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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愛舞槍弄棒,也常受傷,簡單的包扎術(shù)她會。 多的話賀云昭也不多囑咐了,大夫總比她知曉的多,只真誠道:“多謝了,幸虧他們沒得逞,勞煩侯爺替我報了官府,就按打劫罪報?!?/br> 一想起瞎眼漢子猥瑣的樣子,曹宗渭就恨不得剁了他。定定地看向賀云昭,他沉靜道:“若是夫人信得過我,不消報官,交給我處置?!?/br> “好。只怕還有內(nèi)情,煩請侯爺費心了?!?/br> “我知道?!?/br> 光天化日怎么會有賊匪,曹宗渭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交代完,賀云昭懷著心事上了馬車,目送曹宗渭離去才入了馬車查看文蓮的狀況。 文蓮略略清醒了些,只是眼珠子有些渙散,精神有些不太對。 文蘭哭道:“夫人,文蓮好像不大好了!” “等回了府里再叫大夫來看看,今日的事先不要說出去?!?/br> “奴婢省得!” 沒多久,曹宗渭就使喚了車夫來,那車夫還帶來了一封沒封口的信來。賀云昭拆了信,上面就兩個字“安心”。 雖然字跡繚亂,看得出來是匆匆寫就,但字體的豪放大氣是不變的,賀云昭不禁暗道:想不到那樣的糙漢子,倒是寫的一手好字。 收起信,賀云昭便一直閉目猜想著,到底是誰給她來了這出? 回想起賊人劫持她的一幕,要的并非錢財,而是她的清白。她的清白能有什么用呢? 若是賀云昭沒了清白,忠信伯夫人的位置自然也坐不穩(wěn)了,受益的人不止一個兩個,她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清到底是誰動的手腳。 若是沈蘭芝,她眼下正病著,未必有時間去安排這件事,不要命的人,有錢也不好找。 或許是盧淑珍,在賀云昭的印象里,她和沈蘭芝是一路人,使的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偏偏就是這種手段,防不勝防。 也有可能是忠信伯府大房黃氏,畢竟他們一家子都不希望伯府好起來,更不想看到有這么個厲害女主子管理伯府。 思來想去,賀云昭還不能確定到底是誰,眼下只能等著曹宗渭的消息,再趕緊把程懷信的事給辦了。 回到正院里,賀云昭把文蓮交給了萬嬤嬤,簡單說了今天的事。 萬嬤嬤也被嚇得臉色發(fā)白,她簡直不敢想象,賀云昭要是出事伯府該怎么辦。 賀云昭有心安撫道:“好在我們都無事,但我得求嬤嬤個事,請老夫人見我一面?!?/br> 這個家里,只有萬嬤嬤能在老夫人面前說得上話,賀云昭若想心平氣和地和老夫人談條件,萬嬤嬤是必不可少的一環(huán)。 這本是件艱難的事,萬嬤嬤卻一口應(yīng)承了,忠信伯府已經(jīng)風(fēng)雨飄搖了,她不想讓新夫人寒了心,自此以后,愿忠心于她。 萬嬤嬤這就動身去了壽寧院。 文蓮這會子才好了些,喝了點熱水人也清醒多了,一回過神來就撲到賀云昭腳底下磕頭,千恩萬謝道:“多謝夫人手下留情!” 若是賀云昭方才為了逃跑狠下心撞上去,文蓮怕是沒有活路了。 賀云昭扶起她道:“我不過是本能反應(yīng)不能撞了自己人,若是多給我一時半刻的功夫細(xì)想,指不定就會舍棄你一個,救我和文蘭兩個了?!?/br> 文蘭扶額,大難不死之后居然還能看到夫人犯“老毛病”,幸哉! 文蓮破涕為笑,道:“夫人您就是心善,舍不得撞奴婢。”她雖然是大丫鬟,但也只是個奴婢,賀云昭能把她的命放在眼里,已經(jīng)很叫她感激了。 賀云昭無言以對,她不過是下意識地不愿傷自己人而已,若真要來得及細(xì)想,那必定兩害相權(quán)取輕啊。 她不欲多做解釋,只等著萬嬤嬤來稟報消息。 約莫半刻鐘后,萬嬤嬤回來,一臉沮喪地告訴賀云昭,老夫人不見,就是忠信伯府的人都死絕了,她都不見。 賀云昭讓文蘭先把文蓮扶回后邊的倒座房,與萬嬤嬤獨處道:“沒想到老夫人連你的面子也不看,方才那兩個丫鬟在,我不便多言,請嬤嬤再跑一趟,就說我有信哥兒的消息。” 萬嬤嬤訝異道:“當(dāng)真?!” 都兩年多了,程志達(dá)半點清醒的預(yù)兆都沒有,府里的有些下人早就把程懷信忘了,就連萬嬤嬤也差不多把他當(dāng)個死人了,陡然聽到這個消息,完全不敢相信。 好在賀云昭不是會說謊的性格,她說有,就一定有,萬嬤嬤二話不說,又往壽寧院跑了一趟。 這次萬嬤嬤帶來的消息很令人滿意,老夫人終于肯見她了。 這是賀云昭入府以來,頭一次有機(jī)會見老夫人,目前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這老太太十分固執(zhí),就是不曉得好不好說話。將來她要全身而退,少不得老夫人幫扶,這一行,必須得談攏才行。 …… 萬嬤嬤第二次去壽寧院的時候,差點被老夫人的眼前人拒之門外,虧得她厚著老臉,拼著又見了一面,把賀云昭的消息帶到,老夫人終于同意見她一面。 賀云昭入了壽寧院,在梢間里頭見的老夫人,所有閑雜人等都被趕了出去,靜謐的屋子里只有她們二人。 謝氏坐在羅漢床上,身穿鶴鹿同春緙絲綜裙,黑白相間的頭發(fā)梳了個高髻,頭戴菱紋抹額,她這兩年都深居簡出,精神頭倒是一直很好。 賀云昭見了禮,謝氏一雙閃著精光的眼打過來,直言不諱道:“你若敢哄我,莫說以后替你在府里立足,便是不要那起子小人動手,我也會要了你的命!” 謝氏不大了解賀云昭的為人,才會誤以為她被程懷仁母子逼得走投無路,想來壽寧院討巧。 賀云昭置之一笑,道:“晚輩無論如何,不敢拿這事哄您,畢竟是您唯一的血脈了?!?/br> 謝氏起初嫁到程家的時候,程志達(dá)的父親還未發(fā)跡,不過是個粗魯?shù)推芳壍奈鋵⒍?,謝氏娘家人口單薄,這么些年來,老父母早已西去,兄弟姐妹相繼離世,因著各種原因,留下來的后代也不多,她自己也沒留下子嗣,到了現(xiàn)如今,與她有血緣也有感情的,只有程懷信了。 謝氏唇色發(fā)白,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止不住顫抖,雙眼發(fā)直地盯著賀云昭道:“信哥兒在哪兒?兩腿可還好?” 當(dāng)時程志達(dá)把程懷信打的太厲害了,那兩條腿只怕是要廢了。 賀云昭搖搖頭道:“實話告訴您,我還未見過信哥兒,但我確實知道他在哪里。我費著心思查尋這些,自有我的要求,老夫人若是肯答應(yīng),我自當(dāng)知無不言?!?/br> 謝氏當(dāng)然知道賀云昭不會平白無故地告訴她,但也防著這個兒媳拿著一個假消息吊著她,在她手上得了好處卻不能幫她完成心愿,老夫人開口道:“我沒見著人,是半點好處都不會許你!” “自然,但是您若見著人了,我的要求您必須每一個都答應(yīng)?!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