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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外人幾乎都難以察覺,你這孩子是怎么知道的?”戴堯終于知道丹青爸為什么會這么擔(dān)心自己,而自己當(dāng)年又為什么會被劫了。他突然又想到一件事……第120章當(dāng)年黎叔是憑借這枚胎記找到的自己,也就是說這枚胎記是黎家的固定標(biāo)志,應(yīng)該每一代都有才是?爺爺有,自己有,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有。可是……為什么爸爸沒有?他一開始以為有可能會在那位小叔的身上,可是小叔卻是黎家養(yǎng)子,養(yǎng)子的身上,自然不可能有胎記。而且那天他和二叔去照顧過那位小叔,他身上的確沒有胎記。于是戴堯忽然又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他突然有點害怕說出口,卻還是說道:“二……二叔,爸爸,你們的身上都沒有胎記,那……那胎記會在誰的身上?”戴堯說了自己的想法,一時間房間里的氛圍有些凝重。何丹青說道:“堯堯的意思是說,我們很有可能還有一個兄弟,他身上也帶有這樣一枚胎記。帶有胎記的人,可以擁有靈田,可是也不對。靈田是三代人所有人可以同時擁有的嗎?”戴堯搖頭,說道:“我覺得……這可能是一種傳承,長子傳給長孫,一代又一代??墒恰墒侨绻渲幸淮L子不在了,所以才會出現(xiàn)在次子,或者次子的后人身上?!?/br>眾人看向戴堯,黎莫寒若有所思,說道:“可是雙親結(jié)婚當(dāng)年便生了大哥,怎么可能有別的孩子?”戴堯說道:“你不是說爺爺當(dāng)年離開過京城一段時間嗎?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可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兒?”黎莫寒搖了搖頭,說道:“那個時候我還沒出生,當(dāng)然不可能知道。不過你說的……靈田的事,我根本不知道。你祖父去世前,只和我說了黎家男人生育的秘密。關(guān)于靈田的,他絕口不提。難道是因為他覺得靈田有可能給黎家人帶來殺身之禍,所以才絕口不提的嗎?”戴堯搖了搖頭,說道:“懷璧其罪的道理,祖父肯定是知道的。不過……如果他知道黎家的靈田已經(jīng)斷了傳承,可能就不會再向你們提起,以免給你們帶來困擾?!?/br>何丹青的眉緊皺得有點緊,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身上有胎記的黎家人,已經(jīng)不在了?”戴堯說道:“我這只是個猜測,否則怎么解釋黎家人胎記斷代?而到了我這一代,又忽然冒了出來?而且一冒出來,就被人拐走。我覺得拐走我和丹青爸的應(yīng)該是同一伙人,只不過一個是借助那老太太之手,一個是親自下手。畢竟在國內(nèi)他們不好動手,但是在國外卻是肆無忌憚的?!?/br>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有了眉目。房間里的眾人均是憂心忡忡,反而戴堯卻是最輕松的一個,他笑了笑,說道:“你們這是怎么了?為我擔(dān)心嗎?唉,別擔(dān)心啊!你們別忘了,我的靈田不一樣!”眾人看向戴堯,戴堯又問黎莫寒:“二叔,黎家沒有老店員吧?祖父特別器重的,許許多多的,忠心不二的老店員?!?/br>黎莫寒搖了搖頭,答道:“老店員有,但是忠心不二的……不過是員工和老板的關(guān)系,沒有什么忠心不忠心的說法?!?/br>戴堯卻自信滿滿的說道:“我有??!我包子鋪里的所有店員,餃子鋪里的所有店員,全都是對我忠心不二的店員。而且,他們神通廣大,單是騰梓一個,就能維持我店里的所有商品流水。爸爸,你們應(yīng)該是知道的,所以之前長輩們所遇到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擔(dān)心。唯一讓我擔(dān)心的是小糖包,他屁股上也是有胎記的?!?/br>沈鎏立即說道:“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我和柏川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保護。小糖包周圍重重保護,除非有人敢派軍隊來搶人,但這在國內(nèi)根本不可能?!?/br>黎莫寒聽了戴堯的話,有些不解的問道:“這跟……店員有什么關(guān)系嗎?”戴堯說道:“二叔你還沒見過我的靈田吧?上次我給你發(fā)的蓮藕,就是靈田里出產(chǎn)的。當(dāng)時我想告訴你,可是你的身體一直不好,今天看你身體好多了,不如帶你去靈田里看看?”說到這里,何丹青和沈鎏突然也稍稍放下心來了。雖然他們不知道黎家原來的靈田是什么樣,但他們卻知道戴堯的靈田是怎么回事。人類對戰(zhàn)千年妖精?這似乎是不可能贏的,簡直就是青銅對王者??!黎莫寒也對靈田產(chǎn)生了興趣,他說道:“那……你們先走,我晚一點就過去。我也對寶寶的靈田很感興趣,不過我體力有點撐不住,讓我先吃點藥好嗎?”戴堯早就想帶黎叔去看靈田了,說道:“好啊!您吃,我們等著?!?/br>黎莫寒:……“可能……時間有點長,這樣,你們先走著,我和祁冥去追你們?!?/br>雖然不知道二叔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戴堯還是和雙親一起先離開了。看著護工把他們送出了房間,黎莫寒便起身,開始解祁冥的衣服。祁冥的唇角止不住的住上揚,卻硬生生的壓了下來,按住他的手,說道:“哎,這里是書房……”黎莫寒不管不顧,說道:“書房怎么了?鎖門,拉窗簾!”我不過是要吃口藥,你這么多廢話做什么?祁冥起身去關(guān)了門窗,拉好窗簾,黎莫寒已比起身等著他了。看著他迫不及待的樣子,祁冥也有些激動。于是二話不說便開始賣力工作,戴先生說了,不可消極怠工,必須日日耕耘。可能是因為這回是黎莫寒主動,祁冥也就不再壓抑內(nèi)心的渴望,黎莫寒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祁冥在那個時候竟然愛說下流話!“感覺到了嗎?”“我粗不粗?”“硬度還可以吧?”“是不是很飽滿?”……黎莫寒的頭皮發(fā)麻,連同尾椎骨也跟著發(fā)麻,他大吼一聲,說道:“別說廢話了好嗎?抓緊時間!”頭頂卻傳來一陣低笑,對方卻更加變本加厲了。黎莫寒氣死了,然而主動權(quán)在對方手里,他只好憋著一肚子氣的享受完。半個小時后,兩人終于收拾好了準(zhǔn)備出門。一出門就看到戴堯他們正在院子里等著,并沒有出門??粗鋈痪裼趾昧瞬簧倭死枘?,眾人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做何反應(yīng)。黎莫寒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怎么沒走?”戴堯指了指院外,說道:“剛……剛才我們看到,那個老太太在朝護工阿姨套話。幸好阿姨機智,什么都沒說,老太太就走了。我們就想著,是不是……一起去小叔那邊看看?”黎莫寒已經(jīng)脫離的拐杖,雖然腳下走路的姿勢有點不對,但是很有力。他看了看門外,說道:“不,她還會再來的,到時候就讓護工告訴他黎青的下落吧!看看她要說什么。到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