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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眼神連連警告,還是忍不住大叫起來,“對!如果你親眼見到了,當然應該立即和他拼命,或者趕來告訴我們,為什么卻躲了這么多日才出現(xiàn)?分明是自己心中有鬼!分明是你......是你......”他膽子雖然大,也知道這個時候有眾多武林同道在場,涉及的又是關(guān)系武林將來的大事,說錯一個字就是萬劫不復,說到最后,太陽xue突突直跳,舌頭竟然有點僵硬起來。曉杰和他牽著手,清脆地接道:“分明你才是正義教的內(nèi)應!你才是殺了睿智大師和方掌門的兇手!你身上的傷,一定是被他們兩位留下的!”小莫又激動又高興,看著曉杰拼命點頭,“對!對!曉杰,曉杰,你真是......嘿,你真是最......”“你給我閉嘴?!睍越芎莺荻⑺谎郏瑝旱吐曇?。白少情卻仍舊笑得風流瀟灑,開口道:“司馬公子,你疑我,我也正在疑心你?!?/br>眾人的視線,在司馬繁和白少情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這兩位都是卓越不凡的人物,出生武林四大家族,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又都是屠龍小組的成員,就算打破了腦袋,也很難想像這樣的世家子弟,會淪為正義教的內(nèi)應。但現(xiàn)在兩人針鋒相對,互指對方為正義教的人,卻是大家親眼所見。司馬繁嘴角揚起一個微笑的弧度,不看白少情,卻去看天極道長。“天極道長,睿智大師的死,你以為兇手會是誰?”他知道天極是睿智死后第一個趕到現(xiàn)場的,篤定天極知道睿智胸膛上的長劍屬于白少情,故首先就要天極表態(tài)。他卻不知道白少情回來后略施手段,已經(jīng)贏得天極的信任。天極沉默許久,開口道:“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誰也不能指控旁人是兇手?!?/br>司馬繁一愣,看向白少情毫不露怯意的臉,知道不妙,立即環(huán)視周圍眾人一眼,沉聲道:“剛剛白公子問我,既然親眼目睹方掌門遭他毒手,為何不立即將他揭穿?”這天是所有人心中的疑問,人人目視司馬繁,,等他說出答案。司馬繁等全殿沒有一絲聲音后,緩緩吐氣,讓每一個人都清晰地聽見他的聲音?!八抉R繁素來知道正義教的陰險毒辣,而以白少情公子的口才,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就算我挺身指正極有可能被反咬一口。因此,當我發(fā)現(xiàn)白少情就是正義教的內(nèi)應時,我沒有動手,而是悄悄跟在他身后?!?/br>這個解釋合情合理。小莫聽他語氣自信,額頭冒出冷汗,哼道:“有什么就直說出來,我看你怎么栽贓陷害。”司馬繁眼神凌厲,朝小莫淡淡一掃,又收斂了目光,徐徐道:“白公子輕功了得,我辛辛苦苦跟了一個晚上,才發(fā)現(xiàn)他下山是為了和一個人接頭。那人對白公子言語恭敬,稱呼他為......”他瞅白少情一眼,笑道:“蝙蝠公子?!?/br>眾人嘩然。蝙蝠數(shù)年前殺戮無數(shù),盜學各家武功,戳得各大門派臉皮盡穿,竟會是這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白三公子?小莫臉色慘白,他親叔叔太湖玉蕭蕭正言,也是死在蝙蝠手中,后腦仿佛被錘子砸了一下,呆呆看向白少情。白少情依然不惟,反問道:“我倒很想知道,司馬兄到底找到了什么確切證據(jù),證明我是正義教的蝙蝠?”“有人證?!?/br>“哦?!卑咨偾檩p輕應了一聲,看似毫不在意,心底實在竄竄。司馬繁故意將所有人引來,再當場揭破他的身份,可見早已把一切準備妥當。這個時候,即使他要揭穿司馬繁的身份,也只會被看作是反咬一口。可恨自己竟這般不小心,輕易落入司馬繁的陷阱。如今整個大殿都是武林中人,若一旦認定他是蝙蝠,后果不堪設(shè)想。被殺也就罷了,就怕被司馬繁活擒,活活受他凌辱。“就是與你接頭的那人。司馬繁學藝不精,不敢在未公布真相之前與蝙蝠公子生死相拼,但要擒住一個正義教的分壇主,卻還是可以的?!?/br>曉杰冷笑道:“你隨便抓一個人出來,以為就可以栽贓嗎?”她雖然在冷笑,聲音卻已經(jīng)有點發(fā)抖。司馬繁朝她溫和地看了一眼,含笑道:“這個人,倒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抓來栽贓的。”他手一揮,幾名身穿司馬家家丁服飾的壯漢走向前,將一個若大的麻袋放在地上,一打開,里面鉆出個黑黝黝的人頭來。此人xue道被封,大眼圓瞪,環(huán)視眾人一圈,視線落在白少情身上,表情微微一變。在場的都是老江湖,頓時知道此人確實認得白少情。這時,別說天極,就連白少情自己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了。司馬繁道:“這位仁兄的獅子吼,會在攻年前震碎了穿云風老爺?shù)男姆巍!?/br>“獅子吼?”“難道是......”“雷鳴!他是獅子吼雷鳴!”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狂啊一聲,從人群中鉆了出來,紅著眼睛瞪著xue道被封的雷鳴,猙獰笑道:“雷鳴,你也有今天,你這條正義教的毒狗,還我一家二十二口人命來!”飛身撲上,一掌擊中向雷鳴頭頂。司馬繁略略一晃,前一秒人還在椅上,后一秒?yún)s已經(jīng)到了青年跟前,手如撫花般地溫柔一掃,已封了他數(shù)道大xue,將他輕輕放在地上,又掠身坐在椅上。一來一回,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眾人欽佩間,司馬繁又開始徐徐說話:“這位雷鳴仁兄惡行累累,正是正義教的江西分壇壇主。你既然與白少情接頭,又口口聲聲尊稱他為蝙蝠公子。那蝙蝠公子不是白少情,還會是誰?”獅子吼雷鳴在江湖上惡名昭彰,人人都知道他是正義教的人。此人證一出,還有什么話說?千萬道敵視的目光,劍一般射向白少情。在他的身后,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名熱血澎湃的高手,無聲無息移動腳步,悄悄擋在大殿的門口。白少情美目轉(zhuǎn)動,冷冷掃了周圍一眼。自負不能受司馬繁之辱,萬一不敵,立即自斷經(jīng)脈。可嘆封龍?zhí)匾馇菜聝簜魉麑Ω端抉R繁的方法,竟一點也用不上。這般情況下,何需司馬繁親自動手?他縱使一掌殺了司馬繁,也逃不出云。封龍不知身在何方,他算盡機關(guān),也定猜不到事情會這樣發(fā)展。到了此時,縱然安插進十個水月兒,水云兒,也護不住他白少情的命。想起封龍,心中暖意驟升,又感悲切,如同被兩道極冷極暖的水流,將五臟六腑都浸泡著。天極到了此刻,已經(jīng)無法不開口。“白公子,請問你對此有何解釋?”經(jīng)過先前的試探,他是絕不想懷疑白少情的,只要白少情能解釋,他寧愿相信白少情,也不愿相信司馬繁。但他失望了。白少情抿著唇,只冷冷瞅著司馬繁。司馬繁見眾人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