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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好小家小戶,學(xué)好繡技,略微懂些人情世故就好。但若想和世家大族往來,說不定哪日還要進(jìn)宮見后宮嬪妃,甚至是皇后和天子,規(guī)矩才是最要緊的,這個才是難的?!?/br> 這段話聽著就激勵人,沈玉憐心有鴻鵠之志,自認(rèn)為是要做誥命夫人的,這些東西她當(dāng)然要學(xué)了! “憐姐兒,我問你,你要學(xué)簡單的還是學(xué)難的?” 沈玉憐回答地毫不猶豫:“當(dāng)然是難的!” 程懷仁滿意地看著她,笑著想,這才對,只有有能力的女人,才配得上他。又想起鋪?zhàn)永锬切┬氖拢?,若是有個得力的賢內(nèi)助在身邊,還真是好很多呢。思及此,登時對嫡母感激起來。 賀云昭喝了口茶,壓下笑意,道:“那從明日起,我就請萬嬤嬤去教你規(guī)矩,她是宮里出來的老人,達(dá)官貴人平日里使的那套規(guī)矩她最熟不過。等將來學(xué)熟了,出去見客人的時候,也不至于叫人笑話了?!?/br> 沈玉憐兩眼放光,讓她出去露臉見人?! 賀云昭也不過是先畫個餅,沈玉憐才肯心甘情愿地吃虧吃苦,那套站坐臥的繁文縟節(jié)要不是打小就學(xué),才真的是痛不欲生,到了萬嬤嬤手下,有她受的。 “行了,你先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改明兒我就叫萬嬤嬤去你院里。萬嬤嬤伺候過老夫人,你在她面前不能耍性子,否則我不能饒你!” 長輩跟前的老人比少爺小姐們還尊重些,沈玉憐自然不敢胡來,低眉順眼應(yīng)了后,看了程懷仁一眼便退出去了。 程懷仁真心道謝說:“兒子謝母親替我周全?!?/br> 嗯了一聲,賀云昭道:“是我分內(nèi)之事,無需言謝?!?/br> 似是無意間問起,賀云昭又道:“最近功課怎么樣?今年下場可有把握?” 這當(dāng)然……沒有把握。 程懷仁僵著臉,道:“兒子年紀(jì)還小,學(xué)識也不夠,今年下場,怕只能當(dāng)練手了。” “練手就練手吧,再等三年也無妨。不過我瞧著你最近有些分心,估計是為著你院里幾個丫鬟的事,是么?” “是?!背虘讶十?dāng)然只能說是了,他死也不會在賀云昭面前承認(rèn),是因為自己沒能力管理好鋪?zhàn)樱圆艧n不堪。 賀云昭心知肚明,憋著快意,一臉認(rèn)真道:“后院起火也是大事,那幾個丫鬟暫時困在后院,你也可以安心舉業(yè)。不過你年紀(jì)也不小了,身邊不能連個伺候的丫頭都沒有,愛挑事的人,我不能往你身邊放,我便做主挑幾個安分守己的本分丫頭給你做通房,你看怎么樣?” 這是要往他身邊放人了,程懷仁本能地防備著,賀云昭繼而道:“別家哥兒這么大的年紀(jì)都要開始說親了,我雖不是你親生母親,與你又有些罅隙,但我還是那句話,該我嫡母做的事,我樣樣都會盡本分做好。你屋里的情況我不清楚,我也不去查問,可到了這個年紀(jì)該會的東西,你也得會?!?/br> 每每與賀云昭相談,程懷仁總有種被剝干凈的感覺,別人家里但凡有點(diǎn)不愉快都恨不得藏著掖著,維持表面平靜,偏這個嫡母不同,什么都直言不諱,坦坦蕩蕩反倒叫他羞愧。 程懷仁作揖道:“兒子聽母親安排就是。”不管放了誰在他身邊,但凡有點(diǎn)不干凈的心思,他就把人攆走。 