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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骨悚然?!?/br>“直男的關(guān)注點總是蜜汁奇怪。神秘感懂嗎主播?”“哈哈哈這個特效做的不錯,很逼真!打賞五個禮花~”“那個……這鬼是真的假的?”……阮洋手機的攝像頭不小心又蹭到了前置,正想關(guān)掉直播,看到一條彈幕。“主播,不許太監(jiān),否則你就真太監(jiān)!”嚇得阮洋大腿一緊,懸在屏幕上的手指又移開了,隨手把手機擱在窗沿上,鏡頭剛好對著女鬼的方向。玉鈴鐺重回阮洋掌心,溫暖得驅(qū)散了女鬼散發(fā)出來的寒意。“車禍?zhǔn)悄阕龅??”阮洋單刀直入?/br>女鬼幽幽地笑起來,無盡的冷意自四周奔涌而來。抬手捋開擋在臉前的發(fā)絲,露出一張青紫交錯,略微腫脹的臉龐。眼球布滿血絲,暴凸而出,頸部有一圈深紫的掐痕。整張臉最恐怖的是,原本櫻桃樣的小嘴被刀向兩邊割開,裂至腮邊,又有憋足的針線歪歪扭扭縫合的痕跡。“我了個擦!彈幕護體!”密密麻麻的彈幕飛滿了整個屏幕,頓時遮蓋住了女鬼可怖的模樣。“我要看!你們退開?!?/br>“系統(tǒng)提示:主播別太監(jiān)贈送主播一座彩虹橋,全體禁言十秒!”屏幕瞬間被清空,一道彩虹懸掛屏幕中央,剛好把女鬼的面容卡在彩虹橋下,一甜美一恐怖形成鮮明反差,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喜感。十秒一過,彈幕東山再起。“是在下輸了,杠不過人民幣玩家?!?/br>“土豪土豪,你家里有多少礦???我們做朋友吧?!?/br>“哈哈哈哈像披著紗巾的狼外婆~”……阮洋瞥了眼手機,有些想笑,但還是忍住了,畢竟在女士面前嗤笑不符合他一貫的紳士作風(fēng)。阮洋問:“這位……女士,你這么做總有原因的吧?”“桀桀桀?!标幧植赖男β曉诖髲d里回蕩起來,回聲讓這一串笑聲多了好幾重,給人一種周圍埋伏了多個女鬼的錯覺。女鬼垂頭笑得烏發(fā)白裙跟著一抖一抖,突然抬起臉,眼神憤恨起來,怨恨的目光像藏著數(shù)萬根淬毒的鋼針直直射向阮洋。“上一個問這個問題的人,墳頭草應(yīng)該也有三尺高了吧。”女鬼嘴巴一張一合,把阮洋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嘴部被割得太大,針線又把割出來的大口撕成垛口狀,阮洋唯恐她講著講著嘴部的rou就要掉下來。“我的魂魄被困在這段路上,我不想去投胎,還有該死的人沒有死,我要拖他們一起下地獄!”阮洋沉默了片刻,問:“車禍中死的人都是你想要殺的人?”女鬼怨恨的目光一凝,渙散開來,像是陷入泥水沼澤中的掙扎中:“我恨啊,該死的人沒有死,死掉的人又不是該死的人……”緊接著眼神突變凌厲起來。“但是,是他們撞進我手里的,我不吃了他們,我怎么能擺脫這段路的桎梏,怎么能去找該死的人報仇!不能怪我的,包括送上門的你,這都是命!”最后一個字的尾音拖得很長又凄厲,刺痛了阮洋的耳朵。女鬼頭發(fā)暴漲,順著墻壁,地板,天花板朝阮洋快速蔓延過來,須臾之間,就已經(jīng)爬到阮洋的腳邊,頂著玉鈴鐺的光茫,殊死一搏。長發(fā)躥入阮洋雙腿間,富有極強的生命力,緊緊攥住阮洋的腳踝,向自己方向一扯。