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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不了。云晉出身不凡,記事起身邊大小事情都有人打點。但他從小就是個冷面娃娃,旁人是從他臉上瞧不出半點喜怒來的,更猜不出他喜好。腿上摔跤摔得青紫了也不哭,旁人哪里會知道他摔得疼不疼。如今多了個貼心的大徒弟也好,至少身邊多了個幫他知冷暖的人。生活雖然糊涂,但云晉在劍術(shù)上的天分眾人有目共睹,他自學會走路起就開始拿劍。別人看不懂的孤本他學得會,別人十年難練成的劍術(shù)他也僅一年就能練會。可就是這樣一個天才,終于在到了青峰派后被侍女梳斷不知道第幾百根頭發(fā)后開了尊口,他皺著眉頭看著那把卡著好幾根頭發(fā)的木梳,像是忍耐到了極致:“你下去,我自己梳?!?/br>碧晴劍劍主云晉是免了因脫發(fā)而成禿頭的結(jié)果??墒聦嵤撬@雙拿劍的手梳頭的技藝同樣也讓他自己頭疼,云晉連著給自己梳了一個月“飄零頭”,那發(fā)型飄逸得難以言喻,叫有些不知情者還以為這是碧晴劍主自得其樂的樂趣,險些帶動廣大劍客紛紛模仿,以追求第一劍的樂趣從而達到第一劍的技術(shù)。碧晴劍劍主云晉本人給自己梳了一個月頭,也開始體諒起服侍他的侍女來。確實梳頭是個技術(shù)活,比練劍是要難得多。云晉為難了自己一個月,也不梳“飄零頭”了,一根純黑發(fā)繩綁上,簡單粗暴,卻不知他這副肆意的模樣又擾亂了多少女兒家的心神。云晉梳頭的困境一直到秦逐來了青峰派才得以解決,在此之前他已多次在練劍時削斷過自己的頭發(fā)讓掌門方九儀時時提防著他,以為云晉另立他志,削發(fā)明志,預備遁入空門。秦逐手上的動作輕柔,對待云晉的黑發(fā)如同呵護著初生的嬰孩一般。頭上舒服,云晉也早忘了那些年掌門方九儀攔著他不讓他出門派的日子。突然他頭上力道停了下來,云晉這才睜開半闔著的眼。他無需回頭,只從銅鏡里就能看見秦逐手里的動作。大徒弟一手握著他的頭發(fā),另一手拿著支長翠玉簪子。有風從窗前吹進屋內(nèi),秦逐一抬頭就看見銅鏡里的師父正看著自己,他急急忙忙把手里的玉簪子往懷里塞。不料他這一系列動作都被師父看得清清楚楚。云晉還是諒解徒弟的,破天荒梳頭時開了尊口:“今日不帶玉冠了?!?/br>秦逐恍惚以為師父正在看自己懷里那玉簪,他不自在地咬了咬唇,把那玉簪又從懷里拿了出來,一鼓作氣:“師父...這簪子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彼蟀刖洹蚁朐俳o你買更好的’還沒吐出口,就被云晉截了道,他眼神淡淡:“你簪上吧?!?/br>秦逐面帶喜色,這簪子本就是他想買給師父簪的,只是當時在鋪子里看還覺得成色上好,待帶到師父旁邊時還是覺得這簪子差了些,配不上師父。秦逐才在給云晉梳頭時一直遲疑著要不要把這簪子拿出來與云晉說。英雄佩寶劍,師父自然也要帶最好的簪子。不過既然云晉已經(jīng)同意,秦逐也不再為他梳冠玉觀的發(fā)飾了,簡單把頭發(fā)梳好,秦逐就把那翠玉簪子替云晉簪上。他小心呵護著云晉一頭在日光下泛著潤光的黑發(fā),看著鏡面里闔著眼不動如山的云晉身影,心底暗暗想,還是要替師父買一支更好的玉簪來。