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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賀云昭喜歡這種法子,程懷仁也該吃吃身體上的苦頭。 汪舉人從賀云昭這里喝完茶走了之后,下午教課的時(shí)候果然沒有手軟,程懷仁幾乎是抄了一個(gè)下午都沒停過,用晚膳的時(shí)候手臂都在抽抽,連筷子都拿不穩(wěn),還是拿勺子吃的飯。 …… 賀云昭的日子過的越來越悠閑,府里的事基本交給兩個(gè)丫鬟打理,外面的事也只偶爾過問下管事,她成日里就是吃吃喝喝,或是陪兩個(gè)小公子玩耍。 這日,曹家兄弟又帶著東西來了忠信伯府,都是些新鮮的瓜果,和蓮蓬。 賀云昭陪著哥倆在次間里坐著,叫丫鬟們拿了干凈的盤碟來,把東西都擺上,叫他們一起吃。 已經(jīng)是半上午了,賀云昭叫他們少吃些,省得待會(huì)兒用不下午膳。 哪知曹正允傻兮兮道:“夫人,我們晨起沒吃東西,就是為著能陪夫人一起吃這些。”和夫人一起吃東西,食欲大增呀。 賀云昭皺眉道:“怎么能餓肚子?先別吃這些了,我去給你們做些吃食,就在小廚房里,一會(huì)兒就好?!?/br> 曹正允撫掌道:“夫人要親自下廚??!”果然餓肚子是值得的呢! 賀云昭吩咐小廚房的人先拿些糕點(diǎn)來給哥倆墊墊肚子,便去了那邊親自洗手做東西。 兩人都還是空腹,賀云昭便撿著現(xiàn)成的餛飩和面條,做了水滑面,煮了兩碗餛飩。 這兩樣都熟得快,哥倆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賀云昭生怕他們吃不好,又去做了幾樣拿手的吃食。 一樣酥兒印,用生面攙豆粉同和,手捍成條,像筷子頭一樣粗,切二分長,逐個(gè)用小梳掠印齒花收起,放酥油鍋內(nèi)炸熟,漏勺撈起來,趁熱灑上白砂糖細(xì)末拌之。外皮咬起來甜脆可口。再一樣雪花酥,油下小鍋化開,濾過,將炒面隨手下了,攪均,和成一處。上案了捍就開,切成象眼塊。好看又好吃。 賀云昭就著廚房里現(xiàn)成的東西,又做了一份野雞絲小薄餅,用醬菜中的甜包瓜、豬rou、鮮嫩生姜切成細(xì)絲烹制而成。油汪汪、亮光光,紅黃相間,色彩艷麗,甜中透咸,又帶點(diǎn)麻辣,油而不膩。 縱使哥倆在侯府里吃慣了重油重料的東西,這幾樣依舊把哥倆饞的口水直流,一口氣吃到停不下來,還是賀云昭讓他們喝了好些茶水,道:“這些油重,不能多吃,只偶爾吃一次就好?!?/br> 曹正允吃的滿嘴是油,粉紅的小指頭都油得發(fā)亮,仰腦袋含糊道:“只能偶爾吃一次,那這次更要多吃了!”夫人親自下廚,這種機(jī)會(huì)可不多。 曹正麾和曹正允吃的很歡,也沒有違背曹宗渭的命令——他們沒有喂賀云昭,也沒有叫賀云昭喂,但是吃了夫人親手做的東西,幸福的感覺更濃了??! 二人吃飽之后,抱著肚子在羅漢床上休息,哥倆對視一眼,眼里都是滿足。 賀云昭又給他們倒了杯消食的茶,道:“我看你們倆中午是吃不下了,消消食下午歇會(huì)兒再吃些東西罷。中午就不吃了?!痹缰栏鐐z這么能吃,她就不該太縱著了,倆小子都撐傻了。 曹正允傻笑道:“好吃,比廚娘做的還好吃,中午還要吃?!?/br> 看吧,果然撐傻了。 賀云昭摸了摸曹正允圓滾滾的小肚子,笑道:“你還吃得下?你瞧瞧的你的肚子?!?