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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告訴你?!?/br> “不說啊……那我就讓女兒快點出世,等她告訴我……” 曹宗渭的手開始不老實了,賀云昭的腿還被他束縛著,根本掙扎不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羅漢床上袒露出一大片嬌嫩的皮膚來。 以往二人在內(nèi)室親熱的時候,夜里雖然會點蠟燭,白日也算亮堂,賀云昭卻因害羞,很少直視曹宗渭的身體。這一回不一樣,書房坐北朝南,隔扇都是大孔,冬天和春天太陽光都照的進來,她將他麥色的胸膛看的清清楚楚。 曹宗渭正夾著臀發(fā)勁,賀云昭撫摸著他小腹上的淺色的傷痕,若是不細(xì)看,倒不容易發(fā)現(xiàn)。 曹宗渭低頭看見她的素手在自己身上輕輕的爬著,像螞蟻一樣,心里越發(fā)蕩漾,唇邊掛著笑,腰間還在發(fā)力。 淺吟兩聲,賀云昭又兩手?jǐn)R在他的腰上,輕擰眉頭斷斷續(xù)續(xù)道:“哪里……還有傷痕?” 曹宗渭微張唇口,低吟道:“背上還很多……不好看,不給夫人看?!?/br> 賀云昭抬起身子迎合著,道:“讓我瞧瞧?!?/br> 一刻鐘過后,二人交纏相擁,曹宗渭替她穿好衣裳,自己還未著片褸,抱著她道:“我轉(zhuǎn)身給你看,別嚇到了。” 賀云昭點點頭,他便轉(zhuǎn)了個身,背對她。 背上的傷痕更加豐富,除了刀傷和箭傷,還有燒傷的痕跡。賀云昭輕撫著他的舊傷道:“是火銃傷的吧?” 曹宗渭感覺的到她的手在哪里,便道:“我十五歲在薊門巡邊的時候傷的,老傷了,就是不好看,一點都不疼?!?/br> 當(dāng)時肯定是疼的,賀云昭又移了移手指,放在一條長長的疤痕上,在他身后溫聲道:“這個呢?” 曹宗渭回想了下,道:“這是十七歲的時候在浙江慈溪抵倭的時候受的傷,倭寇jian詐狡猾,用的刀很長很鋒利,稍不注意就被劃了一刀,還好鎧甲夠厚,就是皮rou傷。吃過那一次虧之后,我與賀大人還有其余的幾位將士,一起創(chuàng)了個寶貝,殺的他們屁滾尿流!” 提起戰(zhàn)場之事,曹宗渭有點興奮,他撐著腦袋,對身后的妻子道:“狼牙筅聽過嗎?” 賀云昭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道:“聽說過,很厲害的武器。” 狼牙筅就是在長而多節(jié)的毛竹頂端裝上鐵槍頭,兩旁枝刺用火熨燙的有直有勾,再灌入桐油,敷上□□。倭寇的長刀雖鋒利,卻砍不斷軟枝,竹節(jié)層層深,能擋住□□刺入。抵倭的時候狼筅兵在前沖陣,□□兵緊隨左右,大刀接應(yīng)于后,能讓倭寇有去無回! 賀鎮(zhèn)東就是浙江慈溪之戰(zhàn)立了功,回京之后逐步高升,狼牙筅賀家當(dāng)然有,賀云昭不僅見過,還玩過。 曹宗渭又道:“我與你義父賀同知,就是那時候建立起的交情。他是個人才,回京之后我便向我父親舉薦了他,后來我承襲了侯位,也很看重他?!?/br> 賀鎮(zhèn)東一個沒有背景的武官,靠了武科舉之后,就是因為曹宗渭的提拔,才坐上了正三品官員的位置。 賀云昭仔仔細(xì)細(xì)地看著他身上的每一個傷痕,每一條疤曹宗渭都能講出一件事,他的身體,載滿了故事,或痛或苦或酸或甜。 