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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不代表他要妥協(xié),既然人家想聽他罵人,他罵就是了,“混蛋!禿子!白癡!青蛙!章魚!”好吧,這種新手入門的程度完全不痛不癢,反而讓人聽了莫名想笑。“你那眼神,究竟能撐到什么時候呢?!?/br>露草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什么眼神,然而一種不好的預感切實的蔓延開來,為了尋求安全感,他緊張的抱住一旁的村正。動作一大,腿上的傷口就跟血崩似的,痛的他懷疑人生。shiki欣賞了一會露草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毫不費力的把村正奪走放到一邊的桌上,繼而單膝跪到床上,俯下身扯開露草身上已經(jīng)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的衣服。“你、你、你、你、你瘋了!”露草渾身一顫,受驚的聲音說到最后已經(jīng)啞了,只能看到開裂的嘴唇一張一合。shiki微涼的手指沿著胸口往下,一直到肚臍處才停住。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險,這里的人都是瘋子,呼吸錯亂的露草咳了好口血,血沿著下巴滴落到胸膛,慢慢流淌到shiki的指尖,并注滿了肚臍。ahiki一錯不錯的盯著手指上的血,忽然嘴角一扯,用力推著露草的肩膀把他按到了床上,然后南瓜褲也被扒下來,只給他留了一條可愛的粉色胖次。露草漲紅了臉,總覺得對方在嘲笑自己胖次上的草莓圖案。“你這變態(tài)!到底想干什么!住手聽到?jīng)]有!”露草想踢他,奈何右腿痛到失去控制,可憐兮兮的橫在那一動不動。“如果真有那種會住手的笨蛋,我倒是想見見。”低低的嘲笑了一聲,shiki從床頭柜的抽屜里取出一個茶色的玻璃瓶,咬掉軟木塞吐到一邊。露草這下是真的慌了,不斷猜測那瓶子里的是什么,潤滑劑還是潤滑劑還是潤滑劑?絕對是潤滑劑吧!這個變態(tài)看著人模狗樣的居然這么齷齪,連自己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過!作者有話要說:玩過游戲的咱也覺得里面的人都是變態(tài)@( ̄- ̄)@但是越變態(tài)咱越喜歡第30章番外·咎狗之血4天花板上懸掛的燈有些老舊,發(fā)出來的光有些曖/昧的昏黃。淋了一路的雨,shiki的頭發(fā)全濕透了,臉上也有些水汽,紅色的瞳孔中沒有殺氣,反而多了些興味,饒有趣味的看著左臉“你這個變態(tài)”右臉“死戀童癖”一臉防備加鄙夷的瞪視自己的人。可惜露草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湊近,瓶身在胸口上方二十公分左右的地方傾斜,琥珀色的液體沖刷下來,接觸到傷口火辣辣的刺痛,露草立即悶聲呻/吟出來,雖然鼻子塞住了聞不到氣味,但看這效果應該是酒精或者酒之類的東西。“比起什么都不做,姑且用這個代替消毒吧?!?/br>shiki慢慢的移動目標,最后來到大腿處,中槍的地方在大腿根部,一顆子彈接近胯骨,另一顆比較靠內側,這要是再偏一點,下半身的幸??删椭苯訑嗨土?,所以露草后來對處刑人下手非常狠,在他們身上同樣的部位開了好幾個血洞。從shiki一路把人扛肩膀上提留回來就能看出他不是個會心疼憐惜人的,所以他連招呼都沒打一聲,直接在酒精的作用下把手指伸入窟窿眼里扣出子彈。露草雙手死死揪著床單,緊咬著的牙關中漏出一聲悶哼,無力的癱在床上,本就啞掉的喉嚨這會跟破風箱似的。意識彌留之際,隱約聽見shiki的低語:“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你的所有者?!?/br>外面的雨沒有要停下的趨勢,大風將雨吹的傾斜,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吵醒了擺在房間角落的單人床上的人。露草臉色非常難看,試著挪動右腿,肌rou一發(fā)力就引起一陣痙攣,勉強靠著墻壁坐起來,用手一抹,白色的外層剝落的很厲害,混泥土裸露在外。嫌棄的觀察了一下自己所處的地方,半分鐘后放棄。沒有眼鏡的第三天,非常想念它。“醒了?”徒然響起的說話聲把露草嚇了一跳,驚訝的朝連接里間的門望去,好嘛,啥也看不清楚。靈力衰竭還沒恢復,他剛才沒有用靈壓探測,這會門被打開才知道有人在里面。shiki腰部裹著白色浴巾,沖洗完身子出來就看到露草坐在神游其外,完全沒有預料中的害怕,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不是應該拐著瘸腿拼命想要逃跑嗎?“那個……”露草頗有些為難的皺著眉頭,仿佛在心里打了一場艱難的戰(zhàn)爭,最后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似的開口,“有吃的嗎?我餓了?!爆F(xiàn)在想想他都快二十四小時沒吃東西了,戰(zhàn)斗消耗大,受傷了也要多多補充能量。shiki嗤了一聲,不知道是個啥意思。這里的食物應該很貴重,露草也知道向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陌生人討吃的不太好,但實在沒別的辦法了,尷尬的咳了聲,“總之……謝謝你救了我……救人就到底,你既然把我救回來總不會眼睜睜看著我被餓死吧?”對方沉默了片刻才說,“吃的在床頭柜上?!?/br>露草痛苦萬分的把屁股挪過去,湊近一看果然放著幾塊壓縮餅干和一瓶水,另外自己的包和村正也在。喉嚨又干又澀,吞咽干巴巴的餅干非常困難,又不能不吃,只好閉上眼幻想自己在吃天婦羅,眼角含淚特別辛酸的往嘴里塞東西。shiki又看了他一眼才走到衣柜前,旁若無人的換起衣服來,露草只能大致從他的動作判斷出他在干嘛,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突然想到什么后身體一僵,隨后猛的低頭一看。那些被鉤爪劃出來的傷很淺,已經(jīng)開始結痂,橫七豎八數(shù)量很多,以至于皮膚緊繃非常難受。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自己身上光溜溜的,連那條羞恥的粉紅色胖次也在他昏迷的時候被脫掉了。“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又要干什么!”原本想質問他對自己做了什么的聲音在看到shiki又朝自己走過來后兀的拔高,警惕的往后面縮了縮,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遮什么,該看的都看過了。”理所當然的聲音如冷水般澆下來,露草這下聲音抖得跟篩糠似的,“你你你對我我我我到到到底做做做了什什什什什什什么……”“你覺得我能對你做什么?”shiki的唇角勾出一個極淺的弧度,那張高冷的臉竟顯出一絲艷麗來。感受了一下后面某個無法言說的部位,好像……似乎真的有那么一點痛,露草臉色鐵青,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shiki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想多了,也沒有去解釋,拿著昨天用過的瓶子走過去,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