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6
書迷正在閱讀:嫂子[ABO]、帶著莊園養(yǎng)娃致富、追云、貓媳婦[重生]、農(nóng)女學(xué)習(xí)手冊、千金裘、竹馬,我錯了、誘惑同學(xué)的父親(rou)、鏟屎官上任記、殺手愛宅男(rou)
識這么多年了,這個男人絕對不像陸氏所說的這樣。 陸氏道:“你說,要是再遇見這樣的事,他會選你嗎?” “藥丸已經(jīng)用了,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br> “你倒是想的通透!你還想過沒有,你若與他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他的孩子你打算怎么辦?當(dāng)親生兒子養(yǎng)?他們倆還小,自然不知道好歹,將來大了懂事了,就知道家業(yè)爵位有多么重要了,莫說你這個當(dāng)后娘的,便是親兄弟之間也未必親密無間。” “你也說了,親的都未必親密無間,那親生的和不親生的,又有什么區(qū)別?” 陸氏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賀云昭,道:“你沒生養(yǎng)過,所以你不懂!等你也有了孩子,恰好生了個兒子,你就知道武定侯夫人這個身份,是多么的燙手了!” 賀云昭怎么沒生過?她懷孩子的時候就把孩子的一生都想好了,她不要兒子繼承伯位,她只想孩子開開心心的就好。 笑了笑,賀云昭對陸氏道:“你以為世人都跟你一樣?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嫡庶有別,你一個庶長房的,就安生點(diǎn)兒吧?!?/br> “你——罷了!我跟你說了這么多,聽不聽隨你罷!總之你只記得,這個男人,不會是你一個人你的,他的心里,也不可能只有你,甚至于只是有過你?!?/br> 賀云昭很明白,她從喜歡上曹宗渭的那一刻起就明白,他不是她一個人的,他有父母有兒子,還有親友。 但這又怎么樣,不論她嫁給誰,除開兒子別人可能沒有——畢竟她是和離的人,再嫁也是個填房。大多數(shù)男人,都是有父母親友的。 陸氏也不多說了,點(diǎn)到即止,臨走前笑了笑道:“你還年輕,想要情情愛愛這樣虛無的東西,是不是?你放心,你得不到的,特別是在他身上,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你完全得不到?!?/br> 賀云昭看著陸氏走遠(yuǎn)了,還呆呆地站在那兒。前面的話,她未必都聽進(jìn)去了,最后那句話她聽了——她是想要情愛的,或者說,她想要真心。 前一世程懷仁已經(jīng)夠傷她心了,這一世賀云昭明白,倘或只是剛剛好,門當(dāng)戶對適合成親,那她重頭來過就沒有意義了。 站了有一會兒,賀云昭聽見有人在喊她,低了頭,就看見曹正允拽著她的袖子,抽泣道:“夫人怎么哭了?” 賀云昭摸了摸臉,擦掉了眼淚,道:“風(fēng)吹的,沒事兒。” 遠(yuǎn)處馬蹄聲嘚嘚,曹正允看著策馬而來的曹宗渭總算松了口氣,還好他聰明,讓人把父親找來了,就是不知道晚沒晚。 賀云昭更害怕了,趕忙把臉又擦了擦,省得叫曹宗渭看出端倪來。 曹宗渭不久之前還在林子里,一只幼虎是他的獵物,但“忠信伯夫人”這幾個字輕輕松松就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讓他狂奔至此。 鐵青著臉,曹宗渭勒馬道:“她又跟你說什么了?” 賀云昭低著頭,牽著曹正允道:“我先送允哥兒回去,侯爺趕緊回去吧,以后再說?!?/br> 圍場人多,這樣明目張膽地親近,別人看了難免說閑話。