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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神色平靜的直視前方球場。下半場對方一直跟隨在埃文斯身側盯防,緊緊的貼著他跑動,嘴里也一直不干不凈的在說著挑釁的話語。“如果你的腳下功夫,能有你嘴上功夫一半?yún)柡?,也不會三十多歲還在水晶宮當輪換了。”埃文斯在對方又一次挑釁過后,平和的說道。然而在對方看來,就是他這種完全忽視的態(tài)度,才更加容易激怒人。就好像自己根本不配同他當對手一樣。因此在接下來拼搶過程中,對方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當埃文斯在一次帶球即將進禁區(qū)的時候,對方從身后放鏟,埃文斯為了躲避他鞋底的鐵釘,整個人失重倒下。一聲哨響,裁判果斷吹罰了犯規(guī)。“任意球啊。埃文斯這是倒在禁區(qū)外面,再往里趟兩步,這就是個點球了。水晶宮的球員踢的越來越急躁了?!睆堣丛诮庹f著。“好,那么我們來看看,到底是由誰來主罰這粒任意球呢?我們都知道埃文斯任意球水平非常高超,在英格蘭國家隊和皇馬隊中,他都是第一任意球手?!闭部÷曇衾锍錆M了期待,“好的,我們現(xiàn)在看到,埃文斯已經(jīng)站在了球前。這個位置其實不是特別好,離球門有些近了,不知道埃文斯今天的腳感怎么樣,能不能射-進這粒進球,幫助qpr鎖定勝局?!?/br>看臺上的祁悅,此刻也按捺不住,伸長了脖子,想要將場上的情況全都納入眼底,滿眼都是埃文斯飄逸的身影。埃文斯碰到皮球的時候,心里就有了預感,這粒任意球能進。“我們看到埃文斯在助跑,一腳大力的抽射,皮球繞過了人墻,突破了防守人員的第一道防線,右上角,今天已經(jīng)屢立奇功的水晶宮門將,也判斷對了落點,他正在朝右上角撲救,他碰到了球,球進了——”詹俊因為精彩的進球十分激動,導致聲音有些干啞。“這球力量太大了,雖然守門員碰到了球,但是沒辦法,根本封堵不住?!睆堣催M一步解說道。埃文斯則在球進后立即跑向了右側的看臺下,對準上方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那里有一個機位,所有人都認為埃文斯是在向電視機前的球迷們做出這樣的慶祝動作。唯有端坐在上方的祁悅,因為突然記起埃文斯此前在訓練基地的話語而面紅耳赤?!叭绻倚疫\的取得了進球,我會將它送給您”,埃文斯當時明朗的笑臉,自信的聲音,堅定的眼神,全都在祁悅的腦海中一一閃現(xiàn)。原本因為這幾天的忙碌,祁悅早已將兩人的對話忘在腦后,卻沒想到,它們會在這一刻異常清晰的蹦出來。祁悅甚至能回想起,他說這話時帶著些許壞笑的語氣。“鏡頭再一次給到了qpr的老板祁悅,我們可以看到此前一直保持冷靜的他,此刻也忍不住激動的臉紅了。雖然比賽還沒結束,但我想qpr已經(jīng)提前鎖定勝局了。這是祁悅接手這支球隊以來,第一次在正式比賽中取得勝利,也是第一次在主場取得勝利。這也就不難理解,他為什么會如此激動了。”詹俊在鏡頭再一次給到祁悅的時候,這樣解說著。祁悅如果知道對方為自己染上薄紅的臉頰,找到如此合理的理由,一定會感激不已。“小少爺,你是不是有點熱???”程功在為進球用力的鼓掌之后,扭頭看向祁悅,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不知為何,雙頰紅紅。正值八月,即便是向來多雨的倫敦,也不免氣溫上升。球場為了光線和效果,頂棚是開放式的。身處室外,沒有冷氣,祁悅又穿的長褲長袖,領帶還緊緊系在脖子上,程功分外擔心他是不是中暑了。“我沒事,別擔心了,接著看比賽吧。”祁悅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緩正常,不輕易泄露心中的羞赧。程功cao心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安排工作人員去拿一些降暑的飲品過來。還在心中盤算著,要不要給祁悅送點仁丹或者藿香正氣水。殊不知祁悅早已因為埃文斯突如其來的表現(xiàn)魂游天外。賽后,因為是在主場比賽,所以球員們不用集合在一起離開。而是分頭行動。本場比賽的mvp埃文斯,因為被過于熱情的記者們,包圍著問了許多問題,因此出來時已經(jīng)晚了,其他球員們早已離開。qpr的地下停車場內(nèi)空蕩蕩的。聽到腳步聲,埃文斯下意識回頭,一看之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板也才到這里。“嗨。”埃文斯朝他招招手。祁悅暗嘆怎么這么不湊巧。卻只能掩飾住自己滿身的不自在,上前同他打招呼:“埃文斯先生,很精彩的表現(xiàn),您的本場最佳球員稱號實至名歸。感謝您來到了qpr,這是我們所有人的幸事?!逼類偙M量讓自己看起來官方一些。“您知道那粒進球是送給您的,對嗎?”埃文斯卻不愿意同他繞彎子,這樣說著,身體稍稍前傾,祁悅不自覺的朝后退了半步,后背抵在了車身上。埃文斯看到他的反應,輕笑一聲,緊隨其上,一只胳膊擦著祁悅耳邊,撐在他身側的車頂上。俯下頭,近距離的看向面前年輕且英俊的ceo:“勝利也是送給您的。我說過,我會努力幫助球隊,贏得一切榮譽的。這是我的諾言,您只需要相信我,對嗎?”祁悅的指尖都在顫動,兩人距離實在過近,對方高大的身材壓迫感甚重:“埃文斯先生......”“奧德修斯。”埃文斯突然表情嚴肅的打斷。“什么?”祁悅一時沒弄明白對方的意思。他想推開對方,但那樣的舉動實在太不紳士。“我是說,你可以叫我奧德修斯?!卑N乃乖趲缀跻N上祁悅側臉的距離處停下,在他耳邊低語。因為他突然覺得,兩人之間的稱呼實在太過生疏了。第46章第四十六輪祁悅將頭偏了偏,深呼吸一口氣,這才平緩情緒,不帶任何情緒波動的開口道:“慶功宴快開始了,遲到并不是紳士所為?!?/br>球隊早已定好新賽季首勝的慶功宴,在那里可以讓球員們放縱一晚,肆意狂歡,球隊很人性化的為他們在明日預留了一天的假期。球員們在比賽后,高漲的腎上腺激素總不會輕易退下,祁悅將此刻埃文斯“越界”的行為歸結于此。距離太近,埃文斯甚至能聞到祁悅身上浮動的青木香,他像受了迷惑一般,克制不住的埋在祁悅細白的頸間,深深吸了口氣。“叫我奧德修斯。”他的喃呢聲悶悶的。“你是不是被抽到尿檢了?”祁悅覺得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像醉酒了一般,完全不講道理,任性的可怕。于是自顧自的為他想到了解釋理由。每場比賽之后,歐足聯(lián)和英足總都會choucha一到兩名球員進行興奮劑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