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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礙于何丹芍在,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今,他倒想審審看,劉嬸對她究竟有多忠心。五十多歲的老婆子一臉諂媚,她把行李箱擋在身后,借口道:“娘家侄兒要生孩子了,讓我們回去一趟,過幾天就回來了。柏先生找我……有事兒嗎?”柏仁冷笑一聲,說道:“我找你有沒有事兒,你心里明白。說吧!你和何丹芍,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劉嬸兒仍是心虛的笑,說道:“瞧您說的,我就是一個幫傭,能有什么關(guān)系?夫人看得上我,我自然就多盡心盡力一些?!?/br>柏仁直接點破道:“你并不是當(dāng)年梨慶班的人,她當(dāng)年為什么信任你一個外人,總得有點原因吧?”沈家大宅,何丹青做了一路的夢,終于睡醒了。他猛然睜開眼睛,腦中一段記憶恢復(fù)得越來越清明。一個左臉上長著痦子的牙婆子拉著他的手,笑得陰森可怖,對他說:“哥兒,嬸子帶你去個有好吃好喝的地方?!蹦茄榔抛拥哪?,與何丹芍身邊的劉嬸兒忽得重合在了一起。第76章何丹青出了一身冷汗,想著想著就把一些事兒給理清楚了。那牙婆子是做皮rou生意的,專門把好看的小姑娘往戲園子里送。說是戲園子,其實就是做暗娼的生意。他那時候也才五六歲,從小就生得唇紅齒白像個小姑娘。大眼睛,頭發(fā)發(fā)梢微卷,可愛的讓人忍不住想抱回家養(yǎng)著。五六歲的何丹青和父母失散了,轉(zhuǎn)頭就碰上了牙婆子。戲院里官老爺有特殊愛好的,都在尋摸像他這樣的小金童。出的價高,買一個夠牙婆子吃個十幾年。何丹青依稀記得自己稀里糊涂的被她抱走,進了園子就抱進了后院。那里有師傅專門調(diào)|教,從小就教他們?nèi)绾稳偰腥恕?/br>那是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不聽話就要挨打,雖然教的東西五六歲的小丹青不懂。但如今回想起來,卻教人面紅耳赤。有一次小小的他在后院兒挨打,走南闖北大名鼎鼎的梨慶班班主何慶就這么碰上了他。只看了一眼,就看出這孩子是個練功唱戲的好苗子。他本欲花重金把他從戲院里買回來,誰料當(dāng)晚戲院就給丹青找到了買主。戲院不放人,何班頭卻不忍心看著這么小小的一個孩子落入虎口。當(dāng)晚就帶著幾個練大武生的,打了幾個護院,把人給搶了回來。反正梨慶班打一槍換個地方,戲臺子一拆馬車一拉,誰知道人又去了哪兒?當(dāng)年若不是何班主,丹青不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淪落成了什么樣子。所以他對何丹芍才一再的忍讓,那時候何班主重病,他知道何丹芍想嫁進柏家。柏仁是個不錯的公子哥兒,既然她想,那自己就幫她一把?,F(xiàn)在他殘疾,沒辦法再幫師父重震梨慶班。能幫一下他的女兒,也算是還一還恩情。這一幫,就幫出了二十年的是非恩怨。丹青忽然想到他去戴先生那里戴先生給他起的卦,說他前半生漂泊后半生安適。十幾年走南闖北十幾年纏綿病榻。這輩子受兒孫所累,卻也享盡了兒孫福。其實不看后半句,前半句說得一句錯處都沒有。他跟著梨慶班走南闖北十幾年,這一病又是十幾年。就是沒有兒孫,如果有兒孫,哪怕被兒孫所累,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何丹青腦中想著往事,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卻是一陣暈眩,一陣惡心。他扶著床幾步走到垃圾筒旁邊,將胃里所剩不多的食物嘔了出來。扶著桌子一邊咳一邊找水,冷不防往前走一步,桌腿碰了膝蓋,才疼的嘶了一聲。繼而一臉驚喜的看著自己的腿,匆匆忙忙找手機,想告訴沈鎏這個好消息。他會走了!他真的會走了!而沈鎏卻正在神農(nóng)包子鋪的包廂里,看著眼前明顯沒有掩飾住自己驚訝的柏川,起身說道:“你知道的事,和我知道的事,都是不能向外人道的。丹青和戴堯的秘密,你知我知,這世上知情的人不會超過三個。即使當(dāng)年接生,也是我親自來的?!彪m然當(dāng)年丹青生的時候他生生捏了一把冷汗,外面守了一個排的醫(yī)療團隊,大家都不知道過來候著是為了什么。直到丹青順利生下安兒,他才算松了一口氣,在佛祖面前整整跪了兩個小時。整個南陳誰不知道他沈鎏誰都不信,只信他自己?卻因為丹青的事,吃素拜佛,只求他老人家多多保佑他的老婆孩子。沈鎏看著柏川,說道:“堯堯懷孕了,而且挺大的肚子了,剛剛丹青摸到還嚇了一跳。我看到堯堯見紅了,才會追了過來。丹青……丹青的事,比較復(fù)雜。安兒失蹤以后,他承受不了打擊失了憶。我不能告訴他戴堯有可能是安兒的事,我怕他再失望落空,重新回到封閉自己的世界里。這世上能懷孕的男子有幾個?除了丹青,就是戴堯??纱鲌騾s是有個養(yǎng)父的,我們是憑什么找到他的?就憑他在鎏亨典當(dāng)行當(dāng)?shù)哪菈K玉!”沈鎏沒有給柏川喘息的機會,直接把這段往事告訴了柏川。他要讓柏川明白,既然得到了戴堯的人,就得承受他帶來的一切!“那塊玉是堯堯養(yǎng)父給的,就是那位黎莫寒先生。丹青這幾十年一直在尋找他失散的家人,那塊玉就是信物。他確信黎莫寒就是他的兄弟,因為他小時候有個小名叫莫憂。這樣就可以推斷出,戴堯極有可能是黎莫寒的孩子,畢竟他們的生育能力是遺傳。如果堯堯是丹青的侄子,那他就不是安兒。不是安兒,就不能告訴他。我必須慎重,你能明白嗎柏川?”一股腦的信息砸過來,讓柏川這個即使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特種兵王也有些招架不住,因為這些真的不在常識范圍內(nèi)。不過戴堯為什么能懷孕這件事,也終于有了個合理的解釋。他皺眉,回想著一些事情。沈鎏的問題卻又問了過來:“柏川,你去幫我看一眼。你們是伴侶,你可以看,我不可以。就在……堯堯的屁股上,左側(cè)屁股上,是不是有一塊胎記?槐葉形,可能現(xiàn)在長大了,也可能變形了。只要有胎記,我就可以斷定,他就是我的安兒?!?/br>柏川想都沒想,便答道:“有,就是槐葉形的胎記。”他剛剛給他換衣服,觀察他是不是還在出血,親眼看到的那塊胎記。之前兩人親熱也好,怎樣都好,都是黑燈瞎火,哪會仔細看他的屁股?還是剛剛給他換衣服時看到的,他當(dāng)時還特別注意看了一眼。圓潤的小槐葉,長得煞是可愛。對面的沈鎏已經(jīng)難掩激動,他上前一步,頂?shù)没ɡ婺静枳蓝几ㄑ疽宦?,抓住柏川的手急切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是安兒?”柏川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安兒,可我知道,他屁股上的確有一枚槐葉形的胎記?!?/br>屁股上有胎記,還能懷孕,年齡還相仿,除了安兒,還能有誰?沈鎏有那么一刻沖動的想跪下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