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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后,騰梓和郭遙也加入了戰(zhàn)隊。苗苗一個小姑娘懶得和一幫大老爺們兒玩鬧,羅貝則能有多懶就有多懶。他現(xiàn)在改名羅北,是羅貝貝和羅苗苗的大哥。反正現(xiàn)在神農包子鋪里三不五時的就會來一個長相十分出眾的店員,不用猜,都是戴堯他們家親戚。而且小戴老板還在西城中心區(qū)開了個餃子樓,據(jù)說里面一水的漂亮小姑娘,一打聽,竟然都是苗苗姑娘的同學。她這是把同班同學都招來做服務員了啊?不過什么樣的學校小姑娘都這么漂亮?難不成是學表演的?小姑娘們一個個都是多才多藝。還聽說有導演去問小姑娘們拍不拍電視,結果一個個都拒絕了,聲稱他們只是服務員而已。導演有點想吐血了,這年頭服務員廚師跑堂的覺悟一個一個怎么都這么高?明明那么好的苗子,一個個都安于現(xiàn)狀,難道思變一下不好嗎?眾妖:哦有了騰梓和郭遙的加入,雪仗變得極其精彩。因為大家發(fā)現(xiàn)騰梓就是個雪球制造機,郭遙也覺得好神奇,為什么一轉眼,騰梓身邊就堆了一堆雪球?他根本就不用團雪球,摸過來就扔,砸得滿場人到處亂跑。結果一群人反應過來集體攻擊騰梓和郭遙,火力全都集中在了兩人身上。騰梓一邊笑一邊把郭遙護到懷里,旁邊的何丹青笑得捂著肚子,真擔心笑太過了動了胎氣。他坐到旁邊的玉米柴堆上,一邊休息一邊提醒戴堯:“小心后面啊堯堯啊啊啊砸上了……沈鎏你看著點!那是你親兒子下手別太重!”沈鎏滿頭黑線:“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砸小祁,結果他屬狐貍精的!”把火力引到了自己兒子的身上,果然不是個好東西。這一行為惹努了柏川,也不去砸騰梓了,按住了祁冥就和沈鎏合力埋進了雪窩里。何丹青笑得彎了腰,單手扶著肚子,肚子里的老二一陣狂踢。他一邊笑一邊說道:“小心小心,他要跑了!哎哎哎跑了!”祁冥加入騰梓郭遙戰(zhàn)隊,兩方人馬混戰(zhàn)成一團。戰(zhàn)圈外負責照顧小糖包的育兒嫂驚呆了,這是有錢人家的生活方式嗎?為什么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簡直是一群野……汪!不過這些人都挺平易近人的,工資和各種獎金福利都給得很多很及時,真希望一直做下去。于是她耐心的哄著嬰兒防風車里的小家伙,卻看到小家伙一臉鄭重的看著場中打雪仗的眾人。育兒嫂:???這孩子早慧啊!祁冥滿頭滿臉都是雪,沈鎏和郭遙也沒好到哪里去。袁小圓還好,一直在戰(zhàn)圈外徘徊。騰梓和郭遙卻是干干凈凈的,身上一點雪花都沒有。幾人氣不過,合力挖了個大雪坑,把他倆往雪坑里一埋。郭遙捂著臉,卻被騰梓擋在身下。雪壓了下來,他吻住郭遙的的唇。兩人身上埋了薄薄一層雪,外面的人就等著他倆出來砸雪球了。結果怎么等都沒等出來,還以為他倆出什么事兒了。趕緊跳進坑里把倆人扒出來,就看到小郭一臉羞澀的看著騰梓。眾人一臉無奈,這倆人似乎正處于熱戀期,隨時隨地都能親到一起。一直玩鬧到中午太陽出來,雪有些化了,眾人才總算盡興回家。騰梓去小廚房準備午餐,戴堯和柏川擺好餐具。祁冥和沈鎏何丹青夫夫在小書房里喝茶,何丹青做的減肥輕身荷葉茶。雖然他現(xiàn)在不能喝,但是黎莫寒是肯定能喝的。