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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嘴角還有碎屑兒,不清不楚道:“爹說了,不準(zhǔn)喂夫人。” 賀云昭笑望著兩個孩子道:“吃慢點(diǎn)兒,小心噎著,要不要先拿我的杯子喝口水?” 曹正允趕緊把小半塊兒糕點(diǎn)塞進(jìn)嘴里,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道:“夫人用過的杯子?我要喝!”父親不讓他親親夫人,那間接親親就總以了吧! 賀云昭倒了一杯溫茶給曹正允,潤瓷浮紋茶杯里的茶水被他一口飲盡,還親了親杯口,傻兮兮笑道:“夫人的杯子和夫人一樣香?!?/br> 曹正麾沒那么多花言巧語,只是悶悶地吃東西,就算他用不到夫人的杯子,多吃幾口總是不吃虧的! 兩人吃了一會兒,賀云昭便阻止道:“吃的夠多了,夜里不消食會難受?!?/br> 打了個飽嗝,曹正允還想吃。 曹正麾擦了擦嘴角,看著曹正允道:“要不……還是給爹留一點(diǎn)?” 呀!忘了親爹了,曹正宇摸了摸腦門,似乎還疼著呢。 正好兩個丫鬟煮好了消食的茶進(jìn)來,哥倆才決定不吃了。 賀云昭看著盤碟里所剩不多的糕點(diǎn),大概夠曹宗渭吃的吧,是、是夠的吧? 哥倆一直在桂林居里坐到了戊時中,曹正允都大哈切了,賀云昭才催他們倆回去歇息,還吩咐院里的兩個丫鬟提著兩盞羊角燈送他們回去。 賀云昭也乏了,庭院里秋風(fēng)送爽,她略站了會兒,伸個懶腰,文蓮問她屋里剩下的糕點(diǎn)是不是要扔掉。 賀云昭忙讓她們不慌收拾,先去給她備些熱水,夜里她也許會餓,那些糕點(diǎn)留給她墊肚子。 賀云昭晚膳吃的八分飽,餓倒是不至于,只是怕那人來了,惦記著糕點(diǎn)吃。 賀云昭沐浴的時候,曹宗渭已經(jīng)同他們說完了正事,越墻來了桂林居。 來的有點(diǎn)不巧,曹宗渭發(fā)現(xiàn)凈房的燈亮著,便猜到賀云昭在洗澡,所以……他該在哪里等她才好呢? 掙扎了好久,曹宗渭還是決定偷偷潛進(jìn)她屋里,至于凈房那邊的風(fēng)景,以后有的是機(jī)會看,他還要同她洗鴛鴦浴呢,這會子先強(qiáng)忍著吧! 刻意挪了挪房中的圈椅,曹宗渭便躺在賀云昭睡過的架子床上,靜靜地閉上眼,等著她來。但是隔壁凈房的水聲不小,偶爾如落泉,偶爾似水花激起,聽得他心猿意馬。 好在一刻鐘之后,賀云昭便沐浴完了,從凈房里出來了。 賀云昭一進(jìn)門便發(fā)現(xiàn)圈椅被人挪動過,遂穿著薄衫,披著一件褙子吩咐兩個丫鬟道:“夜里再不需要你們兩個伺候了,都去歇息吧。明兒早莫誤了時辰?!?/br> 兩個丫鬟也累了,便退了下去,屋里門口只留了別苑里的丫鬟。 賀云昭進(jìn)了屋,挑簾入了內(nèi)室,便看見有個人大搖大擺地躺在她的床上。 走到床邊,賀云昭扯了扯散開的褙子,輕聲道:“怎么進(jìn)來的?” 曹宗渭支著腦袋看著她道:“進(jìn)這兒還不容易。”敵營他都進(jìn)得去,更何況女子的閨房。 曹宗渭仰望著她,從她的緞面繡鞋一直往上,里衣都還未系上,他坐起身來,摟過她的腰,將她里衣系好,輕聲道:“這樣子……我如何受得住?!?