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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抿了抿唇繼續(xù)埋頭往前走。 那么你剛剛,想做什么呢? “阿殊……” 林殊以為季叔叔清醒了些,連忙轉(zhuǎn)過頭,“季……” 溫潤的,帶著濕意的唇將將往那粉嫩的臉頰上擦過,清淺的呼吸帶著酒味,不像是十月的桂花飄香,倒像是三月的桃花微醺。 林殊愣在了原地。 這叫人還怎么扶人了?。。。。?! 炸了貓的小姑娘一身黑衣,夜色中也掩不住漲紅的耳朵尖,有些氣急敗壞地半扶半拖著比自己要大很多的男人,扶著墻根朝宮門走去。 一路上還能聽到那清脆的抱怨聲,像擲在地上的珠子。 十五還沒到,月亮已經(jīng)很圓了,高高掛在天邊,把路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空氣里仿佛有了桃花的醺意,可仔細一聞,那分明是桂花嘛。 作者有話要說: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督主(→o←) 兩點要是更新了,就是這一天的更新羅,偽更還是不好羅筆芯啦小天使萌(づ ●─● )づ ☆、驚異 死去的刑部都官主事姓周,名安庭。 打雜小分隊接到自己的第一個差事,各個嚴陣以待,只希望這次能作出點成績來,好徹底擺脫“打雜”的命運。 玄衣射聲衛(wèi)給這群小子的刺激不小,當(dāng)知道自己的前輩能做到什么程度后,他們就忍不住將自己和前輩們進行比較——當(dāng)然結(jié)果還是比較傷少男心的,就算他們這次立了功,還是拍馬難及自己的前輩們的。 至于那個小男孩程核,事后拿到了自己剩下的一百兩,卻賴在射聲衛(wèi)不肯走了,絲毫不見之前對東廠的畏懼,這下子大家才知道——原來這個鬼機靈之前連害怕都是裝出來的。 但是林殊之前答應(yīng)了他要保護他和他娘,還真找不到理由把人叫走。 不過柳鎮(zhèn)撫使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都,倒是很欣賞這小子,便允了他住在射聲衛(wèi)里頭。 反正射聲衛(wèi)的院子大,還有空房間,至于程核后來把自己母親接過來住什么的,大家都當(dāng)做沒看見了。 當(dāng)然,程核母親做菜很好吃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只是這個程核狡猾地很,什么事都跟在射聲衛(wèi)的后面,柳鎮(zhèn)撫使喜歡他,非但沒說他什么,反倒教訓(xùn)起了眾人:“你們都是個缺心眼兒的,跟個有心眼的咋了?” 缺心眼的眾人表示不服。 但是程核還是名不正言不順卻理所當(dāng)然地跟著射聲衛(wèi)接了第一個正式的任務(wù)。 王大人是刑部侍郎,一貫為人正直,說白了就是廁所里的石頭——又丑又硬,脾氣犟得很,連當(dāng)今圣上都頂撞過兩回,還非但沒有受到斥責(zé),反而更加受到皇帝看重。 刑部和東廠的關(guān)系不好,而這刑部侍郎的脾氣又臭又硬,這次的事情發(fā)生在了他家里,出于避嫌不能交給他處理,想必是慪了一肚子氣。所以去金鎖巷王府的時候,唐石和大家商量了一番,特意挑了一個早晨的時間,這個時間還在朝中,下了朝便要去刑部,總之那王大人是不會在府上的。 這件事情唐石還特意問了林殊的意見,因為畢竟“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嘛,林殊趕緊說不要,唐石才改了時間。 好巧不巧那王大人府上新納了一房妾室,林殊腦袋上的綠帽子已經(jīng)被自己的兄弟們用語言給摁死了,解釋也解釋不通,索性便隨他們?nèi)チ恕?/br> 王大人膝下子息單薄,只有一子一女,升任侍郎之后便直接和燕子巷王府分了家,府里面女眷不好迎接外男,出來接待他們的就是王大人的長子了。和王大人不同,這位王公子頗有一些八面玲瓏的感覺,見人三分笑,叫人拉不下臉皮來,還非常積極主動地交代案情,帶著射聲衛(wèi)諸位去看現(xiàn)場。 其實刑部的人第一時間就來過了,事情推到現(xiàn)在,倒是有些難以調(diào)查了。 那周大人在刑部待了很多年了,依舊是從五品的官兒,這輩子都升遷無望了,但是和王大人關(guān)系不錯,多年的同僚了,時常去王府喝個小酒什么的也是十分正常。那日周大人便是一時興起,便喝多了,王大人見他這樣干脆將人留在了府里頭。 但是第二天早晨,早起的小廝便在花園里頭發(fā)現(xiàn)了王大人,尸體已經(jīng)涼了,死了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 “那周大人是怎么死的?”聽著王公子的話,林殊問道。 “窒息而死,被人從后面蒙住了口鼻。”王公子道,“那小廝告訴了家父,家父便立馬叫了手下的人來驗尸。不過這會兒停靈了七天,周大人已經(jīng)下葬了?!?/br> 王公子對這些事情十分了解,倒是頗有其父的淵源。 射聲衛(wèi)不便在王府久待,將事發(fā)的地方好生查探了一番,便離去了。 送走時王公子還道,“若是有何處疑問,隨時可來王府查探,只希望各位大人將案件查清,將謀害世伯的兇手捉住?!?/br> “這是自然,請公子放心。” 林殊對王公子的印象不錯,待人和藹,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確和他的父親有很大的不同。 “可瞧出了點什么?”唐石一出王府便問道。 李廷鑫道,“這物件擺放什么的都移動過了,而那花園早就清理干凈了,這讓人怎么看?” “這事兒,咱們還得去一趟刑部,當(dāng)時處理這件事情的人都要去問問。”唐石皺起了眉頭。 “只是咱們這東廠和刑部向來不對付,恐怕他們也不會配合。”李廷鑫的擔(dān)憂的確有些道理。 程核的腦子是最靈光的了,林殊和他關(guān)系不錯,捅了捅他的腰,示意他有話就說。 程核也就直說了,“那周大人按理說也是應(yīng)該死在房間里頭,卻在花園里發(fā)現(xiàn)了尸首。那周大人為何去花園?有人相約的可能性最大,這人是不是王府的人另說。只是這殺了人卻毫不處理地丟在這里,若是王府里的人,自然有手段處理,若是外頭的人,既然能神不知覺地進來并殺害周大人,想必處理尸體也不是難事,但是尸體大咧咧地放在花園里面,便是不怕人知道——甚至是示威?!?/br> 程核年紀不大,但是心眼的確多,知道這小子鬼機靈,大家也見識過這人的厲害,沒人懷疑他的能力,都思考了起來。 “可不可能是發(fā)生糾紛,氣急了才殺了人?”多子道。 “不可能。”林殊直接出聲否認了他,“那夜里沒有驚動任何人,若是糾紛很容易就被發(fā)現(xiàn)的。而且那王公子也說了,當(dāng)時地上腳印都沒有,若是意外的話,哪里會細致到這個程度?” “至于示威……”林殊的話沒有說下去,所有人都沉默了。 示威什么的,接二連三的官員被殺事件,就明擺著是示威了。 刑部果然不愧是和東廠幾十年的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