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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干凈的東西變得不那么干凈。 我用力的閉上眼睛,不再想其他事情,讓腦子放空,回歸自我。我不需要為自己辯解,懂我的人不需要,不懂的人,沒必要。誰的誤會都不重要,誰的話也都不重要,我沒有錯!眼角一熱,一滴淚水滑落、、、 我最近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傷感,莫名其妙的流眼淚,甚至莫名其妙的失眠。心情無比煩躁,坐起來,算了,不睡了! 走到窗前,外面五彩的霓虹燈閃爍著不同的頻率,川流不息的行路人,帶著節(jié)日氣氛的裝飾,突然好想家。 我拿起放在床上的外套,出門,善祁又在跟他父親下棋,這一對父子真是棋癡。我下樓是沒有任何人看到,包括正在下棋的善祁,我沒想打擾他,便輕輕地打開門出去。 出了大門,我頓時覺得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轉(zhuǎn)僵硬的腦袋,這一天光顧著低頭,放松下來就覺得肩膀無比的酸痛。 我沿著人行道慢慢的走,仔細(xì)記住所有有印象的標(biāo)記,沒辦法,我是個把路癡詮釋的最徹底的人,不努力記標(biāo)示一會兒我可能迷路。 不對,直覺告訴我,后面有人跟著。我不敢回頭,腳步卻加快了,但是后面的人好像并沒有被我甩掉,還是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 我心驚:難道是遇到變態(tài)了? 我向著人多的地方拼命地走,抱歉,我還不敢明目張膽的跑,我害怕他追上來拍拍我的肩說:跟我走!額~~腦洞比較大!但是現(xiàn)在我還沒那個膽量跑是真的。 忽然肩膀一緊,我被人拉了個踉蹌,完了!完了!不會出事吧! 后面的人氣喘吁吁地說:“你跑什么?有鬼呀!” 是善佑!我回過頭看看后面,除了善佑沒有別人,難道?難道?剛才跟著我的就是善佑嗎? 看著我東張西望,善佑向四周看看,問道:“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我收回目光答:“哦!沒什么?你怎么出來了?” “我看你一個人下樓,那個~~不放心,所以跟下來看看!”善佑說 你能不能收斂一點(diǎn)?不要這么明目張膽的表達(dá)你的關(guān)心,你讓我很為難知道嗎? 我轉(zhuǎn)過身沒有接他的話,繼續(xù)往前走。 “喂!你去哪?這地方你又不熟想去哪我?guī)悖 鄙朴釉诤竺嬲f道。 我沒回頭,繼續(xù)往前走: “不用了!我就是自己轉(zhuǎn)轉(zhuǎn)!你先回去吧!” 善佑追上來拉住我的胳膊: “你能找到家嗎?就你這樣的路癡!” 我縮了縮袖子,將胳膊從他手里抽出來,看了看四周,傻了! 光顧著逃跑,沒記路標(biāo),善佑不提醒我,我都忘記自己這是在新城了。 善佑看著我一臉茫然,噗嗤的笑了,我瞪了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他,要不是他在后面跟著我會把記路標(biāo)的事忘得一干二凈只顧逃命嗎?還有心情在這嘲笑我! 看我生氣,善佑止住笑意說:“想去哪?帶你去!” 我搖頭: “算了,回去吧!”實在沒心情轉(zhuǎn)了 然后我沒動他也沒動,我看向他,你倒是先走呀!jiejie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他恍然大悟,轉(zhuǎn)過身笑的那個jian詐。我對著他的后腦勺揮動著胳膊,混蛋,會記路了不起是吧!還不是照樣是一個生活白癡,連只襪子都不洗的笨蛋! 好一會兒,他終于不笑了,慢下來跟我并排走,腳步同步,呼吸同步,我甚至覺得這畫面和諧的要命。 我突然覺得好笑,什么時候這么簡單的相處都變成奢侈了?而我竟然出奇的滿足! 善佑聽到我笑出聲,問:“你笑什么?” “沒什么,就是覺得這樣挺好!”如果你不曾說出來,也許我們可以一輩子這樣。 “是嗎?”他側(cè)過臉看我一下 “你的要求真高呀!”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助理的事其實是我的意思!你誰也別怪!” 我看著他,還真是什么都敢承認(rèn)!不過,你這是替你哥解釋嗎? “我沒怪任何人呀!你有你的意思我也有我的選擇不是嗎?” 他瞇著眼睛,這神態(tài)哪里像一個即將二十四歲的人,明明就是個人精,老謀深算! “呵!你又怎知我不知道你的選擇呢?”他笑了一下: “可惜我就是存著一份僥幸,也許你就愿意了呢?萬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愿意試!是!我知道,你會說我怎么會算計自己哥哥的女人!因為我知道,如果哥知道我喜歡你也不會說什么!他太清高,我~~呵呵~比較猥瑣吧!” 其實他存的是如果我選擇做他的助理那意味著我并不討厭他,甚至是喜歡他。他要的從來不是我會不會真的去做他的助理,而是我會不會有答應(yīng)的想法,或者會不會遲疑! 為了這樣的一個答案,他試探的路鋪的可是夠長的! 我們都沒有說話,晃晃蕩蕩的在馬路上走了十來分鐘終于看到家門。上樓、進(jìn)屋換鞋,善祁還在下棋,他甚至都不知道我下了樓。 也許,愛情時間長了就是一種習(xí)慣! 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我徹底困了,進(jìn)了房間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們沒耽擱直接打道回府,善祁想讓善佑去那邊玩兒,被善佑以不做電燈泡為由。我拒絕。而我卻因為他的那句話心里莫名的不舒服。我笑了一下,忽略掉那種異樣,揮揮手告別了善祁的父母。 接下來去我家,父母旁敲側(cè)擊的意思就是讓我們趕緊結(jié)婚,都被我半途中打斷,母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恨不得吃了我。他們覺得既然我沒法開口要求善祁娶我,不如由他們出面。善祁看著我本想解釋什么,最后什么也沒說。我報以感激的微笑,人家對你也算仁至義盡了。 這個年節(jié)善祁算是在家呆的蠻久的,將近十天,這十天我們幾乎每天都廝守在一起。甚至過年當(dāng)天都窩在這個租的房子里,誰家都沒回!可惜再怎樣年過完了他還是要走的,分離對于我們來說已經(jīng)習(xí)慣,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傷感。 習(xí)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上午送走善祁,下午善佑就回來了。 我心想,你們哥倆還真是默契! 這小子看著我狐疑的眼神,直接滅掉我的幻想:原來是善祁擔(dān)心我難過特意提前通知善佑回來陪我。我不禁無語:你對這個弟弟還真是不設(shè)防!要是哪天你知道他挖了你的墻角你會不會氣得吐血! 他也沒理會我,自己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擺弄起他的樂器,一開始不知道彈得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反正對于一個樂盲來說只要是聽不懂的都叫亂七八糟!然后畫風(fēng)一轉(zhuǎn),我聽到了我熟悉的旋律:! 善佑彈這首曲子時,節(jié)奏掌控的特別好,感覺就像是演奏現(xiàn)場。我聽得熱血澎湃,整張臉因為激動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