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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直播就被鬼怪盯上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6

分卷閱讀156

    有些頭疼:“你說得慢一些,要不然寫......算了,你現(xiàn)在也沒法寫?!?/br>
關寒時:“別玩你說我猜的游戲了,效率太低。待會兒有人經(jīng)過,只會覺得兩個男人是神經(jīng)病,對著空氣嘀嘀咕咕?!?/br>
阮洋拍板:“我們問,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點頭搖頭你總會的吧?!?/br>
女人頭顱仿佛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是自己變成這個樣子這么久以來,好不容易等到的希望,立即瘋狂點頭。

阮洋:“你是然然的mama?”

女人頭顱點頭。

阮洋:“被人殺死的?”

女人頭顱又點頭。

關寒時:“你這什么破問題,沒點技術含量?!?/br>
阮洋反駁:“你懂什么,我這是在排除一切可能,也有可能是意外事故啊?!?/br>
關寒時:“......”

阮洋的話有道理,確實也有這種可能。

阮洋又重新掌握話語的主動權:“看到兇手了嗎?”

女人頭顱眼神恍惚,好半晌才輕輕地搖了搖頭。阮洋在心里對這個問題打了一個問好。

關寒時:“連殺自己的兇手都沒有看到,你可死得真是冤啊?!?/br>
阮洋:“你的頭顱在哪里?”

女人這回搖頭得快,沒有一絲猶豫。

阮洋:“身軀呢?手腳呢?其他部位都不知道在哪里?”

女人還是搖頭。

阮洋用手拄著下巴:“這下可難辦了,啥也不知道的糊涂鬼,會成為懸案也很可能啊?!?/br>
關寒時:“殘魂的意識本來就不太全,可能是等殘魂有意識的時候,原身已經(jīng)死了好幾天了,否則怎么會拖到這個時候才找上門來?!?/br>
阮洋托了托下巴:“嘿,還別說,楊先生對自己的妻子還挺有信息的。唔,楊先生原話怎么說來著?!?/br>
阮洋按著記憶,盡量一字不漏地還原今夜在窗前,楊先生對自己說的話:“她只是當時跟我吵了嘴,一時賭氣離家出走了,現(xiàn)在還不肯回來是因為她氣還沒有消。等她氣消了,自然就會回來了?!?/br>
阮洋學完楊先生的話,兩手一攤:“老關,你看,這不就回來了嗎?所以說,夫妻就是夫妻,心電感應還是在的?!?/br>
關寒時冷冷地拋出一句:“真有心電感應,那大半夜起來的就不會是一個小孩子,而是他了。”

阮洋沒有錯漏掉地上女人頭顱眼里的落寞,像是在好好消化聽到的這些話。阮洋想了想,接著問:“還有一個問題,你能想起你最初有意識的時候,在什么位置嗎?”

女人頭顱盯著阮洋和關寒時死盯著的目光,緩緩而堅定地搖頭。

阮洋心里驀地一涼,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好了,我問完了。沒其他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睡覺了?!?/br>
關寒時:“那她怎么辦?”

阮洋無奈:“我能怎么辦?她什么都不記得了,要不然直接送到高胖那兒,麻煩高胖一下,給她超度?”

女人頭顱緊張起來,拼命搖頭表示自己的抵抗和不樂意。她千辛萬苦地回來,沒有什么別的目的,就是希望再見兒子然然一面,即便然然看不見自己也好。

“阮先生,天這么冷,你們在這兒干什么呢?”

阮洋身后的門突然被拉開,之前一直在安睡的楊先生穿著一身睡衣站在門框內(nèi),奇怪地看著兩人。

阮洋使了一個小心眼,往旁邊撤開一步,將女人頭顱暴露在楊先生的視線范圍內(nèi),目光一錯不錯地觀察楊先生的神色變化。然而,出乎阮洋意料的是,楊先生面部表情毫無變化,仿佛根本看不到地上這個女人頭顱的存在。

阮洋看了關寒時一眼,將手插在褲袋中,使褲袋鼓起來,讓人摸不清褲袋里面是空的還是裝著東西。阮洋笑笑說:“可能是有些認床,睡不著覺,又起了點煙癮,就拖著老關一起抽煙,可又覺得在楊先生家里抽不太好意思,就出來了。”

楊先生寬厚地笑了:“阮先生太客氣了,我不在意的。只要不在然然臥室抽,其他都可以?,F(xiàn)在夜深了,樓道太涼,還是進來吧,別著涼了,要不然就是我招待不周了?!?/br>
阮洋微點頭:“行,我去彈一下煙灰。”

關寒時在阮洋心口胡謅的那刻,就悠哉悠哉地把玩著口袋里拿出來的打火機,配合阮洋的演出,扮演一個知心煙友的角色。

楊先生:“行,我先回去睡了,二位也早點休息。估計明早雨就停了?!?/br>
阮洋在楊先生轉(zhuǎn)身進屋的那刻,忽然出聲問道:“楊先生,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嗎?”

楊先生朝屋內(nèi)走了幾步后,停住,回頭,一臉不解的表情:“什么聲音?”

阮洋嘴角彎得更加厲害了:“沒聽見啊。楊先生的睡眠質(zhì)量一定很好?!?/br>
楊先生:“阮先生聽見什么聲音了?”

阮洋:“沒什么,就是窗戶外邊的雨聲太大了,滴答滴答的,我一開始以為是哪里漏水了?!?/br>
楊先生環(huán)顧屋內(nèi),細聽了一下:“抱歉啊,阮先生,可能是書房的玻璃隔音效果不太好。阮先生不介意的話可以睡我的房間,我跟你換一下。”

阮洋趕忙擺手:“不用麻煩了?,F(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那聲音了?!?/br>
楊先生還是一臉歉意,正要再說什么。阮洋止住他的話:“本來就是我們?nèi)齻€麻煩楊先生,楊先生再這樣,我們可真的要羞愧死了。”

關寒時忙配合擺出一臉慚愧,打攪到了楊先生的樣子。

楊先生只能說:“好,早點休息。”

見楊先生將門重新掩了回來,阮洋將關寒時拉到安全樓梯間。女人頭顱一蹦一跳地跟在后邊,也到了樓梯間,至少在樓梯間她不需要誰的允許。

阮洋從樓梯間門縫里偷眼看向屋門門縫,用急不可聞的聲音問道:“老關,你說,楊先生這個時候會不會在心里罵我們兩個神經(jīng)???”

關寒時抱著手臂倚在墻上:“你剛才的說辭太過于勉強,他懷疑很正常?!?/br>
阮洋慢條斯理地拍了拍手:“就是要他懷疑。剛才那番說辭也是在試探他。你沒發(fā)現(xiàn)嗎?他根本沒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妻子?!?/br>
女人頭顱的眼睛黯淡了幾分,微向下低,避開阮洋和關寒時的打量。

阮洋輕嘆了一聲:“唉,沒有意識的殘魂真的很棘手啊。要不然我們最近留意下社會新聞,看什么時候會出一個無頭尸案,到時在比對一下。”

關寒時瞥向阮洋,見阮洋正在朝自己使眼色,明白他這是在給女人頭顱增加壓力,逼著她再交代一些線索。

關寒時清了清喉嚨:“殘魂不比完整的魂魄,無頭尸體也是可遇不可求。如果兇手手法很高明,無頭尸體要拖上好一陣子才能被發(fā)現(xiàn),說不定到那個時候,殘魂早已經(jīng)煙消云散在世間,或者被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