賀云昭滿意地點(diǎn)頭,道:“先與你說好,通房丫鬟不在貌美,曉事最重要,將來少夫人進(jìn)門,她才不會膈應(yīng),夫妻才能和睦。你們感情好,伯府才能好。” 嫡母說的每句話總是那么有道理,程懷仁不僅沒話反駁,也真的想聽從她的話,因是順從道:“母親說的對。” “往后除了請安或是必要的事,你少往后院來,省得我今日的功夫白費(fèi)了。若是沒什么別的事你就先回去吧?!?/br> 程懷仁覺得自己耳根子都清凈了,才不愿意再來后院遭罪,隨行禮道:“兒子告退?!?/br> 出了正院,程懷仁覺得事情解決的太順利了,渾身上下都舒爽了,不過也太容易了些……細(xì)想之下,他有些納悶了,賀云昭自己就是個大姑娘,哪里曉得這么多事?她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仿佛和他所知曉的完全不同。 一想到賀云昭給他安排的,即將到來的乖巧通房丫鬟,程懷仁走著走著就心猿意馬起來,嫡母她……懂不懂那事?如果懂的話,一個活守寡的人,是怎么懂的?還有沈玉憐提過賀云昭對他有想法的事,這個女人心里到底裝了些什么?他在她心里又是什么個地位? 越細(xì)想下去,程懷仁的思想就越不干凈了,他覺著自己玷污了賀云昭,不管怎么說,嫡母素日行事光明磊落,應(yīng)當(dāng)不會是yin.蕩之人。 程懷仁這廂暗喜后院事情完美解決,那廂賀云昭憋不住樂了。 支開玉華那幾個好看的丫鬟,還把沈玉憐拘在內(nèi)院,可不是賀云昭真的想幫程懷仁,為的是讓他們表兄妹兩個的日子都不好過。 以前程懷仁日日有美人作伴,從今以后身邊突然沒了佳人伺候,睜眼閉眼都是些相貌平平又不通文墨的姑娘,要不了三五天,一準(zhǔn)膩煩,別說做通房丫頭與她們親熱了,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玉華等人被賀云昭敲打了這一回,輕易不敢胡來,沈玉憐卻不同,她畢竟與程懷仁是親人,正常往來是允許的,美丑對比,瞎子也知道親近誰更舒心。 一雙男女一個是血?dú)夥絼?,一個是豆蔻梢頭,一來二去,這對表兄妹不發(fā)生點(diǎn)什么,賀云昭才不信。 一旦越界,沈玉憐便沒有退路了,她只能嫁給程懷仁。 賀云昭發(fā)誓,絕對會讓沈玉憐重蹈覆轍,她要看著賤人勞心勞力學(xué)好了規(guī)矩,終究還是個妾,一生一世都只能是妾! 第二日下午,賀云昭就挑好了人,讓文蘭把人送到勤時院去了。萬嬤嬤也同意去教沈玉憐規(guī)矩。 勤時院新去的兩個丫鬟,賀云昭起的名字和原先的玉華等人同玉字輩,分別叫玉枝、玉葉。 程懷仁見到玉枝玉葉的時候是崩潰的,如果不是文蘭親自送她們來,他還以為是浣洗院粗使婆子生的女兒過來灑掃了,他發(fā)誓,從來就沒見過這么膀大腰圓,這么長相平凡的姑娘?。?! 程懷仁壓著性子,故作沉靜地問文蘭:“姑娘沒有送錯人吧?” 文蘭笑道:“沒有,夫人說了,少爺身邊只準(zhǔn)留老老實實的丫頭,這兩個身子也好,平日里不聲不響的,最是合適?!?/br> 長長地吐了口氣,程懷仁象征性地賞了文蘭兩個梅花銀裸子,還客客氣氣地道了聲“姑娘辛苦”。 文蘭一走,程懷仁的臉就垮下來了,嫡母這送來的是什么人啊?。?!左邊那個還是右邊那個叫玉枝或是玉葉的,皮膚不錯,可是臉扁平的像盤底,單眼皮,鼻子塌塌的,另一個更差勁,黃皮膚,寬額頭,三角眼。 這兩丫頭唯一的優(yō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