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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斷了。 好了 ,各位仙女晚安! ☆、第065章 回村 李氏從來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主,直接互嗆道:“你自己上趕著被賣怪得了誰?再說了那錢也不是三房一房拿了,你去找大房二房鬧啊!” 這就是典型地嫌事兒不大。李氏早都對大房二房很不滿了,有人幫著她找晦氣,她求之不得。她似乎都已經(jīng)忘了大房二房的也是她的兒子。 鐘草當然知道大房二房也拿了錢,但她更恨的是三房,是李氏。只可惜這事兒報不了衙門,因為手印是她按的。就算她奶奶光明正大的將她賣了,她父母也同意了,那也一樣求告無門。所以她現(xiàn)在除了湊錢別無它法。還真是挺諷刺的,作惡的人悠閑自在,她這個受害的人卻在這兒焦急難耐。 鐘草握緊拳頭,又輕輕松開,這才稍微緩解了一下自己的憤怒,她道:“我會去找他們的,你們先把你們分的銀子給我?!?/br> 本來置身事外的鐘三保,一聽到要給銀子,直接從躺椅上面跳了下來,指著鐘草大罵道:“長本事了?敢問你爹要銀子?你個賠錢貨,信不信你爹我弄死你。” 自從分家以后,鐘三保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鐘三保了。以前也就偷點兒懶,在外人面前假模假樣,裝得挺好。不過現(xiàn)在他在外人面前也不裝了。 直接亮出本性,更是亮瞎了一眾人的眼。之前那點錢之所以敗得那么快,全是因為他學別人包花魁。 這小地方哪有什么天香國色的花魁,頂多就算長得清秀好看罷了,要不然也不會是他那點銀子就能包得起的。不過就是這種貨色的花魁,他那點兒銀子也就只夠摸摸小手,親親小嘴的。最終也沒辦成事兒。 所以鐘三保就想著從李家弄點銀子,結(jié)果沒想到鐘草居然還跑回來問他要銀子。就算是丫鬟又怎么了,鐘秀不也是一個奴才嗎?只要生下兒子不就可以享福了。這純粹是為了她好,居然不領(lǐng)情。 見鐘草還沒有要走的打算,他直接拿了旁邊菜土里面插藤的竹竿子。 他朝著鐘草舞了舞竹竿子,“還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痹鞠肟恐@個女兒弄點錢的心思也淡了,現(xiàn)在只想再無瓜葛。 鐘草雖然在李家的日子不太好過,但也不像在鐘家的時候總是挨打。所以現(xiàn)在她看著她爹拿著竹竿子還是有點怕的。也深知在他們這兒是逼不出錢的,又或者說是他們壓根就沒有錢。不要問她是怎么知道的,反正她就覺得她爹娘是那種有本事將好日子越過越壞的人。 鐘草離開了三房,也沒去二房,直接朝著大房去了。爺爺那里也許還是有點希望的。 果然她去的時候大房的態(tài)度都比三房好得多。她也是才知道鐘鹿今天回門,也是才回家去。她也慶幸自己沒有早來,她現(xiàn)在最不想碰到的人就是鐘鹿。她最不想讓鐘鹿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這點自尊她還是需要的。 當然其他人也并沒有熱情歡迎她就是了。也就老鐘頭坐在門檻上搗鼓他的煙桿,看著鐘草走進來,問道:“怎么想起回來了?” 鐘草拿不準這個爺爺知不知道她被賣的事情,畢竟爺爺除了鐘鹿的事情好像都不太關(guān)心。但爺爺也是分了錢的,他治腳的錢可也有這個錢的。 她表情稍微有點復雜,似怒非怒,她自己都難以形容她的心情。只得自己同情了自己一把,將事情跟老鐘頭說了一遍。 老鐘頭其實根本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心底多了兩分愧疚,畢竟當時是他催促李氏將鐘草早點嫁出去的。 老鐘頭想了想問道:“你現(xiàn)在為什么要錢?李家態(tài)度是怎么樣的?” 他不清楚李家這么做的原因,不過現(xiàn)在也并不是追究這個原因的時候,重要的是解決事情。 鐘草將李家經(jīng)歷的事情說了一遍。原本只是想說慘一點好博取同情,只是沒想到越說越覺得自己實在太慘,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老鐘頭低頭用煙桿子敲了敲門檻,才說道:“四十兩我是沒有的,不過之前治腳用了你那二十兩里面的錢。這錢就還給你吧?!?/br> 本來老鐘頭是真沒錢了,他的錢都給鐘鹿做壓箱底了。沒想到鐘鹿今天回門的時候把錢都給他了,還說她自己能賺錢了,以后會好好孝敬他。他心里覺得美滋滋的,也就沒有掰扯,收下了,想著以后鐘鹿需要就給她。 只是現(xiàn)在鐘草上門了,那就把用了鐘草的錢還給她吧。他可不想欠誰的。 老鐘頭回房拿了十兩銀子,再看錢袋子里就只剩一些零散的銅板了。他緊了緊手里的銀子有點舍不得,最終還是拿著出去了。 鐘草倒是不扭捏,一把就接過了老鐘頭遞過來的十兩銀子。雖然并不夠,但也總比沒有強。 老鐘頭心口有點疼,“這是我和大房欠你的,至于其他人欠你的,你冤有頭債有主找他們?nèi)グ??!?/br> 他是真沒錢了,幫不上忙。再說人還是有個親疏遠近的,他不愿意為了鐘草舉債也是人之常情。至于李氏,這次是真的觸及到他的底線了。鐘秀那一次的事他也很心痛,最后不了了之是因為鐘秀自己選擇的。但鐘草這一次又不一樣,雖然鐘草也有錯,但她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賣的。 鐘草也沒接著逼迫老鐘頭,而是拿著十兩銀子走了。她現(xiàn)在好像真的沒人找了,難道真的要去花家找鐘花?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在路上碰到了一個令她意想不到的人,田土土。 田土土當然也認出了鐘草,但并不打算跟她打招呼,他其實有點怕這人又耍什么花招的。 但他不理鐘草偏偏鐘草直接走到他面前,攔住了他,“田土土?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話語間好像很熟稔一樣,其實并沒有。 田土土因為京城走了一遭,氣質(zhì)有一點提升,比起以前的樣子當然更好了,再加上他本來長得挺好,現(xiàn)在妥妥的一枚青年才俊。 鐘草覺得現(xiàn)在的田土土估計一堆女的哭著喊著嫁給他。她是沒機會了,她現(xiàn)在有點后悔當初怎么就嫌棄他了。 所以呀,莫欺少年窮!不過,就算當初鐘草不嫌棄田土土,田土土也看不上她。 田土土不欲和鐘草過多糾纏,冷臉道:“讓開!” 氣勢上有點嚇人,至少鐘草是成功被唬住了。她不敢再動。 眼看田土土就要走過去了,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對著田土土說道:“你喜歡鐘鹿吧!” 隨即又幸災(zāi)樂禍地笑道:“可惜呀,可惜呀!” 田土土果然停住了腳步,看著鐘草目光凌厲地問道:“可惜什么?” 在京城這么久這么難他撐過來了,靠的就是對鐘鹿的思念。他也明白也許這只是執(zhí)念,只是當這一份執(zhí)念能救人的時候他也就任它發(fā)展了。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