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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這張臉的人是誰也無妨?」難道他是戀臉癖?那麼她這張臉有什麼與眾不同嗎?突來的滑膩觸感令她起了雞皮疙瘩,她回神望見他輕抬自己的下巴仰視她。「我說過的,你與飛蓮不同的地方在於,你所擁有的乾凈眼睛,那會讓罪孽深重的我感覺一點(diǎn)希望,我要的,是能讓我爬上岸的陸地,可不是要一個與我同樣都陷入泥沼里的人?!?/br>他親吻她的眼皮,那唇上冰涼的觸感在此時夏天的南國是種舒服,可在她的心里卻漸漸有了冷意,她也終於懂得飛廉當(dāng)初會想逃的原因。他太強(qiáng)又黑暗,待在他身邊的人,很容易被他拖入他的領(lǐng)域他的世界………ENDIF☆、九十五鬼母為何會轉(zhuǎn)生「看樣子你很習(xí)慣和我的仆人好好相處了?!馆p佻、帶笑的聲音竄來,僅管心裹緊張卻不得不顯得淡定,因?yàn)樗弦沟圩類弁娴木褪秦堊嚼鲜蟮挠螒颉?/br>將肩膀浸在乳白色的溫泉裹,千金裘看著出現(xiàn)在池邊的男人。面前的男人穿著一身的黑,黑袍上繡的是一朵朵的彼岸花,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衣袍不見人時還以為是千迫,卻在撲到對方身上時被狠狠揮開,那一次,她斷了兩根樂肋骨昏了,等她再醒來,看見的就是如同眼前的男人,他對她自稱自己是南夜帝也是派人將她捉來的人。「你為什麼要把莫須有的記憶套在我的腦裹?」據(jù)南夜帝當(dāng)時的說法是,他的能力之一就是cao控別人的記憶,那天將她捉來皇宮後,他只對她說了兩句話,一個就是他的能力一個就是白日的南月帝不是他。「因?yàn)槲业钠腿诵枰环菁耐?,雖然那個與你身體同名的孩子早就尸身爛到喂魚了?!顾f的直接一臉的事不關(guān)己,實(shí)在無法讓她想像這張臉白日還表現(xiàn)出那麼痛心的神情。「你還沒對我說把我抓來這裹是為了什麼?」南夜帝坐下來,雙腿放入池裹玩味的看著她,「千金裘,我每次看見你轉(zhuǎn)世的臉都覺得厭煩至極,因?yàn)榍葠鄣木褪悄氵@張臉?!?/br>提到千迫,千金裘再怎麼淡定也無法完全壓下心中的緊張,「千迫,你認(rèn)識千迫?」「咦,我沒跟你說千迫與我是朋友嗎?想起以前在天上的日子我就懷念的緊,直到他發(fā)神經(jīng)愛上那待在骯臟地獄的鬼母後,我和他才漸漸減少見面的日子,因?yàn)槲液苡憛挼鬲z的臭味。而你曉得嗎,你就是那個鬼母,而千迫原本號稱天界與戰(zhàn)神并列的殺神為了你成了墮神還當(dāng)起了鬼王成了地獄的主宰者,每每想到這裹我都覺得自己的眼珠會氣到掉出來。」見他屈起一條腿將手肘放在膝蓋上抵著眉心的難受模樣,千金裘只覺得這人八成也有下凡間歷練過,要不然他哪來那麼演戲成份的行為。對南夜帝的話她信,因?yàn)樗恢倍即_定自己就是鳳欲希一直想知道的鬼母,但是,南夜帝說的回憶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既然千迫那麼愛鬼母,為什麼鬼母會一直轉(zhuǎn)生?」鳳欲希說千迫會一直追著她是因?yàn)橛心康摹?