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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答應做我們的干兒子了嗎?不是,他真的懷孕了?”何丹青開始進入懷疑自我模式,因為他真的摸到了戴堯的肚子,肚子很大,里面確實在動?,F(xiàn)在細想起來,那手感,的確像是胎動??墒?,可是他一個男孩子,怎么會懷孕呢?沈鎏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丹青,不是的。他不是我們的干兒子,他是我們的親兒子。親生的,你生的。因為一些原因,我們和他失散了。你痛不欲生,所以把一些記憶在自己的大腦中刪除了?,F(xiàn)在我們把他找回來了,他過得很好,而且還給我們懷了個外孫。丹青,他就是我們的安兒?!?/br>其實沈鎏之前是想等親子鑒定做完以后再確定他的身份,可是他的內心十分堅定戴堯就是他的安兒。這一點在他們剛剛見面的時候就有感應,他并不是個會對年輕人輕易產(chǎn)生好感的人??墒强吹酱鲌蚓陀X得面善,就打心眼兒里喜歡。這種感覺不光他有,丹青也有。丹青不止一次的說過要是有堯堯這樣一個貼心的孩子,那他這輩子就滿足了。骨rou間的親情是隔不開的,他確信戴堯就是他的安兒。然而何丹青仍然不敢相信,他不論如何也不相信。還有一點他仍然在糾結:“你說戴堯是我們的孩子,且不說我們倆能不能生出孩子,你是怎么確定他就是我們的孩子的?”沈鎏的手里剛好拿著去見柏川時的文件袋,他把文件袋放到桌子上,從里面拿出了在M國時沈家安的出生證明。父那一欄里填的沈鎏,母那一欄里填的何丹青。還有那孩子的照片,以及孩子屁股上胎記的特寫。不知道為什么,何丹青看到這些東西心臟就沒由來的一疼。他摸起那個小長命鎖,鼻子一陣酸楚,眼淚仿佛斷了線的珠子,就這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沈鎏嚇壞了,他立即用他粗糙的拇指腹去擦拭何丹青的眼淚,一臉緊張的問道:“丹青,你是想起來了嗎?你的記憶恢復了嗎?”何丹青搖頭,說道:“不,不,我什么都沒想起來。可是……可是我這里好疼……”說著他捶了捶胸口,接著說道:“疼得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我……我這是怎么了?”沈鎏立即抱住他,說道:“沒事,沒事丹青。你只是看到安兒的東西,潛意識里開始難過??墒悄悻F(xiàn)在不必難過了,我們的安兒已經(jīng)找回來了。他過得很好,非常好。我們還有了一個外孫,雖然他還沒出生,但是安兒已經(jīng)給他取好了名字,叫戴淇然。哦,我們認回安兒,他就要改回姓沈,應該叫沈淇然了。丹青你別哭,你肚子里還懷著我們的二寶,除了安兒,我們又有了一個孩子。不過好像……他比淇然還要小幾個月,都怪安兒對象找太早,外孫竟然比小兒子還大。不過沒關系,沒關系的丹青,這樣也很好。我們叫二寶家寧怎么樣?沈家寧。安兒,寧兒,一聽就是兩兄弟?!?/br>丹青不哭了,吸了吸鼻子,說道:“不怎么樣,聽著像家無寧日的感覺?!?/br>沈鎏:……這,好像還真有點兒。聽到丹青和他開玩笑,沈鎏就知道他已經(jīng)開始接受自己說得事實。雖然內心仍然在掙扎,且不相信他自己生了一個孩子,而且現(xiàn)在還要生第二個。后來沈鎏沒辦法,去買了驗孕棒。連驗了三次,何丹青才總算一臉糾結的相信了自己能懷孕的體質。相信后便立即抓著沈鎏的手,說道:“沈鎏,……帶我去看看安兒!”他失散十八年的安兒,如今還懷著孩子,剛剛又被何丹芍砸了一凳子。他瞬間就坐立難安,說道:“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去看他!他傷得怎么樣?剛剛他都見紅了!我知道這很危險?!闭f著他便掀被子下床,被沈鎏一把攔住。“你先別著急,現(xiàn)在柏川在給他做思想工作,你現(xiàn)在過去是想嚇到他嗎?他跟著養(yǎng)父母十八年,養(yǎng)父母一直把他當親生兒子養(yǎng)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養(yǎng)子,現(xiàn)在又莫名奇妙冒出來倆爹,你總得給他個接受的時間?。 ?/br>雖然丹青心急如焚,可還是強自忍了下來,再次確認道:“他真的沒事?剛剛那一下砸得不輕,我擔心他……”沈鎏用力搖頭,說道:“沒事,真的沒事。是戴先生幫他安的胎,你總該信得過戴先生吧?”何丹青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戴先生真的是神人?!彼窒氲搅舜飨壬哪蔷湄栽~,說他前半生漂泊后半生安適。十幾年走南闖北十幾年纏綿病榻。這輩子受兒孫所累,卻也享盡了兒孫福。這……不正是完完全全和他的身世命運吻合了嗎?這位戴先生,真是了不起,神仙一樣的人物。而這位神仙一樣的戴先生此刻正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任死了也不開門。院子里窗戶外邊兒站著一個輕飄飄的身影,他手里拿著根紅色的笛子,在自己的左掌心上一下一下的敲著。一邊敲一邊說道:“小師弟,你這么一直躲著我也不是辦法。你還能不吃東西?還能不上廁所?”里面?zhèn)鱽硪粋€氣急敗壞的聲音:“我辟谷了!我有馬桶!梅人性!你快滾吧!我這輩子也不想再見到你?!?/br>梅聞道說道:“小師弟,你這完全是遷怒。師父當年逐你出師門又不是我告密,你為什么要把錯都歸咎到我身上?咱們師兄弟也那么久沒見面了,就不能打開門敘敘舊?”戴靖昀說道:“敘什么舊?有什么可敘的?你從小就蔫兒壞!壞到骨子里頭了!自己不好好學習,每次上課都睡覺!讓我擋著你也就算了,還讓我?guī)湍惆压φn做完!下課不好好練功,每次切磋都輸給我!師父他老人家是瞎了,才會收你這么個徒弟!道玄鼎也是你攛掇我偷的,最后你沒事兒,我被逐出師門了!梅人性,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吧?滾滾滾,趕緊滾!”梅聞道卻在門外沉默了半天,戴靖昀以為他走了,悄悄往外聽了聽,忽然梅聞道悠悠的聲音傳來:“唉,師弟,師父他老人家……仙去了?!?/br>一聽到這個消息,戴靖昀仿佛五雷轟頂,猛然推開房門沖到院子里,大聲質問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他眼睛里通紅一片,傷心之情溢于言表。梅聞道手里拿著丹朱玉笛,那是道玄門的掌門信物,也是法器。戴靖昀一看到這個玉笛就崩潰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道:“師父!您老人家就不能見我最后一面嗎?”現(xiàn)在連玉笛都傳給了大師兄,看來的確是仙去了。就算不孝弟子被您逐出師門了,可我始終是您當初最疼愛的小二十啊!梅聞道嘆了口氣,說道:“二十,跟師兄回去給師父上個墳吧!他臨走前給你留了樣東西,讓你親自去取?!?/br>戴靖昀想了想,說道:“容我和孫輩的道個別。”說著他便起身,去了戴堯家。戴堯正皺眉看著柏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