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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年發(fā)福的年紀(jì),也太慘了點(diǎn)兒。戴堯見何丹青發(fā)呆,便問道:“爸爸,想什么呢?”何丹青清了清嗓子,說道:“沒……沒什么。今天晚上,小糖包和我睡就可以了?!?/br>育兒嫂一聽,立即自已回房間休息了。知道兩父子可能要說體己話,自已這個外人在不太方便。待育兒嫂出去了,何丹青便捂著肚子摸了摸,說道:“這兩天胎動稍微有點(diǎn)感覺了,前兩天一動不動,我還真有點(diǎn)擔(dān)心?!?/br>戴堯貼上去摸了摸,被何丹青一把打開:“蹭我一身油!”戴堯手里還捏著丸子,嬉皮笑臉的把丸子喂到何丹青嘴里。何丹青冷不防吃了下去,又開始懊惱,這都是熱量啊!不過還是一臉寵溺的摸了摸戴堯的后腦勺,有點(diǎn)難過的說:“我又胖了兩斤……堯堯,你那時候運(yùn)動了嗎?”戴堯一邊塞了一嘴丸子一邊說道:“運(yùn)動?。∥姨焯煜碌馗苫?,現(xiàn)在也天天下地干活。懷著柏淇然的時候還拔蘿卜,收白菜,搬運(yùn)蔬菜,包包子賣包子,反正天天干很多活。”聽完戴堯的話,何丹青沉默良久。戴堯以為丹青爸爸是在心疼他那個時候那么辛苦,剛要開口安慰幾句,就聽丹青爸說道:“那我明天開始每天幫你收白菜收蘿卜搬運(yùn)蔬菜賣包子……”眾人:……沈鎏想要說什么,卻被何丹青給制止了:“你不用多說,我已經(jīng)決定了!”戴堯:……好,好吧!他心里默默擦了一把眼淚,說道:“那……好吧!您去吧!不過要注意安全,多吃點(diǎn)騰梓給你的花蕊,這樣安胎,我弟弟就安全了。”戴堯想了想,又說道:“可是話說回來,我弟弟他……取好名字了嗎?”何丹青滿頭黑線,可別提了,取名字這事兒快糟心死了。沈鎏取名字簡直不走心,什么安國,安慶,安華,興安嶺……氣得何丹青想打胎。不過胎是不能打的,鬧得他連一點(diǎn)靈感都沒有了。何丹青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打算先取個小名叫饅頭。”戴堯:……這是親弟弟嗎?戴堯說道:“爸……這個,不太合適吧?”何丹青說道:“怎么不可適?侄子是有餡兒的,叔叔是沒餡兒的。你再生個二胎,可以叫小籠包,三胎就叫生煎包,四胎可以叫豆沙包?!?/br>戴堯喝湯的時候差點(diǎn)嗆到,說道:“爸……我怎么聽著自已跟母豬似的?生那么多干什么?”何丹青責(zé)備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不許這么說自已,多子多孫多福氣,我跟你爸商量好了,西城戴家窯這邊,我和你爸打算買下來。這周邊有一片廢棄廠區(qū),我們打算把那邊建成別院。以后全家都住在那邊,從小接受生理和心理方面的教育,以免以后出現(xiàn)什么意外。哦,對了,還有。你讓騰梓弄個葉咒,以后知道秘密的也喝一杯茶,不論誰知道了喝了茶也說不出去了,這也是為安全著想?!?/br>戴堯:……最近丹青爸都在沒頭沒尾的想些什么?吃完了飯,戴堯便和柏川一起回房間了。何丹青抱起小糖包,下意識就想去剩電梯,他滿頭黑線的選擇了走樓梯。他覺得自已的胖,都是從長期坐輪椅的懶中慢慢積累出來的。回房間后,柏川便抱住戴堯開始忍不住動情的親吻。戴堯一臉莫名奇妙,支著兩支手,說道:“我……還沒洗手呢,蹭你一身油??!”