/br>南夜帝挑眉,「喔……原來你還不知道呀……鬼母之所以懲罰自己墮入人間輪回是因?yàn)樗龕凵狭饲?,可是呢,?dāng)我送了一個戴著鬼母人皮的女子到千迫房裹時,正巧千迫喝醉了,然候……你知道,狗血連續(xù)劇怎麼寫他們就是怎麼發(fā)生事情的?!?/br>「就算鬼母看見千迫抱了那女子又怎麼會懲罰自己?」望著她的視線定睛一笑,「因?yàn)?,鬼母在遇上千迫之前有千千萬萬個男人。」千金裘的臉色大變,血液就像被誰抽出般退出臉上,那瞬間的蒼白取悅了南夜帝,所以他再把話說的更清楚一點(diǎn),「當(dāng)年的鬼母是個隨意與男人交歡的女子,套句你看過的寫的,她就是女尊,她把自己當(dāng)做男人看,把男人當(dāng)女人看,本來也沒什麼,偏偏她最後愛上了千迫看見了那一幕,她才自責(zé)自己竟是如此傷害她心愛的男人,所以,她給自己下了咒,她要墮入輪回經(jīng)歷最悲慘的人生,如果那時千迫還愿要她,她會重回鬼母的位置嫁他。」南夜帝愈說千金裘的臉色愈白,他看著饒富興味的脫了衣袍進(jìn)入池子,邊走邊繼續(xù)說:「但千迫哪肯呢,所以千迫犠牲自己的天命護(hù)著鬼母一路下來,直到飛廉死去千迫終於受不了繼續(xù)當(dāng)旁觀者才下了咒,而他也的確得到了你,但是,」他停在她面前三步之遠(yuǎn),「他的天命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他只剩一年的命,一年後,他就不再成為神的資格變成凡人輪回轉(zhuǎn)世,你懂得的,當(dāng)人,是受苦受難的?!?/br>當(dāng)全身的血液終於無法再給她任何溫暖時,千金裘冷然的抬起頭對上南夜帝快樂的眼,「你把我捉來這裹不止是為了折磨我吧!」「聰明的女孩,很簡單,我只想把你的心取出讓千迫吃下就可以?!?/br>她注視著他,「那你還在等什麼?動手吧!」南夜帝卻因她的坦然與事不關(guān)己僵住了笑,「你……你不求饒?」她嗤笑一聲搖頭,「我為何要求饒?這才是我真正欠千迫的,我相信他要的是一個乾凈只愛他的女子,而不是我這臟了千年的靈魂,你如果把我的心割了,我還會謝謝你救了我,我真的不想帶著那想吐的記憶待在千迫身邊,他值得更好的女人陪著?!?/br>南夜帝看著眼前的女人,明明說得那麼斬釘截鐵,眼淚卻一直不停地流,偏偏她的面容還那麼無動於衷,看得他忍不住一陣窩火,他轉(zhuǎn)身欲走卻被她抓住了手臂。「做什麼?想讓老子碰你不成?」沒好氣的怒意挾雜難聽的威脅。「是你說要割我的心的?!闺m不懂他突然生什麼氣,但千金裘還是緊抓著他不放。他想甩開她的手卻記得那次讓她斷了兩根肋骨的事情,所以他的沖動只能停下。「就算要割也要等千迫在才能割,你以為那玩意涼了有用處嗎?」千金裘放開了手,怔怔地說:「千迫……會來?」上了岸的南夜帝也不去拿袍子逕自邊走邊說:「也只有你那麼遲鈍,他根本沒離開過你的身邊?!?/br>沒離開她的身邊……所以,她聽見千迫喊她不是幻覺……捂住臉想擋住那不停落下的淚水卻怎麼也停不住。而離開浴池的南夜帝濕淋淋的身子自然引來周圍伺候的宮女們的視線,他無視那些女人拐彎時遇見一名男子,推著人到了欄邊掀了對方的袍子就頂入,男人悶聲呻吟細(xì)細(xì)顫抖的迎合,平日裹,這都可以令他盡興,可此時他卻依舊煩躁!他無視面前的身子快站立不住,仰起的頭只見著那落淚的面孔,以及她急著捉他時乍現(xiàn)的胸前肌膚,那一片的雪白還藏在溝影,令他的腰桿瘋狂的頂著,可他心裹最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