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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接受我,那么我能保留著你送給心愛女人的戒指也好。但是后來,你卻忽然就開始喜歡男人了,而且還是一個年紀小那么多的人,我無法接受這一點,所以今天才來找你,其實就是想告訴你,這么多年了,我依舊喜歡你,中途也沒換過別人,我想明白你為什么就是不能和我在一起,既然你都和那么年紀小的一個小男生試過了,那么我們也可以試試,說不定我們契合度更高,畢竟我們彼此認識那么多年,我又有經(jīng)濟基礎(chǔ),對你的過去也了解,我們在一起,應(yīng)該也不錯?!?/br>梁紹謙在感情上倒是不像他大哥那樣下作,自私無能,又玩弄他人感情,他的感情來得直接簡單的多,這樣拿出了沈秋菱當(dāng)初留下來的戒指之后,還能對白茺說出那樣一番告白的話出來,確實也是一位奇人。白茺眼神冷冷地看著眼前的梁紹謙,他對梁紹謙所說的話倒是沒有太多感觸,梁紹謙說什么讓兩個人試試的話他自然就更是沒有放在心上,只是他聽了梁紹謙的話,又見他拿著前妻的戒指,他整個人就陰鶩起來,完全因為這樣的事情動了怒,身上的氣勢也變得強勢而有威壓,冷冷說道:“你今天如果是來說這件事的,那么就可以離開了,以后,也不必和我聯(lián)系了?!?/br>梁紹謙看著白茺臉色變了,但是他卻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話來,他并不是不怕白茺生氣,只是他更相信自己對白茺的認識,他覺得白茺對前妻都那么有感情了,那么有了這一份的感情,他再和白茺建立起來親密的關(guān)系,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他懂白茺對前妻的一切感情,并且也包容,接受,他會做一個好情人的。沒想到白茺這時候卻其實完全變了,之前從生氣完全變成了冷硬,說話的時候渾身也透著不怒自威的氣勢,活活把人壓著緩不過氣來。白茺留下了這番話就走,梁紹謙不服氣,也不相信白茺是這樣一個絕情的人,他一廂情愿的感情太多了,立刻就站起來去追白茺,嘴里喊道;“白哥!”白茺理都不愿再理他,他今天這樣的出現(xiàn),還帶著當(dāng)年前妻的戒指,這件事已經(jīng)就夠讓他火大和不愿再看到梁紹謙了,更不要說他之后還說了那樣一番根本就不可能的話出來。林沫去學(xué)校和師兄談完了回家來,確實中途時間不長。學(xué)長走之前因為對他比較有好感,又很欣賞他身上勤學(xué)上進的勁,所以就主動把當(dāng)年自己做過的題集還有一些資料給了林沫。林沫一番好好感謝之后,便回了家來。白茺家的鑰匙他一早就有了,而白茺當(dāng)初給他鑰匙,也就是希望他住到家里來的。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出門去了一趟回來,打開門,就看見梁紹謙拉住白茺衣袖,眼里含著悲切感情地看著白茺。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離開的時候家里發(fā)生了什么,更加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這種第三者找上門來的情況。☆、chpt71林沫忽然出現(xiàn)在家里,他手里還拿著從學(xué)長那里拿回來的書籍和資料,站立在玄關(guān)的地方看著客廳里面白茺和梁紹謙。他對梁紹謙這個人有些記憶,第一次是在G城的時候,第二次見面則就是在幾天前的醫(yī)院里。白茺沒有想到林沫這么快去了學(xué)校就回來,此刻林沫開了門回來,他臉上的戾氣消散了一點,換了一副比較柔和的樣子,朝著站在門口的林沫說道:“沫沫,回來了?”梁紹謙還拉著他的衣袖,他也沒有去管,卻就先問候起來林沫了。林沫從剛才進門看到客廳里面的一幕之后,還有些發(fā)愣,猶豫了一下之后,才語氣茫茫然回答道:“嗯…是,學(xué)長送了我些資料…”他的語氣是軟綿的,說話也帶著不確定,詞不達意,那是因為他不知道眼前的一幕發(fā)生了什么,而可能又是因為,他知道眼前的一幕代表著什么,但是因為害怕明白這種場景背后的事實真相,所以才不敢明白,也抗拒著明白。面對白茺關(guān)心的問話,也不敢回答,支吾著,反而讓人覺得倒是此時此刻是他自己犯了錯。林沫回答了白茺的話之后又用那帶著十分溫潤之感的眼睛去看了一眼白茺,然后看了一眼他身邊的梁紹謙,說實話梁紹謙長得不錯,就憑他大哥梁立謙那張小白臉的長相,他這個生為弟弟的,自然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但是林沫的眼睛只是微微看了他一眼,就立刻收回了眼神,斂下了眼簾,仿佛不敢多看白茺和梁紹謙之間的事情一樣。其實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鬧起來的兩個人比較難堪,但是現(xiàn)在反倒是林沫覺得難堪了,不敢去窺視,于是就低下了頭,也垂下了眼睫。梁紹謙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就看到林沫開了門拿著鑰匙進了門來,他心里憤憤不平,想著林沫憑什么擁有白茺家的鑰匙,而之后又聽到白茺不管不顧就只是一味關(guān)心了剛回來的林沫,他心里的涼薄就被那股恨意所代替了。林沫睜著受驚了一般小鹿溫潤的眼睛,那里面散發(fā)著暖玉一般水潤溫和的光,但是梁紹謙此時看了,卻只覺得此人做作,并且還裝純潔。他手里拉著白茺的衣袖,聽到白茺問候完林沫話之后就說:“白哥,你和他在一起有什么好?他這副樣子,你是看上他年輕還是什么,我看他比不上秋菱姐絲毫,你和他在一起,完全就是拉低了你自己的身份,況且,他還是林家的,她們兩姐妹…”梁紹謙說起林沫的身世來,他知道這是林沫的痛,因為他無父也無母,只是被自己的大姨養(yǎng)著,出生也在貧寒之家,身份自然是比不上沈秋菱的。他用這樣的話來說林沫,其實就是想貶低林沫說他只是一個靠出賣色相而得到恩寵的賤人,和那些在外面被干爹包養(yǎng)的小三沒有任何區(qū)別,因為他們這一類人出身都不好,生活也很貧窮。但是白茺聽到梁紹謙在一旁拿林沫的身世說事,他心里就閃過一陣厭惡,利落地把衣袖從他手里抽了出來,眼里帶著沉肅和看不出來的深惡痛絕關(guān)于有人拿出身說事,道:“你現(xiàn)在不用留在這里,你可以走了?!?/br>面對白茺冷冰冰的話,梁紹謙卻還是無動于衷。他心里太嫉妒林沫了,對白茺的偏執(zhí)也很深,而他最深的偏執(zhí),莫過于他覺得自己是了解白茺過去,也了解白茺的,所以他也就理應(yīng)覺得自己更應(yīng)該和白茺在一起。林沫只是一個空有一張臉的貧窮小子,憑什么和他爭搶白茺。他當(dāng)初偷偷留著沈秋菱的戒指,其實就是想要當(dāng)白茺妻子的意思,但是白茺不可能答應(yīng)這件事,所以他留下來那枚戒指,其實就是在內(nèi)心上滿足和安慰自己。覺得自己和白茺的妻子差不多,因為保留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