讓人看不出神情來,也不逼他們,低聲吩咐了幾句,便有人叫了龜公來。 “他們中間,最小的那個去哪里了?” 龜公嚇得腿都站不穩(wěn)了,扭頭仔細地辨認(rèn)了這群人,想起了的確是有那么一個小公子,便小心翼翼地答道,“在,在秀秀姑娘的房間里?!?/br> “在秀秀姑娘的房間里?”季星河勾起了嘴角,眉目間冰冷的寒意未散,“帶路。” 唐石大潘他們都忍不住提起了一顆心。 一開始他們不認(rèn)識季督主,后來便被葉校尉教育了一番,知道那位“大官”就是他們最上頭的那位,猶記得當(dāng)時林殊和督主似乎就很親昵的樣子,怕是,怕是不會出事吧? “呀,這個結(jié)不是這么系的,”秀秀笑著趴在林殊肩頭,半抱著她,手臂繞到林殊前頭給她系上腰帶。 林殊第一次穿古代的女裝,笨手笨腳地,秀秀倒是耐心,順便就給她換了個發(fā)髻,搗騰了個淡妝。 之前被秀秀看出了女身,林殊還嚇了一大跳,見到秀秀沒有惡意,這才放下心來,卻忍不住問了秀秀是如何看出來的。 秀秀倒是笑了笑,和林殊一一說清楚了。 其實林殊這偽裝做得不錯,作為一個女孩子,行動間卻沒有女氣,雖然稍稍弱質(zhì)了些,只叫人把她當(dāng)那俊俏的小童看待,加上眉目間一抹舒朗,也是閨閣少女難以企及的。這大概是林殊自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把自己當(dāng)做了男孩了有關(guān)吧。 可惜,秀秀是個舞娘,對女子的骨骼十分了解,加之林殊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秀秀近距離接觸,自然就發(fā)現(xiàn)了。 不過秀秀也沒有去好奇她一個女孩子為何和一群小子混在一起,見林殊不放心還再三保證了。 倒是這樣就打開了一個神奇的按鈕,秀秀看了她半天,便心血來潮要給她扮女裝,秀秀看上去弱質(zhì)纖纖,誰知道練舞還有些力氣,一時間林殊還沒法掙扎,只好一臉無奈地坐在了鏡子前,心中卻總是有些惴惴不安的。 秀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