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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有些欣喜地看向自己的手,再試圖張嘴說話。然而,還是沒有聲音。應(yīng)教授淡淡地看著女孩不斷的嘗試,心里泛起些憐憫。新鬼力量不僅弱,還不穩(wěn)定,一次能碰到東西,不代表次次都能碰到東西。目光又落在擋在自己身前,嚴(yán)肅戒備的阮洋身上,眼底蕩漾出一片溫柔。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抓緊機會默默注視,認(rèn)真記下所有輪廓。阮洋把指尖捏成一個互扣的形狀,嘴里低聲念叨有詞。應(yīng)教授側(cè)耳傾聽,是一段亂七八糟,錯漏百出的咒語。冷峻的臉上,再一次浮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沒事了。”阮洋等了半天也不見還有什么動靜,回身寬慰,“放心。一點游魂野鬼而已。剛我請了冥府大帝令,現(xiàn)在很安全?!?/br>這句話不知道是按到了什么開關(guān),令冷靜自持的應(yīng)教授徒然想起了些不好的回憶,瞬間收斂起之前剛軟下不久的態(tài)度,又恢復(fù)了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剛才的些許溫柔和曖昧蕩然無存,只剩冷冰冰的距離隔在兩人中間。阮洋沒覺察到,只為自己又一次裝逼成功而高興。同村里的老道人學(xué)了幾招還是很有用的,糊弄糊弄人,綽綽有余。慈善院圍墻下。“許夢,真的不跟我們一起走?”“不了。我一走,陳越會起疑心的。情況我都跟你們說了。請你們盡快曝光出來,影響越大越好。拔蘿卜帶泥,把一大串毒瘤都連根挖出來!”“許夢,你回去吧。注意保護好自己!有情況給我打電話?!?/br>說完,阮洋覺得這些話太沉重了些,兆頭不好,便作輕松一笑,“下次見面我?guī)╋溩诱埬銍L嘗!”許夢明白眼前這位大哥哥的良苦用心,有些不好意思,推辭道:“阮先生不用亂花錢去買什么了。我沒事的。只要該受懲罰的人,都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這就好了?!?/br>阮洋見稚氣未脫的臉龐,眼里閃爍著純真,心里酸楚地難受起來。這樣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過早地遭到雷雨擊打,她還能如期綻放么?擺了擺手,示意許夢回去,翻過圍墻,往路邊停的車去。掏出車鑰匙的手忽然頓在半空中,任由車燈在眼前閃爍。一閃一閃的解鎖指示燈光,照在阮洋徒然變色的臉上,打下一層淺淺的陰影。不對!許夢剛有句話說得不對勁!作者有話要說: 阮公子:“這段咒語是一位高深的道長傳授給我的。我會保護好你!”應(yīng)教授:“哦。那你先把平翹舌分清楚吧?!?/br>第8章墜樓新魂08在阮洋說要給許夢帶餃子來時,許夢的下意識反應(yīng)是阮洋要去買餃子。如果許夢真的認(rèn)識自己,她應(yīng)該會知道自己是美食主播,剛直播做了三鮮餃子。這一點就有問題。說明許夢根本就不是發(fā)私信給自己的那個人!“滴!滴滴——”“找死??!站在馬路中間干什么!”一只手拉住阮洋的手臂,往里一帶,避開探出頭來罵罵咧咧的汽車司機。阮洋一抬頭就跌進一個冰窟雪窖里,即使隔著眼鏡片,也能感到隱怒的目光。兩人對視了一秒,應(yīng)教授很快就松開了他的手,眼神像看陌生人一樣平靜,轉(zhuǎn)身向前走去。“應(yīng)白白!”應(yīng)教授腳步一滯,繼續(xù)往前。阮洋快速地跟了上來:“應(yīng)白白,你這是過河拆橋??!”拖住應(yīng)教授的手臂,變身牛皮糖。“應(yīng)白白,許夢把曝光的事交給我了,你U盤的資料也得給我一份?!比钛蟀涯槣惿蟻?,眼冒精光,心里嘩啦啦地?fù)苤∷惚P,企圖把難得一見的尤物拐回家。“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應(yīng)教授抬起手臂,隔在不斷湊近的臉前,低聲呵斥了聲。阮洋是誰?死皮賴臉功夫一流。所有不中聽的話,紛紛被他自帶的金鐘罩鐵布衫,如箭矢叮叮咚咚被擋在外邊,通通進不到他的耳朵里。“你是古代穿越過來的嗎?怎么這么古板?這U盤的東西我們怎么處理?”好了,直接把自己和應(yīng)教授綁成一伙了。“你不要插手!”“怎么能袖手旁觀?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阮洋再次扯住應(yīng)教授的襯衫,想把一個勁往前沖的人,扭回來對著自己。應(yīng)教授步履穩(wěn)健,力氣很大。旁人看見只會覺得阮洋像只巨型掛件,被掛在應(yīng)教授身上,帶著走。“嘖,你喝什么牌子奶粉長大的?這么壯!”阮洋見攔路不行,拖拽不成,所幸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直接探手摸進應(yīng)教授的西褲褲袋,左摸右探,就想掏U盤出來。大步走的應(yīng)教授像被定身咒定住了,踏出去的腳定在半空中,好半天才想起要落下。光華從眼鏡片上滑過,大掌一把鉗住阮洋作怪的手腕,另一只手拎起阮洋的衣領(lǐng),提起,眼看就要把他像仍垃圾扔一邊去。“好漢,饒命!”阮洋眼睛一閉,大叫。應(yīng)教授輕柔地把他放在地上,一聲低語呢喃:“你怎么還是這樣!”多少繾綣之思在唇舌間流轉(zhuǎn),朦朧不清,以至于搶先哇哇大叫裝可憐的阮洋,根本沒有聽見。“好漢!大哥!白白!”阮洋見應(yīng)教授并未對他實行暴力政策,立馬有恃無恐,“剛在辦公室的詭異事件你還記得吧?要不是我及時念咒,說不定你此時已經(jīng)被不知哪里的游魂野鬼的附身了。跟我在一起,我還能及時保護你。你只要專心解開密碼就可以了。”眼鏡片擋住了應(yīng)教授眼底的神色。阮洋見應(yīng)教授沉默了半天,也不關(guān)心對方是不是在做激烈的心理斗爭,拽著應(yīng)教授腰側(cè)的皮帶就往車?yán)镒摺?/br>后來,裴盛聽阮洋眉飛色舞地追憶,怎么第一面就把他家那位撩到手拖回家的威猛事跡時,很煞風(fēng)景地冒出一句:“第一次見面,還沒摸清對方是什么人呢,你就敢往家里帶?社會我阮哥,手快路子野!”阮洋也想了很久,不得其解,回家問家里那位。家里那位摘掉眼鏡,揉揉鼻梁,有些不耐煩這個幼稚的問題,說:“大概你美色當(dāng)前,高估了自己的戰(zhàn)斗力吧。”當(dāng)然,這些是后話了。此時,車緩緩?fù)H氲貛臁?yīng)教授瞥了眼后視鏡,收回視線,又撇了眼,忍不住發(fā)出指令:“開出去,左打,緩?fù)?,回正,停?!?/br>滿意地撇了眼與地上車位線保持水平平行的車身,才開車門下車。阮洋這才后知后覺:“應(yīng)白白,你是有強迫癥吧!”按了電梯,引了人進家門。“喝什么?”“不必,電腦在哪?”“別??!我可沒這樣的待客之道。給你調(diào)杯長島冰茶吧?!比钛髩男Φ馈?/br>應(yīng)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