/br> 素了好幾年的人了,又遇到了心愛之人,曹宗渭的心和身體,早就有了反應(yīng)。 賀云昭握著他放在她腰間的手,道:“談了那么久,餓不餓?還有些糕點(diǎn)。” “你做的?” “自然是。” “那一定要吃。” 賀云昭便牽著他往小桌前走去,曹宗渭癡癡地看著她的素手拉著他,像被勾了魂兒似的跟著他。 兩人到了桌前坐下,曹宗渭道:“怎么是吃剩下的?誰來吃過了?” 賀云昭托著下巴道:“還能有誰?” 曹宗渭狠狠地咬了一口山楂糕,酸了牙齒,瞪著眼道:“就知道是那倆畜生,居然讓老子吃他們剩下的!” 賀云昭捂住他的嘴,低聲道:“小聲些,莫叫外面的人聽見了?!?/br> 曹宗渭順勢咬住她的指腹,用舌尖甜了一口,撓得她手心癢癢,心也癢癢。 吃完一塊兒糕點(diǎn),曹宗渭便坐著不動了,無賴道:“我要夫人喂我?!?/br> 賀云昭見曹宗渭和兩個孩子較上勁兒了,便只好哄著他些,喂了幾塊兒糕點(diǎn)。偏生他不是那般老實(shí)人,喂一次,便要被他輕輕咬一次。好似吃的是她的指頭,不是糕點(diǎn)。 終于只剩下最后一塊兒糕點(diǎn),曹宗渭偏要賀云昭吃一口,他才肯吃。 賀云昭吃過后,笑道:“你們父子真是像極了?!?/br> 曹宗渭正在吃剩下的半塊兒糕點(diǎn),忽然有些吃不下去了,皺眉道:“曹正允那臭小子又干啥了?” 指了指桌上茶杯,賀云昭道:“他用我的茶杯喝了茶,你總不許他這,不許他那,要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丈,允哥兒機(jī)靈,多的是討巧的法子?!?/br> 呵呵,是嗎?曹宗渭默默地握上了茶杯,狠狠一捏,再一松開,茶杯就碎了。他道:“夫人,以后換個新杯子用,明兒我就讓人給你送來。” 曹正允用過的東西,怎么還能再給夫人用! 還什么道高一尺魔高丈,他是曹正允的爹,不信連兒子都斗!不!過! 賀云昭沒想到曹宗渭醋勁兒這么大,便只好用了另一只杯子給他倒茶,嗔他一眼道:“看你小氣的?!?/br> 對!他就是小氣!曹宗渭默默地喝著茶,算是默認(rèn)了,反正在夫人的事兒上,他就是小氣!他不光小氣,還很記仇呢! 明天一早,他就要想法子徹底掐斷曹正允那些“小心思”! 賀云昭掏出帕子給曹宗渭擦了擦嘴,道:“是不是要賞月么?這可怎么賞?”外面有人,一出去便有人看見。 曹宗渭將她摟坐在大腿之上,在她耳邊道:“良辰美景,賞什么月?!?/br> 賀云昭抵著他的肩頭道:“不行……”墻壁太薄了,傳出去還不得丟死人。 曹宗渭貼著她的胸口笑道:“我只摟你一會兒,不干什么,夫人想哪兒去了?” 賀云昭薄怒地揪了揪他的耳朵,這人居然調(diào)。戲她! 曹宗渭盯著她害羞的面頰看著,越看越喜歡,忍不住握著她的手親了一下。 賀云昭能感覺得到,下邊有個東西硬邦邦的,惹得她面紅耳熱,便起身坐到了床上去,挨著架子邊兒道:“夜里你怎么走?” 曹宗渭跟了過來,攬著她的肩膀道:“我不走,今晚想與夫人同床共枕,明兒再走?!?/br> 賀云昭的臉紅的能滴出血水來。 曹宗渭挨著她的額頭道:“夫人也有這般嬌羞的時候,我以為夫人遇著什么事都伶牙俐齒的?!?/br> 遇著尋常事,賀云昭有什么害羞的,這事又與別的事不同。 曹宗渭見賀云昭一直沒說話,不敢再逗她,將她推倒在床上,摟著她,閉上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