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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深深的刻在我的骨血之中,竟叫我如此習慣了嗎?如果是在幾日之前,我恐怕早已摟住他的腰,憐惜的碰碰他的臉頰,然后溫柔的親上一口,在他耳邊惡意的笑:“怎么瘦了呢?抱起來多不舒服!我命令你趕快吃得胖胖的,不然就要罰酒!”然后,在他無奈的笑容中端起一壺蟠龍醉灌到他的口里,輕笑著看他的臉在濃香四溢的酒香中慢慢的轉(zhuǎn)紅。可是現(xiàn)在,我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看著他的眉、他的眼,看著皎潔的月光在他的臉頰上漸漸煥發(fā)出一層光暈,然后……然后也就僅此而已……只是靜靜的看,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抑或是我也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又能說些什么……他就站在我面前隔著一個人身的距離,也靜靜的看著我——看著我打量他的眼神,他的眼神依然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醉人——靜靜的夜的氣息在我們身邊蔓延開來。颯颯的夜風吹過,遠遠的望來,寂靜的河岸邊矗立著兩個靜靜的雕像。他卻還是慢慢的低下了頭,輕輕地說:“夜露風重,明日還要趕路,陛下還是早些休息吧!”我看著他,然后微微的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朝宿營地走去。“伊文?”一個警衛(wèi)叫住了我,壓低了嗓子,盡量不引起其他警衛(wèi)的注意。我轉(zhuǎn)過身,“青吉?!?/br>他微微皺著眉,“這么晚了,你怎么一個人在營地亂跑?”我聳聳肩:“因為睡不著,所以出去走走?!?/br>“那你快去睡吧,已經(jīng)很晚了!”“嗯?!蔽尹c點頭,朝帳篷走去。月光下他的軍裝還是相當清晰——是上尉。走進兩人一間的帳篷,齊格已經(jīng)睡下了。我和衣睡在自己的床上,閉上眼睛,卻又似乎看到了那個靜靜的、如雕像般堅毅的身影……第二日還是和前一日一樣趕路,中午休息的時候卻發(fā)生了一件事。說起這件事的起因,其實也非常之簡單。一個士兵在扎帳篷的時候,一個不穩(wěn),摔了一腳,帳篷的支柱順勢到了下來,正好砸在旁邊正在檢查地形的另一個士兵。本來,這樣一件軍營中的小插曲根本不值一提,二十多萬人的大軍,尚且不計算各個城邦內(nèi)隨時待命的貴族們的私人軍隊,每天每日都不知道會發(fā)生多少件這樣的摩擦,可是這一次,偏偏被砸的是一個出了名的急性子,砸人的又是一個出了名的寧死不肯認錯,這樣兩個人碰在一起,使得原本幾句道歉就可以解決的問題,迅速上升成為兩個士兵間的爭斗。奧第斯的士兵對于武力有著一種超乎其他民族人的崇拜,只有真正的強者才能令他們信服,這樣的私斗一旦開始,如果無法分出一個勝負的話,是絕不可能結(jié)束的。眼看著一場大戰(zhàn)將際,兩個帝國中士卻為了這樣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大打出手,甚至可能會發(fā)展成群毆的趨勢,所有人都不由得停下手邊的活計,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立刻升溫成戰(zhàn)場的地方看——正在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奧第斯帝國花錢栽培你們,臨危受命于你們,就是為了讓你們在這里自相殘殺么?”所有人都驚訝的望向說這句話的人——在兩個帝國中士面前說這樣的話,是極容易同時受到雙方的聯(lián)合反擊的,而兩個中士的聯(lián)合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相當不弱了。齊格就是在這樣的眾目睽睽之下慢慢的走了出去,青吉似乎也想踏出一步,卻被我伸手攔住了。他不解的看看我,我卻朝他搖了搖頭,也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走到那兩個中士面前的齊格。看到齊格那張丑陋的臉龐,兩個中士的眼中不約而同的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只是因為他身上的軍服確鑿的顯示他是一個中尉的身份,所以還并沒有對他出口不遜——即便如此,被人生生打斷的怒氣卻已經(jīng)毫不掩飾的從兩個人的身上發(fā)出。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20 回復此發(fā)言--------------------------------------------------------------------------------36回復: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賜予你得天齊格就站在這兩人的怒氣之下,紋絲不動。僅是看了他的站姿一眼,我的心底就已經(jīng)忍不住贊嘆瓦倫的利害——這一招站姿雖然并非我所見過的里面最高明的一種,卻無疑已經(jīng)結(jié)合了敏捷應變的后路、謹慎縝密的防守以及隨時都能出擊的進攻。一股無言的氣勢漸漸的在他身邊蔓延開來。我忍不住暗暗嘆了口氣:僅僅十天的訓練,此時齊格的武技和氣勢已經(jīng)絕非當年那個落魄于奴隸市場的人可以比擬。恐怕,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老師加上這樣的學生,是絕對不可能受到如此巨大的成效地吧?而這樣兩個當世唯二通過了神之祈愿考驗的老師和學生,又是多少年才能出一次呢?兩個中士終于受不了這樣迫人的氣勢,又加上對丑陋之人難以言喻的一種天生的鄙視之情,果然立刻同時大吼一聲向齊格撲來。20兩個中士終于受不了這樣迫人的氣勢,又加上對丑陋之人難以言喻的一種天生的鄙視之情,果然立刻同時大吼一聲向齊格撲來。兩個前一刻還劍拔弩張的人,此刻聯(lián)手出擊竟是驚人的默契!左手一人雙拳猛出,夾著排山倒海之勢攻向齊格上盤,右手那人翻身躍起,一腳斜插,對準的正是齊格的膝蓋骨。旁邊的人帶著驚呼聲,仿佛已經(jīng)能夠預見齊格的悲慘下場——卻在此時,只見齊格將上身后仰到不可思議的程度,竟生生的避開了攻向上盤的流星瀑雨般的拳擊,同時雙腳跟著躍起,夾著金剛之力踢向右首之人的脖頸——這一腳若是踢上了,即便是一個穿著盔甲的人都難保不受傷害,更何況是柔嫩的毫無保護的脖頸?以攻為守,攻人之所必救。旁邊圍觀的人已經(jīng)忍不住要叫一聲“好”來。那人大驚之下,反應卻也出奇的迅速,立刻貓身一矮,堪堪避過了這飛來之腿,再看向齊格的眼光中已經(jīng)沒有一絲輕視。左手之人驚“咦”了一聲,在空中翻身劃過一個大弧,頭下腳上,攻向毫無防守之力的后背,右手那人就勢蹲在地上,左腳屈膝,右腳長腿一掃,攻向齊格的下盤。齊格看也沒有看那后背之人,縱身提氣上躍,非但避過了腳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