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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沈思元原本趴在里邊桌上看茶杯里剛倒入的茶水中的茶葉打轉(zhuǎn)兒,一聽到敲門聲就三步并作兩步走,一把抓住門邊把門打開了,他看著站在屋外的倆人,面帶喜色:“大師兄,尹師兄,你們終于回來了?!?/br>“我才去了多久?!鼻刂鹨贿叞验T關(guān)上,“就知道你就只是盼著尹師兄來?!?/br>“哪里,哪里?!鄙蛩荚沽藘杀?,“兩位師兄請喝茶,我一個人在這兒可太無聊了。尹師兄你是知道的,我這大師兄除了喜歡和師父說話之外就只喜歡看劍譜,叫他陪我一塊撥會兒算盤他都不樂意?!?/br>“你大師兄這般勤奮你還不學(xué)?!币魂可斐鲋讣獯亮讼律蛩荚X門,“我也不陪你撥算盤?!?/br>“啊——”沈思元一下癱床上趴著,“撥算盤怎么不好了,要是有撥算盤大比我準(zhǔn)得第一?!?/br>尹一昕被他逗樂了,說:“你還挺有志氣的,算盤大俠?”沈思元立馬不干了,跳起來就跑到秦逐面前,拉著個大嗓門湊在他耳朵邊嚷嚷:“大師兄!尹師兄他又笑話我!”不止小一輩的都湊齊人了,老一輩也已幾方會晤。云晉屬一行人里最年輕,也屬一行人里話最少。這邊幾個掌門互相夸著對方兒女能干,他連家都沒成。那邊夸著徒孫不錯,他也就三個徒弟。不過還好,大徒兒秦逐也是這一輩里鳳毛麟角的人物,只是他難能插進(jìn)這些和他父叔一般大的人的家常話題。只能抱著劍坐在一邊,看劍上掛的穗子哪根又花了線。作者有話說云晉:無聊...不知道他們要互夸到什么時候,不然,我也夸夸我徒弟?哥姐幾個第六章十幾個人聊得酣暢,又吃了一桌酒后才回去。這席間唯獨就云晉一人板著張臉公事公辦的夾筷子吃飯。一桌酒宴佳肴是不錯,但除云晉之外其他人明顯心不在此。和他一桌的雖是他平輩,但也都長他十幾二十歲??丛茣x那冰冰冷冷的樣子也看了這么多年,知道他天性如此,情緒難有波瀾也都見怪不怪了。拳幫的幫主還和棍幫的幫主咬耳朵,一邊看著他一邊暗自笑:“云晉這一看就是個家里沒個女伴的,我們這些哥哥jiejie也得幫他急一急讓他早日能有個歸宿?!?/br>吃飯都挨得近,他們說話也不是什么秘密,旁的人都能聽見,接著又有人附和說,“就是,有個知冷暖的伴云晉性子就不會這么涼乎乎了。咱們都算是看著他長大的,哥姐幾個看到好人家的姑娘可都不要忘了給云晉兄弟介紹介紹啊?!?/br>“哪這么容易?!庇信畮煾钙沉怂麄円谎?,“和云晉兄弟歲數(shù)相差不大的都是我們徒兒一輩,一個師父一個弟子,別到時候差著一輩有了拘束。我們可得好好看看,找個真心喜歡的,這可是云晉的終身大事,疏忽不得?!?/br>“說的正是,云弟,再喝一杯,莫要客氣,再喝一杯!”“老哥告訴你啊,追媳婦兒,就是要不要臉!啊哈哈哈!”秦逐是不知道自家?guī)煾刚灰蝗簬煵畟兇呋?,難得幾個師兄弟都在外面相聚,沒了青峰派內(nèi)的那么多規(guī)矩,一時間少了約束感,多了自在,他們師兄弟一人抱了一小壇酒就坐在顧家院子里的小荷塘邊上對著黑漆漆的水面喝酒。