曹宗渭忽然感覺到她酥軟的手離開他的脊背,肩頭猛然一顫,他感覺到賀云昭香軟的唇落在他背上,親吻著他的每一處舊傷,從肩膀到脊梁骨,一直往下滑。 閉著眼享受著,曹宗渭把手伸到后面去,想要捉住她的手。 賀云昭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按住他的手,不叫他動。 窗外春風(fēng)習(xí)習(xí),回暖的時節(jié),樹枝長出嫩綠的新葉,已經(jīng)偶有飛鳥蹦上枝頭,嘰嘰喳喳,地上小草發(fā)芽,沾著清潤的露水,泥土里也透著淡淡的腥味。 屋子里□□關(guān)不住,從羅漢床下去,衣衫尚未穿起,趴在書桌上又換了個樣式,起初女子還有些害羞忸怩,漸入佳境便捂著朱唇,迎合著男子。 …… 晚膳時候,曹宗渭把飯傳到書房里,還讓丫鬟去前院囑咐兩個孩子不要過來打攪他們,二人吃過飯,消食沐浴后便回了房歇息。 夫妻兩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天南海北地聊。曹宗渭常年在外,見多識廣,賀云昭對沒見識過的人和事都很感興趣,總是讓他想起什么說什么。屋子里時時傳出笑聲。 臨睡前,賀云昭貼著他胸膛道:“明兒我就要開始管家了,我著人去請過大嫂,她推掉了,你說我還去不去請她?” 曹宗渭皺眉不悅道:“給她臉了,不需要去請了,直接找母親罷。只注意幾個府里得臉的老人,她們是從父母親跟前調(diào)走在院里當(dāng)差的,你只稍尊重些,看在父母親的面子上給他們點兒體面就行,其余的下人,你以前在伯府怎么治人,現(xiàn)在就怎么治人?!?/br> “我倒是不想為著這些事叨擾母親。” 曹宗渭撫著她光潔的額頭,安撫道:“沒事兒,你就直接告訴母親陸氏不厚道就是了。在母親那邊打過招呼之后,陸氏那邊你就不用管了,以后你想怎么行事就怎么行事,她既自己要為難你,就別怪苦果難吃?!?/br> “那好,我只請教母親哪些是要緊人就是,其余的事我隨機應(yīng)變?!?/br> 曹宗渭抱著她道:“放心,犯錯了也沒干系,總不是有我。若有倚老賣老或偷jian?;?,你只管和在伯府里一樣,拿紙筆記下來,你不便出面,我去整治他們?!?/br> 賀云昭噗嗤笑出聲來,道:“我哪里是記下得罪我的人,我那是留下證據(jù),讓人沒法抵賴?!?/br> 曹宗渭改口道:“對,是證據(jù)。夫人把‘證據(jù)’記下來,只要你記了的,我就去一一找他們算賬?!?/br> 賀云昭不再雞同鴨講了,她闔著眼皮道:“那我就聽你的,越過大嫂,跟母親說一聲就是……其余的事,我自己做主。” 夫妻相擁而眠。 賀云昭白日里總是很困乏,休息的時候總是睡的格外的香甜,曹宗渭自婚后都精力旺盛,白天黑夜都勞心勞力,覺短精神也好,常比她先醒一步。 二人難得早睡,沒過半個時辰就都醒了一遭。 伴著惺忪睡眼,賀云昭將將醒來,曹宗渭正笑望著她。 不自覺地就摟上他的脖子,賀云昭打了個哈切問道:“又比我早醒?” 曹宗渭抱著她,順著她如瀑長發(fā),笑道:“是啊。夫人睡的可好?” “好呀,今兒是你休沐的最后一天了,安分些?!?/br> “省得了……夜里我就要一次?!?/br> 賀云昭整個人都精神了,抵著他的胸膛問:“你真的不累?” 當(dāng)然不累,旱死過幾回就巴不得澇死才好。 夫妻二人躺在床上拉起紅綢帳子,貼耳私語了一會兒子,便又鬧了起來。 賀云昭真是精疲力盡了,到最后都沒甚感覺了,曹宗渭問她疼不疼,她說有一點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