一頭長發(fā)梳下來,縱使秦逐手上動作輕柔,也敵不住牛角梳上還是能看到有斷發(fā)。云晉倒無所謂,可偏偏秦逐心疼得緊,他早上起來隨身備了個繡花錦袋,待給云晉梳完了頭就把那一兩根頭發(fā)取下來包好放在錦囊里,緊緊收好。師徒兩人一起用的早膳,米粥和兩碟剛蒸好的包子。早膳剛用完,就有事自己找上門來了。有人拿著云晉的名帖求著他去山下辦幾起剛發(fā)生的命案。近些時日官員考核,出了這幾樁事愁的縣令心里直呼倒霉。前一樁案子才剛結(jié),后一樁事的受害者又躺下了,劉品別無他法,只能請了青峰派留了帖子給他的云晉來幫忙查查案了。眾人皆知青峰派里的碧晴劍是個樂于助人的,只要有云晉的帖子,事無大小求到了他面前他必會幫你。而且不取分文。有人感嘆云晉的好,也有人感嘆青峰派的運勢實在是好,早二十幾年前有“一見難忘”的“寒洲劍”顧寒洲,如今又有為青峰派博來好名聲的“碧晴劍”云晉。云晉十四歲在武林會上艷壓群雄,一舉成名,這些年他自己給出的帖子并不多,但他卻不知道他師父“一孤劍”早年在的時候給出的帖子有多少。叫人驗過帖子后,只叫來秦逐一人隨他一同下山去。————————“我...我...小人也不知道??!”事發(fā)后首先發(fā)現(xiàn)受害人李公子的是名姓趙的樵夫,他有些焦急,說話也慌張起來,畢竟誰也不想扯上一樁命案。“小人早上去砍柴的時候就看到李公子他站在河邊,當時天剛亮小人還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也只看見著那李公子的背影便也沒有和他招呼?!边@趙樵夫已經(jīng)被審問了幾次,說話倒沒有顛三倒四,邏輯還算得清楚,“可后來,小人砍完柴回來就發(fā)現(xiàn)李公子他躺在河里面了。我想那河水也淺不至于淹死人就放下柴去看他怎么了,結(jié)果沒想到我去探李公子呼吸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死了!”站在一旁的衙役也解釋說:“找人給李宏驗了驗的確是今早被淹死的?!?/br>這有些奇怪,不到小孩兒膝蓋骨高的溪流居然淹死了一個成人,但凡李宏是清醒的,也不可能被淹死在溪水里。云晉朝趙樵夫問:“你最初見他時他是站在河邊一動不動?”趙樵夫想起了些什么:“不是不是,這位大人一問小人才想起,我早上見到李公子時他是背著我站在那小河邊上,但是他一直在往河里踢碎石頭。小人當時還以為這是李公子的風趣,更不敢上前去問他?!?/br>“嗯?!痹茣x應聲,“你一開始就知他是李宏?”被問到這兒時趙樵夫看了看衙役又悄摸摸看了看云晉,才一咬牙回答:“是,小人認得他?!?/br>“那你是如何認得的?”云晉又問。“不只是小人認得,仙師你大概不知,整個縣里沒有人不認得他的?!壁w樵夫說。“哦?”云晉摸了摸白釉茶杯,“何出此言?”趙樵夫有些忿忿不平:“這李公子就不是個好人,縣里哪家有漂亮姑娘他都要搶到屋里去強取,已經(jīng)逼死好幾家人了?!?/br>云晉在聽到這兒時目光轉(zhuǎn)落在了縣令身上,輕飄飄的,看得縣令一抖。縣令和云晉的交情并不深,只是為了讓自己考核好看些才清了這尊大神來。他當然知道那把碧晴劍的厲害,如今被人揭開遮羞布,露出惡臭的一面,更是怕云晉一劍砍下來讓自己一命嗚呼。他下意識就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