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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想知道裘兒與他究竟有沒有可能?」「皇上這話問得很妙,北皇陛下與臣妾只是普通的救與被救,臣妾當年進了東國後宮後就沒再想過與他還會有多大干系,縱使失去記憶那會兒也下意識與他有些距離,怎麼就提到臣妾與他有關系呢?再說了,就算臣妾真與他有關系,皇上就愿意成全?」她歪著腦袋有些懷疑的反問。「自然是不會成全。朕只是想知道裘兒那不說明的心裹究竟還有什麼在意的人而已?!?/br>「幸虧臣妾心裹還真沒什麼在意的人,要不然……」她抬首望了那噙著笑眼神卻深不見底的公羊慶沒說下去。「原來大哥在這裹呀,早說嘛,害我那裹一大早又一堆人打探消息,煩都煩死我了?!箣蓛捍掖疫M來,一開口就是抱怨連連,聽得公羊慶頭也不抬的回她。「下次叫她們自己來找朕就好了,省得你三天兩頭都向你嫂嫂抱怨東抱怨西,要是因此害得朕與你嫂嫂感情失和,看朕饒不饒你!」取笑的話語說得流俐,原本嬌兒還高興的要附和,誰知見到千金裘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瞬間冷了下來。唉,她還真的以為大哥終於贏得美人歸,殊不料是逞口舌!「大哥把我叫來是為了什麼?」「替裘兒把把脈,吃了那麼多的藥材怎麼手還是不熱?!?/br>嬌兒搭指請脈,末了只能無可奈何的說:「大哥,嫂嫂的身子是要慢慢調養(yǎng)的,再加身體有金針……」提到自己身體的針,千金裘反倒移回失神的視線看向身旁臉色不好的公羊慶,「說到這個,皇上難道真的打算一直都埋根針在臣妾體內?」瞇起眼,仔細審視她的表情,公羊慶淡淡問:「裘兒想說什麼?」「也沒什麼,反正臣妾也沒有內功可用,皇宮內院也戒備森嚴,臣妾又不擅和人打交道,要說臣妾有辦法出宮也太看得起臣妾了,與其讓臣妾擔心自己體內的針何時埋入心裹,還不如給臣妾一個爽快將針除了吧,說不定身子一直不好就是憂心過重造成的。」千金裘說得坦蕩,公羊慶幾番審視都沒瞧出任何不對勁才轉頭看向一旁低頭不語的嬌兒。「嬌兒,你怎麼看?」「嫂嫂說的對,憂心過重的確也是傷身的事?!?/br>公羊慶思忖了一下,這才點頭,「那就把針取出吧!」嬌兒眼睛一亮,趕緊取出隨身攜帶的磁石對著千金裘的指尖一放,頓時就有東西刺穿而出的刺痛,千金裘看著那根金針被取出後也沒太大反應,只是小小的吐了口氣。後頸卻在此時搭上一個溫熱的大掌,手掌寬度正好握住她纖細的頸項。「裘兒,朕希望你別做出讓朕失望的事情來?!顾缷蓛阂恢倍疾辉冈隰脙后w內埋針,要不是裘兒的身體至今都不見稍微好轉,他也不會同意取針,但現(xiàn)今看見取出針時裘兒依然沒太大的反應倒是嬌兒高興了些,他立時就慌了!說不出心慌的來由,但他就是因此不放心千金裘的任何舉動。回頭對上公羊慶很明顯的防備,千金裘只是淺笑,「皇上,臣妾說了,臣妾沒本事出宮?!?/br>「但愿如此?!?/br>ENDIF☆、八十二曼珠紗華的粉末「探子來報,裘兒體內的金針已被取出?!?/br>正值春暖花開的東國,時至夜晚,濃郁的牡丹花香環(huán)繞一處偏殿之中,一人著玄黑長袍懶懶地臥在榻上靜靜地凝視面前的牡丹花。聽見身旁人的告知,他沒有移動視線僅是牛頭不對馬嘴的問:「你說,她知道朕封了新妃會不會怨朕?」莊鑲注視身旁的段樂不知該回答什麼。她知道他很想與裘兒重新開始;她知道他一點也不回那麼早回東國;她知道……他很想裘兒,但對於這種只有本人才能回答的問題她卻不能代答。半瞇著眼看似睡著的段樂忍不住撫著衣袖的牡丹金紋,「為什麼取出?」「裘兒至今的身體依然很虛,吃了那麼多藥材的身體完全沒有任何作用,聽裘兒自己的說法是憂心過重,所以西皇才同意嬌兒取針?!?/br>「憂心過重?」段樂懶懶地發(fā)出一聲嗤笑,「朕還以為她待的樂不思蜀都忘了要出宮了。你說,她是不是對公羊慶有感情了?」斜睨的視線不容莊鑲忽視直逼她給個答案。莊鑲避無可避只好皺眉回答:「裘兒的情藏得太深,雖然當年也倔強的不肯向皇上說自己要生,但她事後還是哭著問皇上了,證明她對皇上也是有情?!?/br>仰起頭,段樂的喉嚨突地覺得無法吞咽,那段苦澀的回憶是他心底的痛,就連當年西皇派人殺了他兩個皇子都沒那麼痛過!苦痛之後,夜半時分他總是怨起她的不說!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信他的心裹有她?為什麼不信他對她的寵愛?為什麼……不肯說心中有他?「她肯定怨朕不問她要不要生,而朕也怨她為什麼不先說自己要生,呵,真是造化弄人呀,老天爺就是不想朕的日子太好過才這樣懲罰朕,當年的樓蝶得不到,現(xiàn)在的千金裘愛不到,哼,是嫌朕作孽太多的緣故吧!」雙眼閉起,幾乎是自言自語的話沒要任何人的附和,安靜的氣息裹偶爾摻雜動物的叫聲。低頭望了望不少的酒瓶,莊鑲忍不住開口:「皇上,您醉了?!?/br>「醉?」段樂像聽見什麼好笑的事情般睜開眼,「眾人皆醉我獨醒,朕要是能醉那該有多好?講講那個女人吧!她又干了什麼好事?」「德妃──」話才剛起頭就遭打斷。「這裹只有我們兩個人用不著給她抬身價!德妃?!憑她剛進宮就逼死一個宮女就配不上這個德字!」嫌惡的語氣一點也無法將白日與德妃互動良好的皇帝連在一起。「今日正好是慶貴妃宮中的白菊盛開,所以眾宮妃都應邀前去,賞至途中許是牡丹的花香飄去,她曾開口詢問宮內哪裹有種牡丹,只是,眾宮妃都清楚是哪裹卻沒人回答她,聽說她回宮時把氣撒在一個太監(jiān)身上,幾個巴掌打下來,到現(xiàn)在還沒醒。」「能夠把一個太監(jiān)給打暈了,她倒是有些本事。所以呢,就真的沒人跟她講過牡丹的事情?」段樂饒富興味看去,似乎覺得事情還沒完。「我派去的宮女裹有人和她說了,她聽了倒是安靜了下來沒再吵著要去找牡丹?!?/br>「喔,怎麼說?」「牡丹是皇上愛的花,宮內只有已歿的靜妃娘娘的偏殿裹有種。」「這倒值得猜猜了,是聽見皇上還是聽見靜妃才安靜下來?」「皇上認為她是沖著靜妃而來?」當日她本就懷疑這個女人不對勁,但皇上同意帶她回宮又封了德妃自然皇上的用意,現(xiàn)在聽皇上的話,這個女人的出現(xiàn)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