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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夜的突然出現(xiàn),就像是給陰暗的餐廳里帶來一束無法忽視的光。他自帶光芒的體質(zhì),讓他無論身居何處,都能讓溫涼第一時間感應(yīng)到她。如今也不例外。 趙耀頗有些阿諛奉承的聲音傳到了溫涼的耳朵里。 溫涼盡管知道身后站著的男人到底是誰,她卻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頭。 祁夜的目光不深不淺的落到了趙耀抓住溫涼的那只手上,帶了幾分深意。 許是祁夜的目光太熾熱了,所以趙耀順著祁夜的目光看了過去,然后意識到自己還握著溫涼的手,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放開。 然而意料之外的是,坐在對面的溫涼會主動的反手握住他的手,然后勾起唇角對著他莞爾一笑:“趙先生這是怎么了?我們繼續(xù)啊!” 溫涼倒是有脾氣,直接把身后的祁夜無視了,盡管聽到他熟悉的聲音,她也能做到默然的未曾回頭。 女人是小,事業(yè)是大。趙耀想了想,畢竟站在溫涼背后的人是祁夜。所以趙耀到底還是慌忙的松開了溫涼的手,然后沖著溫涼指著身后的祁夜說:“溫小姐,這位是森普集團總裁祁總?!?/br> 祁夜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溫涼旁邊,面無表情的站定。 臉上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反而是隨意的掃了一眼風雨不動安如山一般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今天的她穿著一席裸色的露肩長裙,將她白皙的肌膚襯得恰到好處。精致的鎖骨凸顯得格外性感。盡管是隨意低頭的弧度,也將天鵝般的頸項襯托得優(yōu)雅無比。 她化了淡妝,似乎是特意為了迎合今天這次相親。 思及此,祁夜的目光深沉了幾分。 他好似隨口對著趙耀問了一句:“趙總不介紹介紹?” 提起溫涼,趙耀略有些驕傲,畢竟對面坐著的溫涼,美麗得讓人無法忽視。 所以他笑得合不攏嘴,眼角的魚尾紋都被擠了出來。還全然沒有察覺到祁夜的顏色,反倒是對著祁夜介紹:“祁總,這是我未婚妻,溫涼?!?/br> 溫涼錯愕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有些興奮的趙耀,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一扭頭就被趙耀說成了未婚妻。 她本來是想反駁的,可是后來想想,沒有反駁的必要,只是也沒有承認。而是繼續(xù)捧著青檸汁,又小抿了一口。 祁夜看著趙耀的目光,微冷。 趙耀眼色不太好,竟還興奮的對著祁夜炫耀:“小溫這人啊,就是喜歡兒子。其實我覺得吧,生男生女都一樣,祁總您說是吧?” 祁夜目光冷漠的掃了照耀一眼,修長的手指優(yōu)雅的整理了一下袖扣。 就在趙耀以為祁夜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正顯得有些尷尬的時候,沒想到祁夜會突然面向著,然后看著溫涼的方向沖著他開口,說:“嗯,她向來喜歡男孩兒?!?/br> 一直把祁夜當空氣的溫涼,聽到這句話,突然抬起頭來,目光和男人對視。 祁夜低頭,也將目光落在了溫涼的身上。 他站在溫涼身邊,將手臂很隨意的搭在了溫涼的座椅上,好像這樣的舉動再正常不過了。 站在兩人對面的趙耀,顯得尷尬無比。 此時此刻的他看起來才像是個外人,因為對面四目交匯的兩人,僅是目光里就是火花四射,讓他不寒而栗。 趙耀就算再遲鈍,也從祁夜的剛剛說的那句話里面,猜出了一些端倪。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溫涼,又看了看祁夜,最后開口,弱弱的沖著兩人,略有些小心的問了一句:“祁總,您和小溫這是……認識?” “不認識!” “我前妻?!?/br>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一道來自溫涼,一道來自祁夜。 第29章 畢竟一起睡過三年 溫涼和祁夜目光對視了大約半分鐘之后,溫涼這才陌生的對著祁夜沒有溫度的勾了一下唇角,說:“祁總眼拙,認錯人了?!?/br> 說完,溫涼扭頭,不再看祁夜。 只是沒想到祁夜會突然之間彎腰,他雙手撐在椅子的兩端,突然將溫涼困在了椅子里面,那張俊美無儔的臉,瞬間在溫涼面前放大。 “是嗎?你不是昨晚才答應(yīng)了顧慶集團新任總裁顧欽承對你的求婚?不是昨晚才見過,我怎么會認錯人呢?” “……”祁夜是來砸場子的,這下,溫涼無比確認了。 對面的趙耀,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溫涼。 溫涼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形象在趙耀的眼中,已經(jīng)變成了那種專職玩弄男人感情的心機婊。 但溫涼沒解釋。 只是狠狠地的瞪了一眼逼近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齒的從牙齒縫里蹦出兩個字:“松手!” 祁夜很配合的放了手,然后唇角一勾,看著溫涼,總結(jié)陳詞的說了一句:“畢竟是一起睡過三年的女人,哪兒那么容易認錯。” 是可忍孰不可忍,溫涼一下站起身來。一杯青檸汁就朝著祁夜的方向潑了過去。 可是沒料到祁夜會突然朝前跨一步拍了拍趙耀的肩膀,說:“加油趙總,和顧欽承爭,你許是有那么一丁點希望。” 趙耀:“……” 有他媽屁的個希望?他還指望著顧慶集團心上人的顧總能和他們公司進行進一步合作,結(jié)果膽大包天的跑來和顧欽承搶女人,他是想公司早點破產(chǎn)還差不多。 溫涼眼睜睜的看著祁夜上前一步后,那大半杯青檸汁,一滴不落的,悉數(shù)潑到了薄榮那不茍言笑的臉上。 祁夜一扭頭,就看到薄榮緊繃著的一張臉,頭發(fā)絲還在滴水。 “丟不丟人?”祁夜目光平靜的對著薄榮說了一句,扯過旁邊的餐巾遞給薄榮,然后帶著薄榮轉(zhuǎn)身離開了餐廳。 溫涼想也沒想,拿著包包就追了出去。 趁著祁夜的車還沒啟動之前,溫涼拉開了車門,一屁股坐了進去。 一個包就砸到了男人的頭上,劈頭蓋臉的沖著祁夜問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當年她悄無聲息的離開他的世界,絕口不提他的名字。如今他卻對著全世界張揚他是她的前妻。溫涼不希望自己平靜的生活再被破壞,時至今日,她只希望能平平淡淡的活著,他又憑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招惹她? 眼看著溫涼瞪著漂亮的眼睛怒視他的樣子,祁夜突然開口,目光平靜的問了一句:“你現(xiàn)在的工作是專職相親?” 他對她的印象,永遠都是這樣不入流。 溫涼冷不丁的回了一句:“專職相親怎么了?和你有關(guān)系嗎?我愿祁先生以后見我能裝作未曾相識的樣子,哪怕我專職上床都和你沒有半分關(guān)系!” “怎么沒關(guān)系了?”祁夜突然扭頭,逼近了溫涼。 溫涼后退,將后背抵在了車門上。 男人諱莫如深的瞳孔鎖定她驚慌失措的臉,修長如玉竹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