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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勸著吳晨喝了幾大碗。 睡覺的時候還覺得沒事,結果兩人剛開始要運動的時候就發(fā)現肚子不太對勁了。 一晚上至少跑了五次茅房。第二天天一亮,吳晨就抱著鐘鹿去了鐘郎中那里,開了點藥,吃了睡下了。 下午就又重新生龍活虎了。鐘鹿覺得她最近估計“水逆”,運氣不太好,不過可憐了吳晨,被她給連累了。 不過當她見到同樣手腳無力的俞巧的時候這種想法就被顛覆了。看來不能怪“水逆”,估計是技術出現了問題,沒看師傅都拉肚子了嗎? 俞巧臉色不太好,見著鐘鹿就問道:“你昨天拉了幾次?” “五次?!辩娐瓜胫郧耙娒娑际菃枴俺粤藛帷?? 現在居然是問拉肚子了,這種感覺有點微妙。 “啊啊啊,我比你慘多了!我拉了十幾次。幸好我又活過來了?!?/br> 至于為什么俞巧這么嚴重,那是因為她一個人在家,她相公有事出門去了,這幾天都不在。她怕那蘑菇湯放著第二天味道不好了,就全部吃掉了。所以她現在還在和鐘鹿說話,就已經是命大了。 俞巧:“你采的都是毒蘑菇啊,以后再也不跟你一起去采蘑菇了?!?/br> 鐘鹿:納尼?不是我跟著你采的嗎? “我明明是跟著你采的,我還沒說你啦,你倒怪起我來了?!辩娐怪苯铀α藗€白眼給俞巧。 俞巧:“??!”原來如此。 她其實也不認識蘑菇,說來別人可能不信,這是她第一次采蘑菇。出嫁之前沒有玩得好的一起去,她也不想一個人去。好不容易出嫁之后,遇到鐘鹿這個談得來的人,所以才要一起去。 她以為鐘鹿認識蘑菇,畢竟在鐘家村都說鐘鹿做事是一把好手。所以她采一個就給鐘鹿看一個,而鐘鹿根本沒有做聲,她以為她采的是對的。 鐘鹿根本不認識,也當然不會做聲,反而照著俞巧給她看的蘑菇采。她還以為是俞巧以為她不認識,專門給她看清楚一點,別采錯了。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么一回事,兩人都以為對方是老師傅。 吳晨熬好了藥,端著一碗藥,手里拿著個蜜餞,朝著鐘鹿走過來。 那表情知道的人知道鐘鹿只是拉個肚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怎么了,實在是太苦大仇深了。 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眉眼好歹柔和了一些,沖著鐘鹿說道:“喝藥。” 鐘鹿也不矯情,拿過碗,大口大口的幾下就喝掉了,畢竟越小口越苦。一喝完就趕緊把蜜餞給吃了。 “你喝了嗎?”她仰頭看著吳晨問道。 “喝了?!币婄娐褂秩チ嗣┓浚庞洲D頭看向俞巧,“你要不要來一碗?!?/br> 俞巧趕緊擺手拒絕,她已經喝了好幾碗了的,而且都是一個郎中開的藥,她覺得藥渣都是一樣的。 “那你還不回去?瞎晃悠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碼完就直接解鎖了,強迫癥有點受不了。 紅包已發(fā)。還有十七個,這一章繼續(xù)。天使們留言吧。 謝謝天使的營養(yǎng)液。 讀者“婷”,灌溉營養(yǎng)液 3 2017-09-05 22:24:49 謝謝婷,發(fā)現你真的給我灌了好多呀。說明你應該看了很多書。不知道晉江新出的看書答題的那個有沒有人答對。反正我最多答對了四題,范圍也太廣了吧。 ☆、第067章 矛盾 俞巧以為自己聽錯了,再一看吳晨的表情很是認真,就是在趕她走。這人怎么回事啊,以前她找鐘鹿玩也沒見吳晨這么一副樣子。 就聽見吳晨又接著說道:“以后別帶她做這種事,受罪。” 俞巧這才明白自己這是被遷怒了。這吳晨也太寵媳婦兒了吧,不過看他這么寵鐘鹿的份上,她就不計較這人態(tài)度不好這件事了。 鐘鹿從茅房出來以后沒見到俞巧,就問了一句。 吳晨頭都沒抬,直接說道:“回家了。”吳晨越來越覺得他們需要一個孩子,這樣鐘鹿就不好做這亂七八糟危險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采蘑菇這件事被他定義為危險的事到底冤不冤。 就說鐘鹿他們在使勁造孩子的時候,花家也不平靜。 鐘花淡定閑適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發(fā)瘋,眼底更是深深的厭惡。 花丹丘將屋子里的東西都砸了個遍,猶覺得不解恨。他當初怎么就瞎了眼覺得鐘花是個好控制的,甚至于真正的對她起了憐惜的心?,F在的種種卻是徹底打了他的臉。 鐘花居然幫著夫人讓他娘失了寵,關了禁閉。 “你說你到底圖什么?我娘是你的親姑姑,你這樣針對她有什么好處?”花丹丘實在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一般這種關系的婆媳不都是相處得挺好的嗎?為什么到他這兒就不行了,兩人就跟針尖對麥芒一樣,一天沒得個消停。其他人感受不到有什么影響,就他夾在中間實在難受極了。 鐘花氣定神閑地坐在椅子上,眼神都沒有施舍一個給花丹丘。她現在無時無刻不在慶幸她當初不是因為喜歡才嫁的,要不然得多寒心啊。 這人只看得見她做了什么,卻從來看不見他娘對她做了什么。這一次居然過分到給她下藥,是覺得她不配生她兒子的孩子是吧,那就徹底撕破臉吧,反正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至于說跟夫人合作等于與虎謀皮,但又有什么辦法,她別無選擇。她現在唯一的出路居然是跟敵人站在同一陣線,說來也是諷刺。 花丹丘看著鐘花滿不在乎的樣子就更為生氣,“我在跟你說話,你聾了?”語氣惡劣,根本不像跟自己的妻子說話。 鐘花這才抬眼看了一下花丹丘,“你要我說什么?” “說你娘,我的親姑姑是怎么算計我的。” 鐘花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一步的靠近花丹丘。 “說給我下絆子為難我是輕的,居然給我下藥斷我子嗣?” 鐘花一步一步的逼近花丹丘,“說了這些你信嗎?你從來都沒信過我,我以前跟你說的時候你是怎么指責我的,還記得嗎?” 當然還記得。鐘花第一次說他娘故意針對她,讓她日日去請安,跪著,至少半個時辰。鐘花覺得他娘不應該這樣,雖然是親娘但名義上只是一個妾,當然說得更加委婉罷了。 他當時是怎么說的?他說,那是從小庇護他的娘,你是兒媳婦兒讓你跪一下怎么了。 第二次,是他娘給他塞了三個小妾。鐘花說娘是在打她的臉,成親不久就直接塞小妾。 他怎么做的?他收了,并且睡了,徹底將她的臉面踩到了地上。后來連本來就輕慢她的下人也開始欺負她。 娘做的那些事他都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后來鐘花也不講了,不訴苦了。他以為她想通了,乖乖柔順下來,沒想到是徹底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