柏川卻不聽,一直抱著他不住的親,蹭來蹭去不說,還在他耳邊低語:“我今天不想帶……”戴堯嚇得一哆嗦,說道:“不不不不我不想生二胎真的,至少暫時不想。我想等小糖包大一點(diǎn),天天帶著個肚子到處跑很累?。 备仪槟阌植挥脩?,而且吐來吐去好難受的好吧!柏川低笑,說道:“我知道,我明白,我就是……不想帶,你明白我的感受?”戴堯:……我明白,毫無隔離的感覺確實(shí)很爽但是……柏川又說道:“我知道騰梓那里能解決這個問題,你……你要不明天去找找他?”戴堯清了清嗓子,面紅耳赤的說道:“好?!眲偤眠@兩天也差不多該開啟新的地塊兒了,戴堯得去查探查探,不知道新的地塊錢會出現(xiàn)什么妖精。如果還是像騰梓這樣的金手指級別,那可就賺大發(fā)了。神農(nóng)包子鋪里人手也算剛剛好,如果再有新成員加入,可以考慮再開一家分號。輕輕咳了咳,戴堯說道:“那我……先去洗個澡,你別太激動??!我怕我明天早晨又起不來了。”這樣很丟人的。柏川低笑,回頭也去外面的浴室洗澡了。回來后卻發(fā)現(xiàn)戴堯關(guān)了燈,他一臉奇怪的關(guān)上門,喊道:“堯堯,你在干什么?把燈打開?!边@時他的腰卻被人摟住了,柏川怔了怔,隨即勾唇笑了起來。這一夜,戴堯那是相當(dāng)放得開。他自已用力捂著嘴巴,卻還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夜。結(jié)果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窗戶沒關(guān)嚴(yán),漏了一條縫。戴堯快崩潰了,都怪自已一時間沒忍住,他磨蹭著不肯出門,弄得柏川一臉莫名奇妙。兩人還是一起去吃早餐了,結(jié)果就看到兩位父親已經(jīng)坐在了餐廳里。沈鎏倒是看不出什么,何丹青簡直就是一臉的燥郁。脖子上有吻痕,嘴唇還被吸青了一塊。雖然兩人沒說什么,但是戴堯心里都清楚,有個直播誰能忍得???于是他迅速的吃完飯,趕緊回戴家窯了。飯后沈鎏去剛買下的那塊地里做規(guī)劃,大冬天雖然不能打地基,至少把場地線劃一劃。何丹青熱敷了一下嘴唇,到青紫散了以后才去了自已還在籌備的丹青戲劇學(xué)院協(xié)會。他把之前師父買的那塊地重金買了回來,按照師父心中的所思所想,找人設(shè)計(jì)了一下學(xué)校的鳥瞰圖。待到來年,和水墨莊園一起建。這兩處地方合起來就是水墨丹青,沈鎏說是送給何丹青的四十歲生日禮物。何丹青不是很高興,他不想讓沈鎏隨時提醒自己已經(jīng)四十歲了,雖然明年才滿四十周歲,可歲月的痕跡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爬上了何丹青追求完美細(xì)節(jié)的臉頰。摳著鏡子找了半天,眼下足足一根細(xì)紋。于是在神農(nóng)莊園里用荷花做成花泥貼臉,臭美的不要不要的。戴堯坐公交回了戴家窯,他覺得自己說什么也得考個車本兒了,雖然來回坐公交也挺方便,但是如果去別處呢?總不能一直讓柏川接送。于是他決定,春暖花開就去考駕照。昨晚瘋狂到半夜,雖然洗過澡了但是感覺還是又粘又濕不太舒服。這一感覺時刻提醒著戴堯去找騰梓要避孕的東西,于是他看了看忙碌的眾人后,便去后廚找騰梓了。這會兒是包包子賣包子的時間,過去上午,騰梓才開始包水餃。不過顯然騰梓下午有事,他現(xiàn)在一半的藤蔓包水餃,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