酒也不濃,就是些梅子酒、桂花酒之類,畢竟是在主人家,他們作客人的也不好意思喝得太多免得到時候鬧笑話。嘗嘗味道,解解悶就夠了。有魚游過,水面蕩著一層光波。偶爾有幾句鳥叫,也有種與青峰派山上不同的趣味。“師兄,咱們多久沒一起喝過酒了。”沈思元望著天上被云層蓋了大半的月亮問。秦逐拿著酒壇子愣了一下,接著說:“十六年?!?/br>沈思元聽完他的話被酒嗆了一口,有些后知后覺地:“?。俊?/br>旁邊另外幾個陪著他們一起來喝酒的別派的師兄弟也笑出了聲,“啊哈哈哈,十六年?沈兄你今年才滿多少歲?”沈思元被他們擾了興頭,把酒壇子用力往地上一放,像小崽子故意裝壯漢,唬人:“小爺我十六,十六怎么著!”“惹不起惹不起?!眲偛判Φ娜诉B忙招手,“云師伯十四歲成名,十六歲已經(jīng)是上了天下榜叫我們仰望的人物了?!?/br>幾個人都愣了下,十四歲成名的天才。再反觀自己,哎。幾個人都一致閉了嘴,默默捧著酒壇子澆灌愁絲了。連沈思元也開始思考自己什么時候才能練好劍譜上的第三勢。唯獨就秦逐一個人喝酒喝得甜滋滋的,越喝越來勁,師父厲害,他心里也高興的很。梅子酒的果味要蓋過酒味,秦逐喝下一小壇酒也不覺得醉,只全身熱烘烘的,一股熱氣從腳底往上竄。他酒后話也比平時要多些,和幾個師兄弟嬉嬉鬧鬧說了一陣話,就散場各自回去了。回到房里,秦逐還當(dāng)和往常在山上一樣,準(zhǔn)備收拾師父臥房夜里去給師父鋪床。他身上帶著淡淡梅子酒的味道,但還是聞出了客房里沒有桂花的香味,秦逐實在不太習(xí)慣,就取了自己腰上的干桂花香包掛在床簾鉤子上。他以為自己沒醉,其實還是醉了。迷迷糊糊攤好床鋪,腳發(fā)軟,秦逐頭一歪倒桌子上趴著睡著了。聽完一輪這家姑娘美,那家姑娘俏,云晉終于從飯局里逃脫。他還未推開房門,就著屋內(nèi)隱隱約約的燈光就透過紙窗瞧見了一個身影。方才幾個人嘴里的李姑娘、趙姑娘、寧姑娘,云晉現(xiàn)在回想起來心還是要顫幾顫,等推開門一看,還好原來是秦逐趴在桌上說。開房門的聲音不大,但秦逐還是悠悠轉(zhuǎn)醒,他睡了一刻鐘有余,一抬起頭就看見自己師父在旁邊,瞌睡蟲全噼里啪啦炸醒了,他睡醒后僅剩余的那點兒不清醒也全給弄清醒了。燭光昏暗,云晉坐在一旁秦逐也看不太清他的神色,只能起身拘束地兩手交叉先自我告罪:“師父,我不該貪杯睡著。還請師父恕罪。”云晉倚著頭揮了揮空著的那只手,毫不在意:“無事,你早些去睡吧。”云晉他一晚上聽了那么多專門對他說了話,也倦了。“是?!鼻刂鸢逊块T關(guān)上,輕輕退了出去。等秦逐離開,云晉便喚來小廝備好熱水沐浴。一時間屋內(nèi)水汽繚繞,云晉闔著眼坐在水里,旁人若是見了,怕是會誤以為窺得了瑤池中仙人。洗漱完吹了燈水汽又散開后,屋里那點點桂花香便顯得格外清晰。待一躺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有人把香包掛在了床邊。云晉身上向來不掛多余的墜子香包,嫌它礙事。他想那香味多半是秦逐留下的。云晉看了會兒掛著懸在半空中的香包,倦意更濃,就著一床的桂花香睡了。顧嘉仲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