力度之大,拽得阮洋身子向后騰空。阮洋借力向后彎腰,兩手撐住地面,兩腳交叉,扯著自己腳踝的頭發(fā)就像一條長長的綢帶。整個身子向后一個空翻,就要把女鬼拖拽回來。“主播,來個托馬斯回旋踢,踹飛她?!?/br>“主播沖鴨!害死了這么多無辜的人還振振有詞簡直沒誰了?!?/br>“收了這個女鬼,打賞五個火箭炮?!?/br>“用生命在直播,好感人!”“那個……這個到底是真的假的?我要報警嗎?”……阮洋手腕一翻,玉鈴鐺飛旋著從掌心拋出,沖向纏繞不休的頭發(fā),如同一把鐮刀收割長勢喜人的韭菜地。緊攥著腳踝的頭發(fā)被割斷,散落在地上,瞬間化成一灘一灘黑水。阮洋左一跳右一跳,跳出黑水包圍圈,抬腳一看:“嘖嘖,還好我反應(yīng)快,要不然白球鞋我得刷到天亮?!?/br>飛旋的玉鈴鐺認(rèn)主般又飛回阮洋手中。阮洋不給女鬼喘氣,噢不,鬼不會喘氣,不給女鬼停頓的間隙,催動玉鈴鐺,梵文擰成的金鞭飛出。抓過金鞭的一頭,玉鈴鐺懸掛在中間,手腕一抖,鞭尾狠狠拍在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鞭響。鞭風(fēng)掠過,如同刮骨,驚得女鬼一個后退,隱沒在黑暗中。“啊啊主播太帥了,我就覺得我不是一個顏狗,我粉的愛豆是個練家子!”“你們這群女人太吵了!女鬼跑那里去了?主播小心!”“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br>“我看女鬼是被嚇跑了吧,籠罩在被金鞭支配的恐懼下?!?/br>“啊啊啊啊!臥槽!”“我去!mama!”“主播!小心后面!”……正在彈幕里的觀眾專注于開心地欣賞阮洋干脆利落的身手時,直播鏡頭里突然近距離閃現(xiàn)女鬼割裂后縫縫補補慘白慘白的臉,驚嚇了直播間一片嚎叫。彈幕上的話阮洋是聽不見的。只聽到身后風(fēng)聲不對,反手甩出金鞭,繞在女鬼脖頸上。阮洋暗笑:多少次被女鬼掐脖子,今天也要讓你嘗嘗滋味。手腕一用勁往回拽。“咕?!?/br>女鬼的頭顱從脖子上搬家,跌落在地面上,滾到阮洋的腳邊,與阮洋大眼瞪小眼。阮洋緊盯著于自己一尺之隔的頭顱一愣,還沒來得及放下一口氣,頭顱立即彈跳起來,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咬阮洋的鼻子。阮洋猛地后躍一大步,指著頭顱有些震驚:“你……你不就是……”剛才遠遠地望著女鬼,面容又因死前受到的折磨而有些變形,當(dāng)下近距離看了一眼,阮洋才驚覺他見過這個女鬼,就在昨夜與裴盛一起做靈異直播的時候,車窗外貼著玻璃掠過的鬼臉。頭顱可沒有什么興致要跟阮洋嘮嗑敘舊,在地上一跳一跳,旁邊的無頭身軀搖搖晃晃地一步一步,一頭一尸并排著向阮洋逼近。這個視覺沖擊力讓阮洋脊梁骨一陣發(fā)寒。“唆!”一道紫色的勁氣如利劍刺破大廳的黑暗,直插入女鬼的身軀,抬起的腳僵在半空中。阮洋面上一喜,望向隱沒在黑夜中修長的身影,想到直播還沒關(guān),沒有出聲,可急于想見到應(yīng)書懷的心情使他手腳麻利地將金鞭分成幾股,用中指血釘在一頭一尸周圍,形成一個五角星形。頭顱被困在星陣中,目露驚恐和懼意,一彈跳而出就被金鞭反彈回去。被金鞭碰到的地方灼燒起來,冒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