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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動作,笑道:“原來兩位認識?。 ?/br>“不認識!”男子毫不遲疑地脫口否決。阮洋抬起眼尾,掃了男子一眼,有些不滿他這樣避如蛇蝎的態(tài)度。誰知,這些小動作都被洞悉得一清二楚,男子心里一股酥麻爬起,又被狠狠壓制下去,掐滅在身側(cè)握緊的掌心里。女孩有些惱怒地瞪著男子,沖到男子跟前張牙舞爪。如果有聲音,一定是凄聲厲喊的憤恨。男子全然當作不知,像看著一出生動的默劇。演默劇的演員累了,想去搖晃阮洋的肩。手臂橫出,仿佛有股力量推了女孩一把。女孩身子跌出陰影,被陽光一照,燙得跳了回來。左右毫無辦法靠近阮洋,只得默默站在角落,可憐巴巴地望著男子,眼睛盛滿了祈求。阮洋莫名地看著男子突然橫出的手臂,調(diào)侃道:“這次又是什么?”若無其事地收回手臂,一臉淡漠,不欲解釋。一曲小提琴曲響起,阮洋掏出手機,沒注意到他感興趣的俊義工一聽到手機鈴聲,眸色深沉,暗濤涌起。“喂,阮大紅人,你什么時候過來?就等你了!”阮洋才想起有約,對陳院長再次握手告別:“陳院長,今天先這樣,后續(xù)我會讓我秘書跟進?!?/br>“嘿,大哥,下回再拉我小手,就要告訴我名字?!比钛筮z憾地單方面同男子低聲約定。施施然走向慈善院大門方向。如果他回頭,他就會看見,一直不肯與自己正視的應教授,貪婪地看過來,有抓緊時間烙印自己背影的匆忙,也有無發(fā)言說卻深沉如大海的憂傷。旁邊還有一個想追過來卻被陽光灼燒回去的女孩。這些,背對著他們,自認為留下一抹高傲不回頭身影的阮洋,什么也沒有看見。直至阮洋消失在院門外,應教授才收回目光,對陳院長微微頷首,離開。陳院長疑惑地拍了拍腦袋,穿過恨不得把自己撕成碎片的小姑娘,去參加義工活動合影留念。小姑娘望著陳院長離去的身影,目光如千刀萬箭,還是無能為力,身體慢慢變得透明。辦公樓重新回歸寧靜,除了從一側(cè)偏僻墻頭翻下來的阮洋。去而復返的阮洋,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的情況,躡手躡腳地上了二樓。身體貼著墻根,用一根手指輕輕推開陳院長辦公室的門,既然陳院長不肯多說,慈善院的花名冊總是可以看看的吧。畢竟他自己說的,可以“盡管調(diào)取”。阮洋摸到辦公桌邊,搖晃了下鼠標。電腦屏幕亮起,顯示鎖屏密碼輸入框。阮洋暗罵一聲老狐貍,面對著方方正正的電腦實在不知所措。在他輸入六個零,八個八后,決定放棄,考慮把主機拆回去的可能性。“還是我來吧?!?/br>突如其來的一聲低語,嚇得阮洋差點從椅子上滾下來。作者有話要說: 阮公子:“你的胸膛太硬了!鼻梁骨都要斷了!”應教授:“還有更硬的?!?/br>第5章墜樓新魂05那一聲低嘆,蘊含著竭力與命運抗爭后的無可奈何。可是此時受到驚嚇的阮洋,根本無暇體會。僵硬地把腦袋微微偏轉(zhuǎn)了一寸,瞥見了不知何時,站到了自己后側(cè)的應教授。“呼,大哥,你嚇死我了!”阮洋拍著胸膛,長舒了一口氣,癱在椅背上,仰起頭看向跟他一樣去而復返,悄悄潛入辦公室的人。如雕刻刀雕刻出來的下顎線,鋒利剛勁。脖頸處線條才柔和了些,微凸起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么,卻最后止于抿起的唇角。阮洋再次感嘆,造物主怎么就這樣偏心呢,造出這樣一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人,讓一向自詡俊美過人的他,徒然升起一股“既生瑜,何生亮”的嘆惋。“大哥,你也來找東西?”阮洋一點也沒有偷偷潛入別人領域的自覺,雙手疊在腦后,痞痞地笑著與冷淡無言的應教授搭訕。應教授瞅了眼閑適自得的阮洋,目光落在對方臉上,立馬移開。阮洋再次被打擊到了,心里開始吾日三?。骸拔疫@張臉是有多么不堪入目?”“讓開?!?/br>低沉的大提琴聲音自阮洋垂下反省的頭上響起,帶著胸腔里的些微嗡鳴。不由自主偷摸了下耳垂,阮洋不滿地從椅子上起身,抗議:“用聲音撩人,犯規(guī)?。 ?/br>應教授以一臉這邊有個神經(jīng)病我并不想理會的漠然,掏出了個U盤插上主機,利落的在鍵盤上敲了幾行代碼,電腦桌面在屏幕上閃現(xiàn)。阮洋忍不住吹了聲口哨,一手拍在應教授肩上:“厲害了,我的哥!”手掌下的肩僵了僵,向旁邊挪開。阮洋忍住炸毛的沖動,見應教授飛快地調(diào)出慈善院的孩子信息庫,一張張照片飛快從眼前劃過。阮洋隱隱有些預感,虛心求問:“你是為了昨天跳樓的女孩來的?”滑動鼠標的指尖停下,屏幕停在一張照片上。瓜子臉,黑色長發(fā),大大的眼睛,不正是阮洋今日見到的奇怪女孩嗎?阮洋正在激動地指向屏幕時,電腦屏幕分割成好多彩條,不同頻率的忽閃起來。照片上女孩的雙眼仿若有神,隨著忽閃的屏幕,吧咂吧咂眨眼睛,說不出的嘲諷意味。忽然,一只細細長長的小手從電腦后繞到屏幕前,嘻嘻嘻的嬰兒笑聲又回蕩起。阮洋手指觸電般縮回,抓住應教授的肩膀往后退了一大步,背抵住書櫥。兩眼緊緊盯住電腦,一團黑黑的東西從電腦后面爬了出來。皮膚黝黑,小小的身軀仿佛被抽光了脂肪和血rou,只剩皮包骨。于瘦小的身子不合比例的大腦袋慢慢抬起,看向?qū)γ娴膬扇恕?/br>阮洋頭發(fā)立馬炸立起來。依稀可見頭顱輪廓的黑臉龐,鑲著一雙雪白的眼睛。只有雪白,沒有黑色的瞳孔。雖然看不出眼神,阮洋還是感到怨氣撲面而來,偏偏又伴隨著嘻嘻嘻的笑聲,令他緊握住應教授的手臂,不敢動彈。對視了半天,阮洋忍住牙根的打顫,極力掩蓋聲線的顫抖,安慰身側(cè)的應教授:“不要怕,這是嬰鬼。我們不要冒犯他就可以了。”應教授側(cè)頭瞥了眼阮洋用勁到要抓進自己肩膀的手,溫聲低問:“你懂?”“略懂?!比钛髲娧b高深莫測,“跟位高人學過一段時間。我們當做沒看見他,直接出去就……”阮洋猛地被應教授撈在懷里,順著書櫥滾了一圈。嬰鬼“咻”地彈起,撲向阮洋原來的位置,震得書櫥微晃。“咯咯咯——”嬰鬼的小爪子抓住書櫥的把手,小身子像蕩秋千樣晃啊晃,如同一個純真的孩子在盡情玩耍,發(fā)出開心的笑聲。阮洋這才看清,這個嬰鬼身量不長,不超過20厘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