她不想他現(xiàn)在承受不必要的非議。 曹宗渭不依,下馬就抓住賀云昭的手腕,道:“夫人,她同你說了什么?” 賀云昭慌張地掙脫開,奈何他的手掐的太緊,她力氣太小,根本沒用。她推著曹宗渭,低聲道:“你快放開,孩子在這兒,還會有別人看到的!”這兒雖然偏僻,又有樹林柵欄在側(cè)遮擋,但是走近了還是會看見的! 曹宗渭就是不放,強(qiáng)忍著對陸氏的怒氣道:“為什么哭?” 賀云昭的心驀地軟了,原本忍住的眼淚,一下子又忍不住了,她不知道怎么就慌亂了,她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問曹宗渭那個問題,難道說要問他能不能給她真心?問他為什么要舍棄發(fā)妻?可他若是連母親也能舍棄的話,她該更傷心了吧! 曹正允突然就哭了,踩了曹宗渭一腳,小拳頭捶著他的腿道:“爹壞!你別欺負(fù)夫人,你別欺負(fù)她!你別欺負(fù)她!你掐我,你掐我好不好!” 賀云昭氣極了,狠狠地咬了曹宗渭的虎口,皺眉道:“你把孩子嚇哭了,快放手,我晚些再同你說!” 曹宗渭總算肯松開了。 賀云昭匆匆忙忙把曹正允帶了回去,給他擦洗了臉,也給自己洗了臉。 曹正允平靜下來后,抱著賀云昭的脖子細(xì)聲道:“夫人,你別討厭父親好不好?他雖然對我很兇,但是對夫人很好的。” 賀云昭半垂眸,道:“你別傷心了?!?/br> “那夫人也別傷心了?!?/br> “好,我不傷心?!?/br> 曹宗渭自此也無心狩獵。 夜里罷圍以后,皇上率領(lǐng)扈從人馬回歸駐蹕大營,清點(diǎn)獵物,犒勞隨從。曹宗渭的獵物并不多。 當(dāng)天夜里,賀云昭便回了忠信伯府,而程懷仁受夠了追捧以及冷嘲熱諷,更不愿和平樂郡主多待,便也同嫡母一起回來了。 賀云昭今日著實(shí)累了,沐浴過后,穿著里衣,躺在床上,點(diǎn)著燈,睜著眼睡不著。 她有點(diǎn)害怕。 當(dāng)初程懷仁也對她很真心的,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曹宗渭自然比他細(xì)心體貼多了,但魏寶沅的事,讓她的腦子很亂。 室內(nèi)明明靜靜的,不知道哪里來的一陣風(fēng),把燭火給刮滅了,賀云昭睡不著的時候習(xí)慣點(diǎn)著燈,便起身找火折子,黑暗之中,撞進(jìn)了一個人的懷里。 他捂著她的嘴,待她驚訝過后,才放開。 曹宗渭抱著她,顫聲道:“夫人,我想你?!?/br> 賀云昭任他抱著,不推拒,也不回應(yīng)。 曹宗渭害怕了,夫人以前不是這樣的,她纖細(xì)的手,是會環(huán)著他的腰的。他把賀云昭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就像以前那樣。 這事總要有一個人開口。 曹宗渭聲音低低道:“她是不是跟你說了允哥兒母親的事?” 賀云昭沒有否認(rèn),輕輕地“嗯”了一聲。 “你信嗎?” “我不信她說的,但我知道有這件事,所以我想聽你說?!?/br> “好,我親口告訴你?!?/br> 賀云昭聽見他吸了口氣,聲音也有些不對勁,過了會兒曹宗渭才開口說話。 “寶沅生允哥兒的時候難產(chǎn)血崩,不過沒有要命,但是她和母親都缺一味救命的藥,我爹讓我拿主意。我很為難,不知道誰傳到寶沅耳朵里了,她把我叫去了,跟我說先救母親?!?/br> 頓了頓,曹宗渭哽咽道:“我沒有答應(yīng)。我沒法答應(yīng),兩個兒子,我將來沒辦法面對他們的。寶沅……寶沅趁我出去的時候要了一大盆涼水,她……喝光了,涼的,都喝了,被子和她的衣裳都打濕了?!?/br> 曹宗渭抱緊了賀云昭,低啞著聲音道:“我也是人,生老病死,沒有法子掌控的。是的,如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