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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來提親,同意之后就定親,商定成婚的日子。男方在成婚前找個合適的日子把聘禮送到女方就是了。女方的嫁妝是成親的時候才一起帶到婆家去的。一般也沒有什么嫁妝就是了,好點(diǎn)的人家陪嫁點(diǎn)壓箱底的銀子,做兩套新衣服。 不過像這種雙方并沒有通氣就直接上門提親的,還是極為失禮的。 李氏是肯定不會給鐘草陪嫁銀子的,衣服也不想做。這些都不急,還是要先看看對方給多少聘禮再說。 鄭氏并沒有回答李氏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們要多少?”雖然她沒錢,不過這應(yīng)該跟買東西一樣,就算沒錢也應(yīng)該可以問一問吧! 李氏低頭盤算了一下說道:“五兩。其他的東西就隨便準(zhǔn)備一下就是了?!?/br> 鄭氏聽到李氏一開口就是五兩,一激動手拍桌子上,手都拍紅了,“五兩,你怎么不去搶???”她一兩都不想給好嗎,雖然她知道她兒子應(yīng)該有藏一點(diǎn)錢,但也不想便宜了別人。想著兒子藏起來的錢她就心慌慌,她怎么就是找不到啦。 李氏也直接拍案而起,“我們家一個水靈靈的黃花大閨女就不值五兩銀子?別人大戶人家買個丫鬟都不止五兩銀子?!?/br> 鄭氏再看了鐘草一眼,鄙夷的沖著李氏道:“哼,就你孫女的長相還大戶人家的丫鬟。就是給大戶人家端屎都沒人要。欺負(fù)老娘沒見識是吧!” 鄭氏也不知怎么就看到了盡量降低存在感的鐘花和鐘鹿,指著鐘花說道:“那,這個端屎估計還有人要?!痹僖豢寸娐沟拈L相繼續(xù)說道:“另一個做粗使丫頭差不多。老娘走南闖北還沒你們這些鄉(xiāng)下泥腿子見識廣?” 鐘花這個端屎的沒有什么反應(yīng),粗使丫頭鐘鹿倒委屈上了。她一直以為她好歹能混個三等丫頭啦。 鐘草見自己的奶奶和鄭氏在討價還價,就好像她是一件沒人要的貨物一樣。內(nèi)心一股nongnong的羞恥感充斥著她的內(nèi)心。再一看一家之主的爺爺居然還在悠閑的吸著煙,心里不禁想著要是對象是鐘鹿?fàn)敔斒遣皇窃绯雎曋浦沽?,不會讓鐘鹿?jīng)受這種難堪。 “我們鄉(xiāng)下泥腿子,那你上門做什么?就你們田家那副臭德行,誰招惹誰倒霉?!?/br> “就活該你們倒霉,誰叫你們鐘草看上我們家了?!?/br> “……” 兩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兩人的嗓門也大,隔壁的李家剛好就聽到了一些。 李山子就是那個給鐘草通風(fēng)報信的人,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了。鐘草跟他說的是讓狗剩他娘來跟鐘鹿提親的呀,怎么現(xiàn)在變成鐘草了。難道是鐘草喜歡狗剩?不會的,怎么可能,鐘草是喜歡他的。他們雖然還沒有夫妻之實(shí),可是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就差他勸說爹娘去提親了。 李山子的爹是李水田,是李水根(劉阿果丈夫)的哥哥。他跟他媳婦兒吳桃花就得了李山子這么一個兒子,自然疼得跟眼珠子一樣。想起弟弟家三個兒子他就有點(diǎn)羨慕嫉妒了。 兒子之前說叫他們?nèi)ョ娂姨嵊H,如果是鐘鹿和鐘花他們倒會考慮一下,可是居然是鐘草那丫頭。他們是堅決不會同意的。沒見鐘家三房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個男丁嗎?