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偷的溜出皇宮,去帝都大街溜達一圈——日也讀書,夜也讀書,真真快把我給悶死了。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在我要成功脫逃的時候,一個守衛(wèi)的士兵突然出現(xiàn)在附近,將我的心嚇得震了三震,一想到父王嚴厲的表情,手上那還記得什么技巧訣竅,整個人就從墻上那么的翻了下去……矮矮小小的一個人,那里經(jīng)得起那么高的墻上摔下來?我絕望的閉上眼睛,心中感嘆著:果然一干壞事就遭懲罰!卻聽見一聲驚訝的聲音:“是誰?”然后,一個飛起的身影,穩(wěn)穩(wěn)得從空中接住了我的身體,落葉花飄落下來,美得仿佛一個謫仙子,只讓我看得呆呆的,連眼睛也不敢眨一下。他看到我呆呆的表情,噗哧一下笑了出來:“你是哪家的小孩,翻墻做什么?”我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胸口,是熱的,不竟脫口而出:“你不是仙子嗎?”他抱著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真可愛?!?/br>后來,我才知道,他那叫輕功,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再也不偷懶了,也要練成這么美麗的武功!那一年,我才六歲。99后來,在父王嚴厲的教誨,師父一絲不茍的督促下,偷偷翻墻溜出去成了我最快樂的時光。有時候,就算是帶著滿身疲累,年少的我,依然很容易被街上千奇百怪的東西吸引住目光,什么功課、什么教誨很快都被丟在了一邊。而他,總是微笑著,站在我身邊,指給我看帝都傲人的風景線。就這樣,一點一點成長。時光,在無忌的青春中流逝。曾經(jīng),連翻墻都不利索的黃口小兒已經(jīng)出落成翩翩少年,而那曾經(jīng)美如謫仙的少年,越發(fā)成熟穩(wěn)重了……是時光,改變了一切嗎?封王的封王,拜相的拜相。我的武功日益精進,溜出去的次數(shù)卻越來越少。父王帶著我站在塔頂,指給我看江山如畫;我迷上了修格斯,而修格斯迷上了賽亞。我娶了第一個王妃,我成了一個父親。而他在“神之祈愿”塔一鳴驚人后,也踏入了這個國家的權力中心。樂文出生后的第二年,他成了奧第斯歷史上最年輕的宰相。那一年,我十五歲,他十九歲。我們是離得越來越近了,還是越來越遠了?我再也不會在他面前露出撒嬌的表情,他也再不會無所顧忌的抱著我,在深夜飛掠在帝都上空。我們,都已經(jīng)長大。當曾經(jīng)最純潔的親情與友情,漸漸摻雜了俗世的利益后,一切都變得莫測。我們不僅僅是朋友,我們是君臣。我是君,他是臣。只是“君臣”二字,迫的我們不得不思考一些原本不會思考的東西。我是奧第斯第一皇子,我要的,是在我藍斯格之下的繁榮安定。而他,是奧第斯的宰相,同時,也是一級上將塔耶魯?shù)酿B(yǎng)子,也是扎伊皇室的外孫。我從來都認定他是我一生的朋友。可是,我再也不會把所有所思所想都告訴他。他也,亦然。我看著裊裊輕煙從杯盞中漏出,看著青煙之后的他默默的品著茶。他也想起了我們的相識么?我側(cè)著頭,細細打量他。我們都習慣了,將心思藏在心里。可是,那一份默契,從來也沒有失去。他放下了茶杯,同時放下的是那軍符。他沒有說一句話,既不顯得難過,也不顯得傷心——完全看不出一絲情緒的波動。是否,在他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猜到,我想讓他做的,是什么?他抬起頭,看見我打量的眼神,露出了一個微笑。一如十多年前,在帝都人潮洶涌的街道上,他不著痕跡的摟過我,替我避過飛馳而過的馬車后露出的微笑。仿佛送了一口氣,又帶著一種甜甜的,暖暖的,撫慰人心的氣質(zhì)。他站了起來,打開門,走了出去,門外陽光燦爛。我低頭看那靜靜躺在茶杯旁的兵符,拿在手中,細細摩挲,心中,百味摻雜。“閑人居”并不遠,所以,沒過多久,沙爾便回來了。我在大廳見到他時,他面色灰敗,神情呆滯,拿著一張紙出神。我的心“格愣”了一下,細細摩挲著他的頭頂,拉他靠在我的懷里,他緊緊攥緊了我的衣服,將頭埋了進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35 回復此發(fā)言--------------------------------------------------------------------------------155回復: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賜予你得天去,我知道他在做什么,可是,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我努力閉了閉眼睛,輕輕的安撫著他。紙上只兩句話:“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br>宣紙在我顫抖的手中化為一堆粉末。綠師父,你想告訴我什么?難道,一切都是無可挽回的么?難道,一切早在你的預料之中么?“……世事無常,難以預料,就算碰上了令你傷心難過的事,也不要太過消沉,要多看看身邊的人,要懂得珍惜時光,珍惜眼前的一切,珍惜自己的幸福,這樣,你才能過的快樂,而不會生活在憂愁之中……”我閉上眼睛,抱緊沙爾,強烈的悲傷席卷了我,讓我很久才能說得出話來。我說:“沙爾,是朕對不起你……”沙爾漸漸平靜了下來,偷偷抹著自己的眼角,道:“不是陛下的錯……”我看著這個美麗柔弱的孩子,心中涌起無限的憐惜。“沙爾,如果有什么是朕能為你做的,你盡管開口?!?/br>沙爾低頭沉思片刻,忽然抬起頭,堅定的,一字一句道:“陛下,請準許沙爾加入潼關軍營,對戰(zhàn)薩克斯!”我看著他,良久,一字一句道:“好。”“他走了么?”“是的……閑人居早已滿是塵土,恐怕走了已有數(shù)月了?!?/br>“…………”“查清楚了,這件事是薩克斯和扎伊聯(lián)手做的么?”“查清楚了,薩克斯出的計策,扎伊出的毒和死士。包括前次的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