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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冷淡,說起這件事來也不夾雜任何感情色彩,讓柏川心里一陣陣發(fā)涼。柏川深吸一口氣,說道:“我的情況和你想象的不一樣,柏家的人沒有人能左右我的想法,我的行為。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好你不受任何人傷害,請你相信我好嗎?”戴堯卻淡淡的看著他,說道:“沒有傷害,何須保護?這世上唯一對我有危害的人已經(jīng)坐牢了,你覺得如果我和你扯上關(guān)系,你們柏家的那一重重的危險,真的不會對我造成傷害?”柏川詞窮了,他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單純善良的孩子,竟然那么難對付。他在面對窮兇極惡的大毒梟時沒慫過,在面對槍林彈雨時沒慫過,在面對永遠沒有握槍機會的時候沒慫過,反而在這軟趴趴的小家伙面前慫了。因為他說的很對,柏家就是一個名利場,還有一個趴在財富前的惡龍。自己能和惡龍周旋,但他不能。惡龍爪牙眾多,自己如何才能盡心盡力的保護他?袁小圓嘆了口氣,說道:“柏先生,你先回去吧!堯堯現(xiàn)在真的什么都聽不下去。柏林那邊肯定還有很多事吧?把那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留在那里不太合適,您還是先以工作為重。堯堯在這里又跑不了,我會替你勸勸他的?!?/br>柏川站在那里沉默了半天,最后他看向袁小圓,說道:“拜托你,照顧好他?!?/br>袁小圓點了點頭,柏川走了出去。戴堯松一口氣的同時,又聽到墻外傳來噗通一聲。戴堯:……袁小圓:……他難道自己不會開門嗎?翻墻還翻上癮了!戴堯松了口氣,袁小圓回頭看向戴堯,問道:“堯堯,你真打算不理他了?”戴堯捂著肚子皺了皺眉,說道:“……站了一天,肚子疼……”袁小圓一臉擔(dān)心的扶住戴堯,說道:“肚子疼?不行,你躺著,我去叫七叔公?!?/br>小時候袁小圓也是在村子里長大的,七叔公他當(dāng)然熟悉。戴堯雖然不讓他擔(dān)心,但是袁小圓還是不太放心,便出門去請戴靖昀了。現(xiàn)在天色還早,戴靖昀還在包子鋪出攤。有一個來請平安符的,戴靖昀給寫了符紙,裝進紅布錦囊里,里面還裝了五谷。袁小圓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不過感覺好厲害的樣子。對方付了二十塊錢,戴靖昀收了。袁小圓滿頭黑線,就七叔公這賺錢速度,恐怕都不夠這里的房租。難怪堯堯會怕他餓死,還真是收入微薄啊!戴靖昀一聽說戴堯肚子疼,立刻就跟著他去了戴堯家。戴堯的精神有點萎靡,戴靖昀立即給他把脈。片刻后戴靖昀說道:“哎,沒事兒,就是氣著了。堯堯,什么事生這么大的氣?你現(xiàn)在可不是一個人了,不能任性啊!你生氣,容易傷胎。不過問題不大,把氣兒順了就行了?!?/br>戴堯深吸一口氣,說道:“哦,那我不氣了。”戴靖昀看著他,拿扇子敲了敲他的腦袋,說道:“別給我逃避話題,說,到底怎么回事兒?”戴堯知道瞞不過七叔公,就把事情和他說了。七叔公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年輕人的感情問題,我老爺子是管不了了。這樣,我給你這個柏先生起一卦!”說著他拿出龜殼,開始認真的算了起來。一卦算完,戴靖昀掐了掐手指,說道:“紫氣東來,是上上簽啊!堯堯,人應(yīng)該不壞。不過……紫氣里透煞,這人身上沾血。煞氣又分邪煞與正煞,這個煞里沒有邪氣,應(yīng)該是個上過戰(zhàn)場的吧?”戴堯和袁小圓眼睛都直了,七叔公還真是有兩下子。戴靖昀又說道:“你這肚子這幾個月正是長得快的時候,沒事就不要出門了。盡量能少露面就少露面,反正你鋪子里那么多忠心耿耿的店員,一般也用不上你?!?/br>從店里多了一個傾國傾城的花妖起,戴靖昀就發(fā)現(xiàn)原來的兩名妖精店員不再去后廚工作了。那名花妖很神奇,他擁有很多藤蔓觸手??梢砸粋€觸手包包子,一個觸手洗碗,一個觸手往籠屜里撿包子,一個觸手把熟了的包子裝盤送到窗口處,一個觸手接外賣訂單,一個觸手打包,另一個觸手把打包好的放到另外一個窗口去。就這樣,一個妖,頂十個人的工作量。有了他,根本就不用再雇傭任何幫工,因為他自己就可以組建一個后廚團隊。從大廚到后廚再到洗碗小工干零活的,除了不能跑腿,其他的都省了。戴靖昀偷偷觀察了一陣子,連連稱妙,堯堯這孩子,總是不經(jīng)意的遇到許多福報。這兩天戴堯就聽了戴靖昀的,一直在家里休息。那幾天沒跟進的任務(wù),也該跟進一下了。他接取了新的任務(wù),自然又是從清理雜草開始。清理完了雜草,又開始清理廢墟。戴堯忙碌了一上午,好在這次比較好清理,但還是出了他一身汗。他肚子里揣著小糖包,不敢過度勞累,于是在清理完廢墟以后便去沖了個澡準(zhǔn)備喝點東西休息一下。洗澡的時候戴堯觀察著自己的肚子,發(fā)現(xiàn)小糖包竟然在他肚子里練拳腳。肚子上猛然就鼓起一個包,又鼓起一個包。戴堯一摸,還被捶了一拳。戴堯失笑,看樣子他已經(jīng)有點迫不及待要出來了。戴堯哈哈笑著逗了一會兒他,心里忽然又有點空落落的。小糖包的爸是柏川,怎么會是柏川呢?就算是個沒那么有錢的富二代,他可能都想堅持一下。柏家在南陳的地位,在整個權(quán)貴圈的金字塔頂端。戴堯不想摻和權(quán)貴圈兒里的事,他沒這個精力,也沒這么腦力。一想到柏川那個后媽為了進柏家所使用的那些手段,戴堯就覺得心累,不是所有人都想為了這樣的榮華富貴而葬送了自己一生的自由。雖然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相信柏川,可是由于他騙了自己,信任度在自己這里已經(jīng)變成了負。戴堯拿了條浴巾把身上的水漬擦干凈,看到手機上柏川發(fā)來的信息,不想回。套了件寬松舒適的睡袍,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往前院兒走。剛走進客廳,戴堯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戴堯看了看來電顯示,果然還是柏川,他掛斷,再響,再掛斷,還響。繼續(xù)掛斷,終于不響了。世界剛剛安靜下來,就聽到有人敲門。戴堯皺了皺居,心里一陣煩躁,說道:“你別來了!再來我就報警了!”沒完沒了了?難道那天我沒和你說清楚嗎?然而敲門聲卻一直沒有停,戴堯的語氣不太好,說道:“我都跟你說了還沒完沒了了?我不想見你!”門外傳來一個清潤的聲音,說道:“哦?租了房子連租子都不想交了?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講道理?”戴堯一聽,心道壞了,闖禍了。戴堯立即扎好浴袍,穿著小拖鞋叭噠叭噠去開門。一打開門,就看到沈鎏和何丹青兩夫夫站在門外,正一臉怪異的看著他。第60章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