萬一鐘草跟她娘一樣不會生兒子,那怎么辦?他們家可就靠著山子傳宗接代了。 再說就鐘草那丫頭的長相性格哪里配得上他們家兒子,也不知道兒子到底是什么眼神。 這一點(diǎn)倒不是李水田迷之自信,而是李山子長相應(yīng)該是整個鐘家村最好看的。他們家條件也還好,整整齊齊的五間大瓦房。李山子自己也是有本事的,在鎮(zhèn)上大銀樓里做工,每個月有六百個銅板。這可是別人怎么都求不來的好事。鐘家村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排著隊要嫁給李山子。 李水田就想著兒子現(xiàn)在才十五歲,并不是很著急。甚至想著看兒子能不能在鎮(zhèn)上找一個媳婦兒。當(dāng)兒子說要娶鐘草那個死丫頭的時候他們覺得那簡直是晴天霹靂啊。 至于如此優(yōu)秀的李山子為什么就獨(dú)獨(dú)看上了鐘草。那當(dāng)然是鐘草故意為之的。有意無意的制造偶遇,跟李山子訴說她悲慘的命運(yùn),甚至還有肌膚之親。李山子雖不是君子,但也知道負(fù)責(zé)。也無比同情鐘草。更重要的是他還真的沒有碰過其他女子。他每一天在銀樓做事,雖然總能見到富貴人家的小姐來買首飾,但也知道那不是他能肖想的。他只想找一個人踏踏實(shí)實(shí)的跟他過日子。他覺得鐘草就很好。 他不明白父母為什么會反對。他從小到大都是聽父母的,父母讓做什么就做什么,唯獨(dú)這一次他想堅持一下。 聽著隔壁的爭吵李水田心里很是高興,他巴不得鐘草這個禍害趕緊嫁出去,可別來禍害他兒子。 李山子坐不下去了,嗖的一下站了起來。 吳桃花見兒子這副模樣,更是心里將鐘草罵了無數(shù)遍,對著李山子厲聲說道:“你做什么?” 李山子目光堅定的看著他娘,“我要去提親,你們不去我自己去?!?/br> “反了你!”吳桃花就這么一個兒子,自然是百般疼愛。她兒子也可人疼,從小就懂事聽話,讓她少cao了很多心。結(jié)果沒想到在鐘草這件事上卻如此堅持。別看鐘草長得不咋的,狐媚子的功夫倒挺好,勾得她如此聽話的兒子都跟家里作對了。 李山子被他娘嚇了一大跳,他其實(shí)并不想惹爹娘生氣的,可是他們?yōu)槭裁淳褪遣焕斫馑病?/br> 李山子氣勢又弱了幾分,“娘,鐘草哪里不好了?” 要說鐘草好的地方吳氏估計說不出來,但要說不好的地方吳氏能說一大堆。 “長得不好看,我兒子這么好看,她怎么配得上?!?/br> “她們家窮?!?/br> “她娘不能生兒子,也許會遺傳?!?/br> “性格不討喜,總是一副別人欠她銀子的樣子。” “不會處事。你打聽打聽,鐘家村有幾個人喜歡她?!?/br> “名聲差,鐘家村的姑娘就屬她名聲最差。” “……” “好了。別說了。”李山子情緒很低落,原來鐘草有這么多缺點(diǎn)。其實(shí)他都知道,只是他忽略不去看而已。 吳氏顯然越說越興奮,被兒子打斷還有點(diǎn)意猶未盡。 李山子低垂著腦袋,心情極度不佳,“我先回銀樓了?!闭f完也不轉(zhuǎn)頭看一下,就徑直的離開了。 李山子一走,吳氏就開始咒罵鐘草。 “這個死妮子怎么就不去死,勾得我這么聽話的兒子神魂顛倒的?!眳鞘贤蝗灰慌拇笸?,“當(dāng)家的,你說不會是鐘草已經(jīng)把身子給了咱家兒子了吧!” 吳氏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男的一旦嘗到了滋味短時間之內(nèi)是很難得放下的。 李水田也覺得媳婦兒說得有道理。 “那怎么辦?”李水田迷茫的問道,他一個粗魯?shù)臐h子還真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