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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孩子嗎?這樣狠毒的他……” “這樣狠毒的他,我卻用了我所有的青春年華去追求,為了能名正言順的站在他身邊,我把自己陷入了像泥土一樣卑微的境地。因為愛他,在我父母雙亡的時候,我連他們的最后一面都沒見到;因為愛他,就連我唯一的jiejie,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因為愛他,我失去了我十月懷胎的孩子。我有多愛他,就有多恨他!!” 溫涼紅了眼眶看著顧欽承:“我恨他,恨到巴不得親手一刀一刀殺了他!可是我不恨你?。☆櫄J承,我已經(jīng)生活在沼澤地里了,越是掙扎,陷得越深。我不想把你也拉進這沼澤地里。我也不愛你,我現(xiàn)在拒絕你,將來拒絕你,永遠都會拒絕你。所以你掙點氣,別再給我拒絕你的機會了……” “我如果害怕你的拒絕,就不會下定決心靠近你?!鳖櫄J承幽深的眸子看著溫涼,那眼神里有她看不懂的深意。 整個車廂里沉默了約莫三十秒左右,顧欽承才再度看著溫涼說:“不如這樣吧,我們暫時先不提這個問題。如果有一天你改變主意了,歡迎你隨時來顧慶集團任職,從今天開始,我不再說喜歡你,不再追求你,但你也不要躲著我,逃避我。就算你不需要男朋友,那多個朋友總是好的吧?” “……”這話題轉(zhuǎn)變得太快了,溫涼壓根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回應這個問題。 直到顧欽承笑著說:“該不會連朋友都沒得做吧?” “顧欽承?!睖貨鐾蝗缓車烂C的叫了顧欽承的名字。 顧欽承乖巧的應了一聲:“怎么?” “不要和你深愛的人做朋友,會比失戀還難受?!闭f完,溫涼探過身子,按下車鎖。 打開車門,出去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顧欽承坐在駕駛座上,看著離開的出租車,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他朝著出租車離開的方向,自嘲的勾起唇角淡淡的笑,若早知道她會逃得這么遠,一開始他就該以朋友的方式和他好好相處。 他早該知道,無論她是恨祁夜也好,愛祁夜也罷,祁夜在她心里的地位,終究都是無可取代的。因為那是她在最美好的年華里,用最珍貴的青春所愛過的人。 就算他傷了她,就算她永遠不會原諒他,但他顧欽承,還是取代不了祁夜。 …… 回到出租屋的溫涼,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并沒有在家休息,而是坐公交車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里,溫莎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整個人瘦成了皮包骨頭的模樣。她雪白的肌膚有些干燥,溫涼打來一盆水,輕輕地幫她擦拭著身子。 勾起唇角,淺笑著自言自語:“姐,你說為什么爸媽臨走的時候不把我們也一起帶走呢?你這樣躺著是不是很難過?教授說,你聽不到我說的話,可是我知道你能聽到,每一個字都能聽到,對不對?” 溫涼仔仔細細的幫著溫莎擦拭著她瘦弱白皙的手指,聲音有些哽咽的對著她說:“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恨他……我毀了他的婚姻,他毀了我的人生。還記得小時候我總是告訴你,我想要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我錯了,姐,現(xiàn)在我什么都不想要了,甚至不知道我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么??墒俏遗滤?,我怕死了以后,沒臉去見爸媽……” 她伸手擦了擦濕潤的眼角,整個人趴在了床邊,眼淚一滴一滴的滴在溫莎的手背上:“姐,我們換一座城市好嗎?換到?jīng)]有他的城市去生存好不好?好不好……” 第69章 誰教你的? 溫涼已經(jīng)忘記昨晚是怎么睡著的了,只知道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自己就趴在溫莎的病床上,脖子有些僵硬。 她抬頭看了看一如既往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的溫莎,最終站起身來,整理洗漱了一下,然后朝著秦主任的辦公室走去。 秦主任剛到辦公室,溫涼就敲門了。 “又過來陪溫莎了?”秦主任一邊穿上白大褂,一邊笑著問。 溫涼點點頭,說:“秦主任,我今天過來是想求秦主任幫我一個忙。” “求這個字倒說不上,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盡管說就是了?!鼻貏傉f。 溫涼坐在秦剛辦公桌對面的凳子上,手指糾結(jié)的揪了揪衣角,然后才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一般對著秦剛開口:“不知道秦主任有沒有相熟的其他城市的醫(yī)院,最好是遠一些的地方……” 秦剛停下正在寫字的鋼筆,抬起頭有些意外的看著溫涼:“怎么突然問這個?” “就是突然想去其他城市了,想帶著jiejie一起轉(zhuǎn)院過去?!辈还馨l(fā)生什么事情,她都不能就這樣丟下溫莎不管。 聽了溫涼的意思,秦剛微微皺了皺眉:“相熟的醫(yī)院肯定是有的,只是怎么突然想到要換醫(yī)院,還要換其他城市的醫(yī)院呢?” 秦剛知道溫涼的情況,所以這些年來對溫涼一直都很照顧。 溫涼牽強的勾起唇角:“只是想換一座城市生活了,謝謝秦主任這些年來的照顧,如果秦主任有其他相熟的醫(yī)院,就麻煩秦先生幫我介紹一下吧,謝謝了!” “闞城怎么樣?闞城醫(yī)院的院長是多年老朋友了,你要是把溫莎帶過去的話,各方面都比較方便。就是從這邊轉(zhuǎn)院到闞城醫(yī)院那邊的費用,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秦剛有些為難的看著溫涼。 溫涼愣了愣,才回:“之前不是有人捐助了溫莎一筆治療款項嗎?先用那筆款吧!” 秦剛點了點頭:“那行,我?guī)湍懵?lián)系聯(lián)系,你準備什么時候過去就提前通知我一聲。” “好,還有一件事情要拜托秦主任……” “你說,能幫的我盡量幫?!鼻貏偤浪恼f。 溫涼對著秦剛開口:“我要帶著溫莎去闞城這件事情,希望秦主任能幫我保密,將來有任何人詢問我的下落,希望秦主任都能幫我瞞著,麻煩您了,秦主任?!?/br> “行!”秦剛相信溫涼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道理的,和溫涼認識這么多年了,秦剛多多少少對她的為人還是有一些了解,所以很干脆的就答應了。 溫涼最后站起來朝著秦剛的方向,彎腰鞠躬表示了感謝,這才離開醫(yī)院。 只是現(xiàn)在想抽身,也沒那么容易了,畢竟浩林律師事務所和祁夜這代理律師合同已經(jīng)簽下了,其中合同的內(nèi)容就是指定她成為此次合作的代理律師,如果自己不做了,那就算浩林律所違約。 所以去森普集團的路上,溫涼約了林子豪中午一起吃飯,想問問關(guān)于違約金的事情。 祁夜上班是出了名的準時,所以整個森普集團幾乎沒人敢遲到。 然而當祁夜到辦公室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見溫涼的影子。 “她人呢?”祁夜脫掉西裝外套,丟給薄榮。 薄榮順手接過,自然知