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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奪命。 “我來幫你?!鄙倥逄鸬男Φ?,白皙的小手飛快的結(jié)印,一具具白骨從地底不斷鉆出,她就站在中間,指揮著這些無意識的白骨。 小妖們這下慌了神,于是不再攻擊,拔腿就跑,崇崎哪里肯放過他們,一鞭過去就是一顆血頭落地,甚至那個跑的老遠的小妖,他任長鞭飛出,纏住頭顱撕裂,瞬間血rou模糊。 “好厲害…”少女看的膽戰(zhàn)心驚,眼里卻是崇拜多過了害怕,她見崇崎還能巋然不動,于是笑著走上前,還未及說話,忽然崇崎吐出一大口血,一下子站不住。 “你受傷了!”少女看他吐出的鮮血,一下子不知所措,臉上的擔心和害怕展露無遺。 崇崎看了她一眼,勉強站起,開口道,“扶我回去?!?/br> 少女連忙點頭,一路扶著他,防止他摔倒。她碰觸到他的手臂,發(fā)現(xiàn)骨頭竟然是碎的,她大吃一驚,他剛才竟然以這樣的手臂,殺死了所有的妖魔,簡直可怕! 還來不及多想,眼前已然到了。少女推開房屋,一陣好聞的甜香撲鼻而來,桌內(nèi)陳設(shè)整齊雅致,有種溫馨怡然的感覺,她正疑惑呢,他已經(jīng)推開她在榻上坐下。 崇崎開始調(diào)息,可是還是沒用,他感覺不到任何麟之力了。這么說來,麟之力重新繼承到了崇朝身上,他本來作為傀儡之身已經(jīng)自我封印,可是昨夜他卻清晰的感應(yīng)到了他的氣息,雖然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其實他應(yīng)該知道的,她接近他的目的就是要救崇朝,現(xiàn)在不管她是用了什么手段,她給了他極樂的一個月,卻也奪走了他的麟之力,現(xiàn)在她成功了,已經(jīng)回到崇朝身邊了吧。 崇崎感受到骨頭盡碎的劇痛,知道今天這一打斗,耗光了他上次吸取的所有元丹,現(xiàn)在又失去了麟之力,沒有新的力量,現(xiàn)在他無異于等死。 可是他還不能死,水顰現(xiàn)在有危險,魔桀還沒有復(fù)活,他決不能死。 “你渾身的骨頭都碎了?!鄙倥畱z惜又同情的看著他,看見他投來的視線,慌得連忙低頭,小聲道,“我可以幫你?!?/br> “你要怎么報恩?”崇崎定定的看著她,“以身相許?” 少女聽了這話,立刻羞紅了臉頰,心卻止不住的撲通撲通狂跳。崇崎冷笑,這樣的戲碼他此生上過一次當,不會再有第二次了。他需要的,就是她這個小骨頭精的元丹,幫他解決當務(wù)之急。 大手一拉,少女驚呼一聲,順勢坐到了他懷里。崇崎抬起她的下巴,徑直吻了上去,不帶任何情感,只是身體的需求。 少女震驚了,感覺到他這么灼熱的呼吸,近在咫尺的臉龐甚至數(shù)的清睫毛,吻里帶著些血腥的味道,卻甜甜的并不難以接受。她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面頰已經(jīng)火燒火燎,她大著膽子,閉上了眼,伸手輕輕的抱住他。 崇崎眉頭皺的愈發(fā)深,怎么會找不到她體內(nèi)的元丹,明明感覺到她散發(fā)出的白骨生機和氣息,可是仿佛和她的血液融在了一起一般,他遍尋無果。 “啊—!”少女驚叫一聲,她被崇崎壓倒在了榻上,氣喘吁吁的看著審視自己的他。 “你到底是什么?”崇崎只是打量著她。 “我叫入畫,我和他們不同,不是寄靈于白骨上,我生來就是骨頭精,可以cao縱白骨聽命于我。”入畫如實說道,有些緊張的看著上方的崇崎。 “這么說,你的元丹,不能從你身體里分離出來了?!背缙樗坪跏窃谡f給自己聽的,入畫懵懵的點了點頭,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他要她的元丹,幾乎是要取她的命。 