/br> 曹正允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道:“只要是夫人做的,它都能裝的下喲。” 便是真能裝得下,賀云昭也不會(huì)再做了,這倆得好好消食才行。 休息了一會(huì)兒,曹正允才想起來一件要緊事,把腰間的荷包解下來,拿出一塊象牙梳子,道:“夫人,給您的,總不好日日白吃白喝?!?/br> 賀云昭也喜歡這種禮尚往來,接了梳子捏在手里看了看,曹正允便說要幫她簪在頭上。她半彎腰,傾著腦袋,身子像柳枝輕拂。象梳戴上之后,正好和羊脂玉顏色相配。 曹正麾也送的則是一串檀木手串,十八顆珠子,每一顆都刻著米大的字,“云昭”兩字間隔而刻。 賀云昭眼尖,驚喜道:“還真是巧奪天工,像長上去似的。” 因?yàn)椴苷獠粌H親手刻上,還稍加打磨了一番,打了蠟,當(dāng)然看起來光滑自然。 曹正允氣呼呼地看著曹正麾道:“你怎么又背著我使心眼,明明說好了一起送差不多的物件的!” 曹正麾懶得理曹正允,他就知道,這一次又是他別出心裁取勝。 誰讓曹正允蠢來著。 賀云昭笑著安撫道:“我都很喜歡,兩樣我都能常戴著?!?/br> 曹正麾微微一笑,聲音不大道:“夫人喜歡就好?!?/br> 曹正允撇撇嘴,下一次,他一定不要再相信哥哥了,再也不把送夫人的東西提前給曹正麾看了! 哥倆又是歡歡樂樂地過了一天,下午太陽小了之后便回家了,在甬道上遇到了曹宗渭。 曹宗渭讓兩個(gè)兒子跟他一起回書房,曹正麾便沒回自己的院子,也跟著去了長松院。 曹宗渭常不得閑,不能像兩個(gè)孩子一樣粘著賀云昭,便只能從兄弟二人的嘴里略了解一些夫人的事兒,只能聊以慰藉相思之苦了。 曹宗渭仍舊端著父親的姿態(tài),坐在靠背椅子上,十指交握道:“今兒沒有勞動(dòng)夫人喂你吃東西吧?”這話特地說給曹正允聽的,這小子最會(huì)粘人,最會(huì)煩夫人! 曹正允底氣十足道:“沒有!” 還不等曹正麾來得及捂住曹正允的嘴,他便咧嘴露出一排小白牙笑道:“今兒夫人親手給我們做了吃食,三樣呢,整整五個(gè)盤子裝著,可好……”吃…… 曹宗渭都沒把話聽完,就已經(jīng)嫉妒的發(fā)瘋了,夫人都還沒為他洗手作羹湯過,憑什么這兩個(gè)小子就這般有口福了。他一把揪著曹正允的領(lǐng)口,拉到自己跟前,瞪著他道:“五盤,都吃完了?” 曹正允小雞啄米似的點(diǎn)頭道:“這還不吃完了……”這種機(jī)會(huì)可不容易得啊。 曹正麾捂著臉,不去看曹正允——曹正允果然挨了打,腦袋們都被曹宗渭彈紅了。 曹宗渭擰著曹正允白白胖胖的小臉,齜牙道:“你看你都吃這么胖了,像個(gè)團(tuán)子似的,還吃吃吃。也不曉得給你爹留點(diǎn),里的‘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蓄我,長我育我,顧我復(fù)我,出入腹我。欲報(bào)之德,昊天罔極’難道先生沒有教過嗎?!今晚給我把這句話抄一百遍?。?!” 曹正允委屈兮兮地道:“沒教過呀……”真沒教過??! 訓(xùn)完了曹正允,曹宗渭便放過了他,把視線挪到了曹正麾身上。 曹正麾嚇得一機(jī)靈,忙把荷包解下來,拿出里邊藏著的一塊酥兒印,道:“爹,我給你留了一塊呢。” 曹宗渭一把搶過來,咬了一口,然后整個(gè)的都塞嘴里去了,真好吃啊。他怎么不知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