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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光明正大一樣。 鐘鹿看著“田府”兩個字凄涼的笑了笑,果然不出她所料。田土土,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 宅子門口有人專門守著,看起來很是氣派。鐘鹿想上前詢問,守門的兩人倒率先朝著他們走來。 守門的人將他們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鐘鹿?” 看來早都知道他們會來。 鐘鹿點了點頭。 “那跟我來吧!”守門的人并沒有再說其他,直接領著他們朝宅子里走去。 剛一進這宅子,鐘鹿就覺得有點忐忑,心里有點慌。 這宅子很大,他們走了一會兒才走到一個亭子面前。亭子里面鐘草和田土土正坐在那里喝茶。 鐘草和田土土都變了很多,不管是外形還是氣質。 喝茶的兩人朝著鐘鹿看過去,田土土直直地看著鐘鹿,像是要把人看穿一樣,看了一會兒才打破平靜,淡淡地說道:“來了?” 其實他這樣耗盡心思并不是真的要整死吳晨,他就是想看看。想看看鐘鹿喜歡的人到底是什么樣?或者說他其實更想看看鐘鹿到底是有多喜歡這個吳晨。 鐘鹿看著眼前這個無比陌生的人,內心沒有一點起伏,本來兩人就并不熟悉,更何況對方居然還做出這樣的事情,讓她如何能對他有好感。 她臉色鐵青,指了指喻言說道:“給你送人來了。” 田土土卻沒有生氣,反而有一種與有榮焉的異樣心情,覺得這不愧是自己喜歡的姑娘,夠聰明。 他看了看陪鐘鹿來的人,詢問道:“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單獨聊一聊。” 鐘鹿:“我不覺得我們有什么事是不可對人言的。” 不管她有沒有成親,單獨與男子一起都是讓人詬病的。這種錯她不能犯。 田土土貌似理解的點了點頭,自顧自的講起了在京城的種種。當然也講了他現(xiàn)在所得到的。 鐘草倒是一副很是佩服的樣子看著田土土。鐘鹿就靜靜的聽著,越是這種時候她越不能急躁。 末了,田土土喝了口茶,看著鐘鹿道:“現(xiàn)在你后悔嗎?” 現(xiàn)在的他有了足夠的錢,衣錦還鄉(xiāng)。只是撒點錢就能讓你陷入困境,錯過這樣的他你后悔嗎?鐘鹿明白他所想要問的。 終究是得不到的才會如此執(zhí)著。鐘鹿從來不覺得田土土有多喜歡她,從前不覺得現(xiàn)在依然不覺得。也許這就是她從不曾考慮過田土土的原因。 然而吳晨卻是不一樣的,也許一開始他們之間確實是沒有愛情,但互相吸引著。越相處她就越真切的感受到了吳晨的喜歡與愛。 鐘鹿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并不后悔?!?/br> “哦!真的?”田土土不知道鐘鹿是真的不后悔還是硬撐而已,于是那個“哦”字倒顯得意味深長了。 鐘草不屑地撇了撇嘴,她也不信鐘鹿不后悔。她都已經(jīng)后悔得要死了,鐘鹿怎么可能不后悔。鐘鹿肯定是還不知道田土土到底有多少錢。 “哪里是真的,她就是硬撐。要不然就是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富有?!辩姴菹訔壍乜戳艘谎坨娐?,還是開口說道。 鐘草站起來走到鐘鹿旁邊,“你看到這個宅子了吧,這么大,要好幾百兩銀子。你再看看這些下人,你再看看這喝的這些茶,你見都沒見過。你確定你不后悔?” 鐘草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和田土土一樣魔怔了,就是想聽到鐘鹿說一聲后悔。 鐘鹿還沒說話,倒是鐘虎哼了一聲,朝著鐘草說道:“既然你現(xiàn)在這么有錢就把爺爺?shù)氖畠摄y子還回來。” 鐘草覺得跟這些人現(xiàn)在完全無法溝通,她都說了是田土土有錢,她什么時候有錢了。她也就是在這里蹭吃蹭喝,并且如愿以償?shù)某闪艘粋€干活的丫鬟。只是別的丫鬟有月錢,她并沒有。 鐘鹿:“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不后悔。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而已。你去過京城見過大世面,京城的人生活肯定跟我們這里又不一樣,所以沒必要總是盯著別人的生活?!?/br> 田土土有點黯然,“我懂了。在你那里不管我怎么樣都是別人的生活對嗎?” 鐘鹿斬釘截鐵地答道:“對。我不后悔當初的選擇,也不羨慕你現(xiàn)在的生活。” “對,你并不用羨慕,反倒是我羨慕吳晨?!?/br> 說到吳晨鐘鹿的心又揪了起來,不知道吳晨怎么樣了? 吳晨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事,只是被關了起來,限制了自由而已。吃的喝的都有送,并沒有餓著。 “那你要怎么樣才肯放了吳晨。他并沒有做錯什么?!辩娐拐f這話的時候透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將田土土惹火了,對吳晨不利。 其實她想說的是不僅吳晨沒有做錯什么,她覺得她也沒做錯什么。她并沒有給過田土土任何希望,所以這事根本就怪不到她頭上。只是有點倒霉罷了。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鐘鹿到底是有多不喜歡田土土。 田土土倒不在乎這些,反而笑瞇瞇地說道:“要不這樣吧!你跟吳晨和離,嫁給我。我就放了他?!?/br> “不可能?!?/br> 鐘鹿絲毫沒有考慮,直接說道。她不是那種虐戀情深的那種路子。再說她了解吳晨,吳晨也決計不會同意的。 田土土聽到這樣的答案顯然有點失望,感慨道:“看來你也不怎么喜歡吳晨嘛,居然這么一點犧牲都不愿意。” “對,我不愿意。如果我這樣做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吳晨也不會原諒我,他也不會原諒他自己。與其大家都那么痛苦,還不如痛快一點早點結束?!?/br> 鐘鹿說這話的時候鏗鏘有力,不似平時的柔弱。 “其實你是吃定我不會傷害你?!碧锿镣粮锌?。 鐘鹿:“其實也不是。只是在賭而已,并沒有吃定。只是賭我這個執(zhí)念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田土土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怎么辦?大膽又聰明,還不怕死?!?/br> “誰說我不怕死,我怕得要死?!辩娐拐f這話的時候很輕快,雖然說得很認真,但聽起來卻像是玩笑話一樣。 田土土頗為老成的感嘆道:“有些執(zhí)念是時候放下了。” 他這一次做這么荒唐的事就是想看看鐘鹿的態(tài)度。如果鐘鹿求饒他肯定不會再有興趣??墒瞧婀值氖晴娐惯@些表現(xiàn)都很對他的胃口,他依然不是很有興趣了。也許還真是執(zhí)念。 他這時又想起了暮雪,那個如火的女子??磥硭菒凵狭四欠輳垞P,卻又不自知罷了。 隨后田土土叫人將吳晨帶了上來。 吳晨見到鐘鹿他們很是焦急,以為他們也被抓起來了。但嘴被塞著了,根本說不出話,只得干著急。 鐘鹿見吳晨安然無恙,心中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 押著吳晨的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