腰帶猛的被扯開,崇崎剛想繼續(xù)動作,忽然住了手,他不想在他們曾經(jīng)同床共枕的榻上碰其他的女人。 入畫已經(jīng)閉上眼睛等著即將來臨的一切,忽然感覺他不再動作,睜眼看見他遲疑的眼神,那眼神里除了猶豫,似乎還有些悲傷,他在為自己難過嗎? 她心里莫名有些喜悅,鼓足勇氣握住他即將離開自己腰身的手,滿面羞紅道,“我可以幫你療傷,你不用擔心我,只是耗一些精血,過段時間就會恢復(fù),我不會死的?!?/br> 崇崎冷笑一聲,這個丫頭竟然以為自己在擔心她,可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女人呢,她早已經(jīng)棄他不顧,他居然還好笑的擔心,她會不會介意。 想到這里,崇崎不再猶豫,他褪去入畫的衣衫,看見小巧玲瓏的她緊張又生澀的抱著自己,不敢動彈。他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緒,只是對上她放光的眼睛時,他覺得有些刺眼,不再去看。 身上的傷勢在不斷惡化加重,骨頭碎裂的痛苦排山倒海般的向他襲來。崇崎幾乎還沒有打開她的身體,就直接挺身而入。 仿佛一瞬間轉(zhuǎn)移了疼痛,入畫發(fā)出一聲痛呼,似是沒有預(yù)料到這么難受,然而看見他緩和的臉色,她喘著氣什么都沒說。 崇崎潛伏在她身體的國度里,白骨生機源源不斷的注入到他的體內(nèi),撫慰著自己的傷勢,仿佛流水一般愜意。他卻貪婪的想要攫取更多,不斷恢復(fù)著流失的力量,不自覺的探索更深,將她完全占領(lǐng)。 雖然極度疼痛,入畫還是盡最大的努力打開自己,能被自己所愛的人需要,此刻她雖然難受,但卻是欣喜更甚。 崇崎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睜開眼看見入畫正咬牙忍受著,看見他的目光,于是笑道,“你好了?” 崇崎看她這副又皺眉又強笑的模樣,不由笑出了聲。他抽身而退時,她終于忍不住喊叫了一聲。 感覺到有熱流幾乎灼燒他的大腿,崇崎微皺眉頭看著她。入畫也感覺到了身體的反應(yīng),一下子羞紅了臉不敢看他,她把自己的純真給了他,她一點都不后悔。 崇崎眼眸微沉,看著身下這個嬌羞又倔強的少女,若有似無的輕嘆,“疼不疼?” 入畫搖著頭,眼里滿是溫柔的光,還帶著一絲初經(jīng)人事的嫵媚嬌美,輕咬著嘴唇試探的勾上他的背,“能幫到你,我高興。” 崇崎本來要推開她,但是感覺到她在微微顫抖,加上自己也要調(diào)息,于是就讓她多抱了一會兒。入畫臉上洋溢著無比的幸福和滿足,見他沒有推開自己,于是竊喜著抱得更緊了幾分。 他猛然睜開眼睛,看見門口那張血色全失的臉龐,心里忽然一痛。入畫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于是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被褥順勢滑落,露出的白皙肩頭上布滿了抓著的紅痕,誰都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阿李不知何時已完全倚著門扉,痛心沉溺的眼神已經(jīng)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漠然和無謂。她面無表情的看了他們一眼,仿佛只是在看陌生人。 崇崎的眼神亦是冰冷,心里卻緊張的期待著,只要她開口,無論是憤怒還是怨恨,委屈還是嘲諷,只要她開口。 “打擾了?!卑⒗钭罱K說出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