祁冥向沈鎏分享了一下自己最近查到的一些東西,關于黎莫寒的車禍,他雇請的那家私人偵探找到一些線鎖。當時黎莫寒的車,現(xiàn)在就停在黎莫寒別墅的地下車庫里。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開車的人好像有問題。他們在方向盤上發(fā)現(xiàn)了一枚不屬于黎莫寒的指紋,可能由于指紋在隱蔽的內側,當時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沈鎏也拿出了自己在戴堯被抱走時查到的一些證據(jù),但這些證據(jù)都由于年久,不能再當做有力的證據(jù)。但是這枚指紋倒是可以尋找一下主人,如果能找到,至少可以還原一下當時的經(jīng)過。吃飯的時候戴堯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說道:“指紋可能是黎叔當時的司機小齊的。”祁冥便立即把相關資料拍了下來,發(fā)給了之前的私人偵探。下午吃完飯,柏川還是去公司了。順路送了戴堯去了聊齋食肆,因為快過年,水餃特別暢銷,供不應求。騰梓現(xiàn)在每天要包足足兩冷庫的水餃,就這樣仍然不夠賣。這段時間又能開啟一個新地塊,到時候神農包子鋪又能增加新成員。柏川把外套遞給戴堯,說道:“你幾點回去?我來接你吧?”戴堯說道:“到時候給你發(fā)信息,你去上班吧!”柏川捉過戴堯親了一口,開車去上班了。戴堯擦了擦嘴唇,披上外套往聊齋食肆里走。雖然剛剛下過雪,但是生意還是很火爆。他當時一度擔心聊齋食肆的主題模式會喧賓奪主,沒想到不但沒有喧賓奪主,反而讓這主題餐廳錦上添花。后院的客棧也開始營業(yè)了,西城區(qū)是老城區(qū),有文化底韻,雖然旅游業(yè)不是很發(fā)達,但是值得拍照留念的地方還是很多的。不過多數(shù)來聊齋客棧住的游客都是為了后院兒這一后院兒的貓,小貓粘人又乖順,從來不撓人,而且隨便吸隨便擼。除了禁止投喂之外,大家可以盡情吸貓。戴堯先是和苗苗了解了一下情況,又和負責財務的小喵娘對了一下賬,最后去后院和賓客們一起吸了一會兒貓。他覺得自己這個老板當?shù)谜媸窍喈斴p松了,一堆的妖精店員,他現(xiàn)在幾乎和甩手掌柜差不多。戴堯懷里抱著一只貓,肩膀上趴著一只貓,腳邊圍著數(shù)只貓。小貓們圍著他叫來叫去,戴堯的心都化了。這世界上怎么會有貓咪這種可愛的生物?戴堯恨不得把它們全都帶回家養(yǎng)著!就在戴堯沉浸于吸貓的海洋中時,一個身影朝他走了過來。戴堯抬起頭,看到一個仙風道骨的男人來到身邊。戴堯認識他,那正是七叔公的大師兄梅先生。梅先生的名字有點奇怪,叫梅聞道。后來才知道聞道是他的道號,他的真名叫梅一樹,比他的道號更奇怪。戴堯抬頭一臉奇怪的看著他,把貓放到地上,說道:“梅先生?您不是……回去了嗎?”梅聞道坐到了戴堯身邊,說道:“沒有,我要是就這么回去了,總感覺對不起小二十。”戴堯知道七叔公在他們道玄門里是排行二十的,于是問道:“前輩,我們去茶室說話?”梅聞道點了點頭,跟著戴堯去茶室了。戴堯沖了蓮芯茶,給梅聞道倒上。整個過程對方一直在盯著他看,接過茶來的時候對方說道:“后生和道門有緣??!要不要考慮……”戴堯立即搖手,說道:“不了前輩,我六根未凈,不適合出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