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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起去了西城別墅區(qū)黎莫寒的住處。這兩天黎莫寒一直頭暈,祁冥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照顧著,碰也不敢碰。上次碰了一次,頭疼了好幾天,吃東西都想吐,吃多少吐多少。他覺得肯定是自己太心急了,沒等他身體好起來就迫不及待,果然傷到他了。可是這段時間明明自己不碰他了,他的身體狀態(tài)卻更差了。昨天好不容易起來走了一會兒,晚上又開始發(fā)燒。這體質(zhì),也是到家了。難道車禍這一次,把他的身體底子都給折騰壞了?祁冥有些焦急,他想讓戴靖昀再給黎莫寒來把一下脈,對方卻有事外出了。他外出的事甚至都沒和戴堯說一聲,祁冥私加他好友問的時候才知道戴靖均外出的事。戴堯給他發(fā)信息的時候他正在和戴七公聊黎莫寒的事,他把黎莫寒的癥狀和他說了一下,對方半天才給他回復(fù)了過來。戴靖昀問道:“冒昧的問一句,當時黎二先生昏迷的時候,你們的同|房次數(shù)是怎樣的?”祁冥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知道自己和黎莫寒之所以會走到如今這一步,全是因為戴先生的卦相。于是他老老實實的答道:“每日……”戴靖昀問:“每日一次?”祁冥答:“兩到……三四次吧!”對面的戴靖昀無比淡定,很快便回復(fù)了過來:“哦……是這樣??!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為什么讓你們在一起嗎?”祁冥答:“好像是為了……陽氣值?!?/br>戴靖昀發(fā)了個點頭的表情,說道:“對遼!所以,你還等什么?”祁冥不是很明白,他問道:“老前輩,您的意思,我不是很懂?!?/br>戴靖昀發(fā)了個敢笑的表情,說道:“需要我說得那么直白嗎?黎家男人陰陽相生,他車禍后陽氣外泄,所以找你給他補陽氣。本來你挺賣力,工作也很認真負責(zé)。結(jié)果人醒了你開始消極怠工,他陽氣跟不上,不是注定重新陷入昏迷嗎?”第118章聽完戴靖昀的話,祁冥忽然覺得自己欠他一頓謝媒酒。這位七叔公到底是何方神人?為什么這么懂他的心?倒也不能這么說,反正七叔公不但是莫寒的救命恩人,更是自己的大恩人。其實他自己也覺得很奇怪,黎莫寒醒了以后各方面體征都沒問題,就是天天喊頭疼腿疼。不但提不起精神,一天里有十六個小時都在昏睡。昨天好不容易精神好一點,扶著他走了幾圈,又不行了??此@病歪歪的樣子,自己也是不好再碰他。于是就這么養(yǎng)著,今天的情況卻更嚴重了。黎莫寒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微瞇著眼睛,一臉懶懶的模樣,連動都不想動。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消極怠工造成的嗎?祁冥明白了,于是他給戴靖昀發(fā)了一個抱拳的表情,囑咐了護工一聲讓他們在外面守著,不要進去,并請來客去小會客廳后便回了房間。黎莫寒有氣無力的倚在床頭,抬頭看了一眼祁冥,說道:“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寶寶要過來?”他現(xiàn)在說兩句話就心慌氣喘,說完這句話便搖了搖頭,這種感覺簡直太痛苦了,痛苦的要死。祁冥心情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怎么沒睡?”黎莫寒按了按太陽xue,說道:“頭疼得厲害,睡不著?!?/br>看著這樣的黎莫寒祁冥也是心疼的,從前黎莫寒不論怎樣都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他的精神頭十分飽滿,身體也很好,如今看他這副模樣,祁冥五味陳雜。于是他開始解襯衣的扣子,并將臥室的門鎖好,窗簾拉好。黎莫寒不解的看著他:“大白天你拉窗簾干什么?”便看到祁冥正在脫衣服。黎莫寒有氣無力的說道:“祁冥,你別趁人之威,我……我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你就不能……等我身體稍微好點兒?”祁冥說道:“這樣你身體就永遠不可能好了。”說著他掀了黎莫寒的被子,直接掀開了他的睡衣。戴堯和何丹青過來的時候,護工把他們請到了小會客廳。給他們倒上了茶,自己卻一直不出來。戴堯他倆等了半個多小時了,還不見這兩人過來,便問護工:“阿姨,剛剛二叔和二嬸怎么說的?讓我們在這里等嗎?”護工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年齡較大的說道:“祁先生說要給黎先生吃藥,可能時間要長一點。”“吃藥?”戴堯有些不解。何丹青也說道:“不是說……不需要吃藥嗎?只要做復(fù)健就可以了?!?/br>護工們一起搖頭,她們也不是很懂。其實她們在這里要做的事就是打掃打掃衛(wèi)生做做飯,有時候去修剪修剪花園里的綠植。而且現(xiàn)在是冬天,也沒什么好修剪的。照顧病人的事,一直是祁先一親自來的,她們根本沒有近身的機會。其實挑護工的時候何丹青也糾結(jié)半天,挑男性,要避嫌,挑女性,也不合適。于是挑了兩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都五六十歲了,干活兒細致,也不用太避諱。戴堯朝門口望了望,那邊還是沒動靜。戴堯便說道:“要不……我們先去駕校報名?回來以后再過來看他們?”何丹青也點了點頭,可能他們有什么事兒給絆住了。于是便先離開了黎莫寒和祁冥的住處,去西城這邊的駕校報名。那所駕校算是比較高檔的,戴堯去的時候還挺意外的。在他印象里,駕校都差不多,簡陋的場地幾輛老舊樣式的教練車。但是這個駕校似乎還不錯的樣子,兩人一進校門便看到一輛教練車朝他們駛了過來。沈鎏從里面探出頭來,說道:“兩位新生有預(yù)約嗎?”戴堯一臉的意外,說道:“沈爸,您老這么早就來了?”沈鎏說道:“等你們一上午了,怎么才來?”戴堯答道:“有事耽擱了一會兒,我們現(xiàn)在去報名嗎?”沈鎏朝他們點了點頭,說道:“上車,我?guī)銈內(nèi)竺??!?/br>沈鎏帶著戴堯和何丹青去報了名,便開始教他們駕駛的一些基礎(chǔ)知識。戴堯試著開了一下,感覺還好,雖然他有點害怕,不過沈爸在旁邊隨時踩剎車,緩慢的開了一段便找到了感覺。于是他自己一個人試著練了一會兒,沈爸又去教何丹青。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祁冥總算結(jié)束了自己的工作。他拿紙巾給黎莫寒擦了擦汗,問道:“現(xiàn)在感覺有沒有稍微好點兒?”黎莫寒一臉的懵,他從醒來就感覺很不舒服,全身有氣無力,只出不入。剛剛祁冥上來就對他一通狂日,他心里火氣瞬間就上來了。然而剛剛頭疼的厲害,他一點思維的能力都沒有。這會兒結(jié)束了,他的頭腦反倒清醒了。黎莫寒抬頭看向祁冥,對方已經(jīng)披好睡衣,彎身貼近他摸了摸額頭,并問道:“現(xiàn)在感覺好點了嗎?”一肚子火氣的黎莫寒瞬間仿佛被撫平了毛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