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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還會給我表演一段邊彈邊唱,很帥!我開始認(rèn)同孫校長的說法,將來必有出息。剛開始進音樂學(xué)院時比別人的差一截,才半年不到的時間就可以有這么出色的表現(xiàn),前途確實不可限量。 我坐在善佑的床邊,聽著他一遍一遍練習(xí)著李斯特的,很專注。我實在閑的無聊又聽不懂所要表達的內(nèi)容,便繞著他的各種樂器在房間里轉(zhuǎn)。摸摸吉他,撥個聲音、碰一下架子鼓,敲個兩三下。善佑被我的折騰想靜也靜不下心來,便把我叫過去坐在他旁邊,讓我看著他彈。我翹起一根手指跟著他剛才點的幾個鍵按下去,發(fā)出噔、噔、噔的聲音,來了興致,在上面亂彈一氣。善佑笑著說:“不是這樣的,要像這樣,把手放在這里,另一只手放在這上面?!彼テ鹞襾y彈一氣的手分別按照正確的擺放姿勢放好,他從另一邊按起:“跟著我,我動哪根手指你就動哪一根?!蔽腋闹敢?,竟也能彈出略顯尷尬的一串音符。對我來說已是不容易。小時候母親本想帶我去學(xué)鋼琴,但每次到琴房我就哭鬧個不停,把我抱到鋼琴前更是哭的撕心裂肺。這樣兩三次下來,心疼我的母親便打消了讓我學(xué)鋼琴加強氣質(zhì)的想法,以至于到現(xiàn)在我連五線譜都認(rèn)不全。 看著我發(fā)出滿足的笑聲,善佑搖著頭無語的笑說:“這么容易滿足?哪個老師要是有你這樣的學(xué)生也真是幸運,隨便教兩下就可以出師了!” 我嘻嘻的笑著:“我可沒你那么遠(yuǎn)大的抱負(fù),而且呀!不指望這個生活,所以為什么非要學(xué)好呢!”我挑釁著說。 他也不生氣,笑著說:“行,你就挖苦我吧!”不知怎么他竟沒有跟我繼續(xù)斗嘴,我一撇嘴,沒在講什么。他繼續(xù)彈著琴,問道:“你喜歡聽什么?我彈給你聽!” 我一聽來了精神,便說:“我喜歡的有點難度,怕你彈不出來,還是算了吧?” “你激我?說來聽聽?”這家伙最近出奇的溫和,要是以前我這樣說他他肯定炸毛,連帶著給我頂回來,但他現(xiàn)在竟然耐著性子讓我說。 好唄!既然你說了,可別怪jiejie我不給你留情面:“我喜歡聽夢中的婚禮!”,我以為他會嚇一跳,誰知他輕輕一笑,隨著他手指的跳動飛出一長串的音符,是我喜歡的曲子,很早以前就喜歡!我不禁略帶崇拜的看著他。 一首下來,我竟然進入了忘我的狀態(tài),隨著最后的音符結(jié)束,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善佑正一瞬不瞬的看著我,見我睜開眼睛笑著說:“怎么樣?還能聽吧?” 我僵硬的點點頭說:“湊合!還行!”死鴨子嘴硬,口是心非一貫是我的行事作風(fēng)。 他笑而不語,我把臉轉(zhuǎn)到別處。他問:“為什么喜歡這首曲子?” 我坐下兩手一攤“本身我對什么曲子都不感冒,我喜歡的是這首曲子背后的那個故事!那句‘有夢,就夠了!’”男子愛上夢之國的公主,離開六年,回來時公主大婚,他要見她最后一面,見證她的幸福。婚禮時,遇見刺殺,他擋在了公主的前面,笑著說‘有夢,就夠了!’這是一個悲傷地故事。 善佑看著我,感慨的說:“故事的主人公以死亡證明了自己的愛,用生命守護了自己的愛人,很偉大!” “我不贊成,他用他的偉大成全了他的愛情,那留下來的人呢?公主呢?會不會生不如死,人們只看到了他為公主付出了生命,可活著的人會生不如死,你讓公主今后如何挨過這漫漫長夜等不到的黎明,又如何熬過這沒有等待絕望的人生?!?/br> “你的想法很另類,沒看出來你還挺、、與眾不同?!鄙朴有χf 我沒理他,繼續(xù)說:“所以我覺得理查德所要的表現(xiàn)的應(yīng)該是這個公主的所想所思,快樂中帶著悲傷絕望的哀泣。這也是這首曲子的精華?!蔽铱戳怂谎?,他正認(rèn)真的聽我說,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跟一個學(xué)音樂的討論他的專業(yè)范疇,有點班門弄斧,不好意思的說:“個人見解,隨便說說?!?/br> 沒料想他卻點著頭說:“挺深刻的,好像還挺有歪理的。”他笑“所有人都說公主不可能愛上他,但是,愛情,怎么能是用理智控制的呢?”他沒有看著我,仿佛是自己在對自己說。 我卻從中間聽出了貓膩,立刻興沖沖的跑過去坐在他身邊問道:“有情況呀?怎么?談戀愛了?帶回來,我給你參謀參謀?” 他笑著抬起頭說:“你怎么這么八卦?” 我不甘:“說說!說說!什么樣的人?你同學(xué)嗎?” “沒有!哪那么容易,再者說我看上人家,人家就能看上我嗎?” “開玩笑,你是誰呀?善佑哎!長得又帥,人品嘛,也過過得去?!辈幌胱屗湴?,我假裝為難的說:“誰看不上你才怪呢吧?” 他噗嗤一下被我逗笑了:“沒胡謅,真沒有,我可沒我哥那么幸運、、、、” 我怎么聽這句話都在損我,立刻就炸毛了:“我怎么了?你倒是說說我還差勁了不成?” 善佑看我又炸毛了,趕緊說:“你看你,我是在夸你,怎么到你這就成了貶損你的話了?我是真心羨慕我哥的,真的!”看著我好像不信,又加重了語氣。 我大手一揮,好一副慷慨激昂說道:“損我也沒用,你哥我是拿下了,有本事你勸他換一個?” “你這么彪悍,他要是真找了別人你不把人家撕著吃了呀!” “滾!你才吃人,他要是真找別人我立刻放兩掛小鞭慶祝!想當(dāng)年jiejie我也算是前有追兵后有來者呀!一棵樹上吊死的事我可不干!”姐就是會這么牛掰,告訴你,姐也是有人追的。 “那行!回頭等哥回來我跟他說說!” “哼!隨你!”我假裝無所謂的說,讓善祁要是知道我說這樣的話估計我是沒有好果子吃了,但是咱輸人不輸陣呀,面子可一定要掛住、、、 善佑低頭繼續(xù)彈琴,眼見快到中午了,善祁不在家也要做點吃的,便對善佑說:“我到樓下的小超市去買點菜,一會兒就回!” 善佑也站起來拿了外套說:“走吧!一起!”這家伙平時懶得一雙襪子都不洗,能躺著絕對不站著,能不出去絕對不會出去,今天怎么這么主動要幫我去買菜?我不禁納悶的看著他,他也沒看我,推著我出了房間。 說是家小超市一點都不為過,小的只有一間十幾平米的地方,地上、貨架上擺的到處是菜,靠里面還放著rou類和海鮮,真是五臟俱全。但是菜價卻貴的要死,如果不是因為這里離住的地方較近,走幾步路就到我還真不愿來這里買菜。 自打善佑來到這,我便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不想吃飯就叫外賣,一是善祁不允許,說外面的東西不衛(wèi)生,另一個嘛就是我遲早都是要學(xué)做飯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